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捧日一脈也是知曉。”軒轅亞瑟語調依然不鹹不淡。
“啥?”東方城差點沒掉下去。
“捧日一脈早就知曉,就算不知曉,掐指一算也能悟出來個七七八八。”
“靠,那不就是……”
“對,就是隻有你們天武一脈傻乎乎的啥也不知道。”軒轅亞瑟絲毫沒有東方城所想的愧疚感,笑話,那是陰陽師莫問天安排的,就連自己的老祖軒轅紅充其量也就是知情人之一,輪到自己身上又怎麼會有愧疚感?話說,愧疚感是什麼東東?
“我靠,老子……”東方城氣的就要爆發。
“別整天老子老子的叫,你也就敢在外麵稱老子,在家裏還不是孫子?怎麼樣,東方,被自家媳婦瞞著那麼大的秘密,是不是心裏很窩囊啊?”
“恩……媽的,你才窩囊呢?到底憑什麼不讓我天武一脈的知道?軒轅,今兒你把話給老子說明白嘍,不然,老子把你這個破島給拆嘍。”東方城怒道。
“道理很簡單,天武一脈代代屬鴨子的,除了嘴硬還藏不住東西,要是把那秘密告訴你們這一群有頭沒腦的莽夫,第二天保準傳到滿天飛。龍將複活那是絕密,不能冒絲毫的險。”軒轅亞瑟仍然不溫不火的說道。
“媽的,你說誰呢?你們神武才守不住秘密呢,才是莽夫呢!”東方城嘴硬,不肯認輸,但聽他的語氣已經低了一籌,這正是軒轅亞瑟想要的。
“就說你們天武一脈的,先說你老祖宗,那個叫東方正的,當年要不是他嘴禿嚕,把我們聯軍的布局告訴了敵方隱藏在我們之中的探子,我們會敗的那麼慘?”軒轅亞瑟眼珠子一瞪,氣勢頓時升騰了起來,突兀之間嚇得東方城後退了幾步。
“再說說東方正的兒子,你的第十二代祖宗,是不是他把你們天武一脈的離火訣當做賭注輸了的?害的我們花了巨大的代價才贖回來和善後工作?”
“額,我老祖那是、那是用人不善,二祖也是一時不備,誰能想到對方出老千?”東方城喃喃道,這些都是事實,被劍道盟明確的記載在案,是他天武一脈的恥辱,他沒想到軒轅亞瑟會把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給翻出來,他心中雖然暗惱,可事事有憑有據,他還反駁不得,當下羞怒交加,憋得老臉通紅:“這,都是以前的事了,就算因為這原因沒有把那秘密告知,那我也就明白了,但你也不能一棒子打死啊。把我天武一脈所有人都說的那麼不堪”。
“那我就再提提你的三祖,是不是他夥同黃家當代少主偷看白家家主孫女洗澡的……”軒轅亞瑟字字珠璣,攤開手掌,一個指頭一個指頭的數,大有要把東方城各位老祖的不雅之事都挨個抖露出來的架勢。
嚇得東方城連忙拉住,瞄了一眼正襟危坐的鐵戰才小聲說道:“得、得、得,你別整那些老掉牙的事,有能耐的說說說近代的,我不信你還能說出個子醜寅某來?”
“嘿嘿”,軒轅亞瑟笑了一下,神情詭異的盯著東方城看,看的東方城渾身發毛:“本來吧,你還真是天武一脈最有出息的,雖然你功夫不如我、喝酒不如我、吃飯沒我飯量大、賭錢沒我運氣好還把祖傳下來的祖頓輸給了我……”他看著臉色漸漸黑下去的東方城,話語忽的一轉:“可是,你居然把當代捧日給勾到手了,這絕對是你最出彩的地方,不費吹灰之力,白得一個天機閣,絕對是人生的贏家”
東方城臉上漸好,第一次被軒轅誇,心中不僅有些小小得意,正當他打算適當謙虛一下時,軒轅卻又一歎,這一聲歎息讓他心中一突,頓感不妙:“唉,這媳婦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老話說的好,紅花還需綠葉配,鮮花還靠牛糞養,你們也算絕配。九鳳可真是好,不光算命扶乩厲害,手藝活也不錯,最會做帽子,還是綠色的,哧哧……”
“你他媽的再說一遍!”東方城氣的須發橫飛,他最恨別人說老婆給他戴綠帽子。
“我再說一遍怎麼啦?你敢說你老婆不是風情萬種?你敢說你不怕老婆?”軒轅亞瑟不甘示弱的和他對吼道。
東方城連一陣青、一陣紅、一陣白,最後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低著頭道:“我、我那是讓著她。好,好了,軒轅,我承認鬥嘴鬥不過你,你贏了好吧,我認輸,我也不過問你們瞞著天武一脈的事了,咱們說正事,接下來怎麼辦?龍將已經複活,下一步怎麼走?”
“下一步怎麼走?”軒轅亞瑟冷笑一聲,沒有當即回答,他慢慢的走下台階,越過在木椅上坐著一言不發的鐵戰,背著手來到大殿門口,神色平靜的望著大殿外的海麵,那兒黑色的水平麵上,一輪被用術法投射出來的紅日緩緩下沉:“下一步,我們什麼都不用做,隻需要對他微笑就好!”
Ps:感冒了,兩個鼻孔裏鼻涕雙管齊下,我用衛生紙卷了兩個鼻塞,清鼻涕是流不出來了,但呼吸卻不暢,憋得腦袋疼,而且,我這造型也算是公司一大奇觀呐~~~~(>_<)~~~~,感冒的人傷不起,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