無數的蔓藤借助著森林中的陰影向著兩個相互爭鬥而又兩敗俱傷的生物襲擊而去。
這個時候的風嵐由於額頭撞在了樹幹上,完全是挺屍狀態絲毫不察覺自己已經被綁成了粽子。
等到風嵐有所警覺的時候,他已經被蔓藤拖了一段距離了。在這期間風嵐不斷受到來自背景環境的攻擊,終於在一次後腦與岩石的親密相擁中失去了意識,一直到剛才才由於倒吊在空中導致血液逆流上腦這才蘇醒過來。
“不過話說回來,為什麼我會好像一根臘腸被倒吊在這裏。”風嵐還是不死心的扭動了一下身子,他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自己在跟野豬王PK,為什麼最後自己會變成一根臘腸晾在這裏,而且身邊就是那頭跟自己有過親密互動交流的野豬王。
“我想我知道原因了,不過又沒有人來給我解釋一下,這個到底是什麼生物!我好像沒有穿越啊!這也不是什麼低成本恐怖片的世界啊!”風嵐的目光順著蔓藤一路前進,終於看清楚了蔓藤盡頭的東西,不過這個超現實的玩意讓風嵐有了一種自己穿越進了低成本恐怖片的感覺。
風嵐他看到了在自己不遠處的那棵如血如寶石一般的食人樹。
那棵血色的大樹正揮舞著無數的蔓藤,如同人靈活的雙手一般,將一種種不同的生物,風嵐完全沒有見識過的生物一一送入張開的巨口中。整個場麵以風嵐個人的角度來看,跟一場露天的自助餐會又有什麼區別,不過這個餐會的參加人數是一,充當食物的卻是自己罷了。
不管構成風嵐那重要的神經回路的是什麼物質,風嵐都覺得它的耐久性與堅韌度都應該已經快要達到極限了。至少風嵐從上島開始,他的神經回路就開始不斷接受高強度的壓力反饋測試,光是今天風嵐發出吐槽一般的驚歎次數就已經抵得上一個月的份量了。
幸虧風嵐沒有拉扯自己頭發的習慣,不然的話說不定風嵐的頭發現在已經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不管風嵐現在心裏怎麼想,怎麼對這個詭異的世界吐槽,他現在的第一要務都是要趕快解除蔓藤的束縛,不然他可就有大麻煩了。他可是親眼看到了這棵詭異的血樹的厲害之處,隻要被送到那個張開的樹洞之中,幾分鍾之後被清理出來的就是一堆沒用的垃圾了。這一點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如果風嵐不想變成一堆沒有的肥料,那麼他現在就必須要有所行動,因為隊伍不長排在他前麵等死的兄弟可不多。
“該死的,這個蔓藤還真緊。”風嵐努力的轉動手腕,不顧粗糙的蔓藤將自己的手割傷,隻是一心想要將自己的掌心朝上與蔓藤貼合在一起。
以現在風嵐的水準雖然可以召喚火焰覆蓋在雙拳之上用作攻擊。但是他本人卻是知道火焰真正是從掌心的部位發出的,然後通過手套強化之後擴散到整個手部。雖然風嵐也可以就將火焰覆蓋在手部,可是一個控製不好就會變成BBQ。如果光是將火焰控製在掌心的位置還是沒問題的。現在風嵐根本就沒有將手套戴在手上,現在用保險一點的方法好了。況且現在風嵐根本無法確定這個怪物是不是怕火,雖然按照常識來說植物是鐵定被火克製的,但是風嵐一路走過來看到的東西幾乎將他積累的常識擊了粉碎,常識這種東西在這個海島上毛用都沒有。在這個見鬼的海島上唯一有用的大概就是自己的雙手與雙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