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圍著我,有的甚至還拿著刀,隻是並沒有見到槍,不過這也不奇怪,一般有人來搗亂,槍這東西是不會隨便出現的,槍聲一響,勢必會招來警察,再說了,對付我這樣一個來搗亂的人,沒有必要用槍。
好像每一次打架,最先有的一招就是先大吼一聲,然後才會向著你衝來,很少有人會一聲不響的向著你攻擊,當然,除了偷襲,要是偷襲還大喊大叫的話,那就不見偷襲了。
所有的人,大浪一般的向著我衝來,手上的武器拳頭直接猛烈的向著我的身上招呼著,麵對這些人的攻擊,自然不能硬碰硬,先向後一閃,躲開第一波攻擊,之後抽身而上,快速的出手,下手不能太重,當然也不能太清,至少讓他們在短時間內不能再戰鬥,但又不能太長時間了,因為一會我還得要這些人給我當苦力呢。
整個酒吧中,很快就一片混亂了,這樣大的響動,這酒店的老板還不出來,我真是有些佩服他,看著自己的兄弟被打,盡然還能在上麵坐著,要是我,一定坐不住了,很快的,酒吧中的人已經被我打了三分之一的人在地上,但麻煩的是,這些被打到的人,隨著第二批倒下,第一批又能站起來了,而且很快的加入了戰鬥,這樣的戰鬥,即使是誰,對上也會有無力感,嗎的,要是他再不出來,我隻能下狠手了,因為在這樣下去,我就隻能被這些人擺在這裏了。
躲開一個人的一刀,心裏一狠心,一拳打了出去,那人倒在地上,算是完了,接著又是一個,,沒有辦法了,不這樣,看來那人是不會出來的,再說了,我要是被這些人擺在了這裏,那整個計劃就完全泡湯了。
在我打到了十幾人的時候,樓上終於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住手!”
所有的人,全都停下,圍著我,我把手中的一個人放在地上,抬起頭,看著樓上,隻見那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一臉的堅毅,堅毅中滿是威嚴,威嚴中透著一股沉著冷靜,他的臉上,被無情的歲月刻上了一道道深深的皺紋,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
看著他,這一定就是皇城的老板舒東海了,他緩緩的走下樓梯,眼睛卻是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我,看著他的眼神,我似乎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這樣的威壓,什麼樣的人能做到?
我看著他,笑了笑,“我並不是來找事的,隻是有些事情要和你說一下,沒想到你的手下這麼喜歡找事,所以就弄成現在這個樣子,我想,這是誤會。”媽的,我還以為你一輩子都躲著不出來呢?
他笑了笑,“誤會?把我的人打了,就是誤會,也不看看這是哪裏,怕是沒有那麼簡單吧。”
完了,這次看來誤會深了,可是我隻有這樣做啊,可是現在我該怎麼辦呢?把青木令給他?可是青木令已經......不給?我又該怎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