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瞧著小鳳仙那單純的神情,長長的睫毛鑲嵌在明眸善睞的眼皮上,那對珍珠一般明亮的雙眼迥然有神,阮天的心跳的厲害,除了對於美女的欣賞以外,阮天還是有一種對她很熟悉的味道,就好像是他們曾經一起有過一段甜美浪漫的愛情邂逅。
阮天的心裏七上八下的,他對小鳳仙總有一種非常矛盾的心裏,既是陌生,又是熟悉,現在他也搞不懂,他曾經和小鳳仙到底人不認識。
“小姑祖,你是哪裏人那?”阮天試探性的問道。
“我是太平山上的人,怎麼了?”小鳳仙水鈴一般的聲音,叫人心中不自覺的會有一種溫存感。
“沒什麼,沒什麼,隨便問問。”阮天憨然一笑,對於小鳳仙,阮天總是覺得她好像是一個孩子一般單純,她的眼神,她的容情,她的一舉一動,都已經表露出她對這個世界好奇和新鮮感,看來這個小鳳仙還真是沒見過外麵的世界,她在大山裏,一定都快待傻了。
“小姑祖,請恕我冒昧的問一句,您今年多大了?”阮天偷偷的瞧著小鳳仙的臉龐,不敢直視。
“我?我今年十八歲。”她一邊說著,一邊觀賞者仁襄樓院子裏的景色。
阮天和她並肩而行,一邊走道仁襄樓的院子裏,一邊聊著天。
“十八歲就當姑奶奶,也不知道那個西門賦提都這麼大歲數了,怎麼會收你這麼年輕的義女。”阮天心裏嘀咕,但是對她問道:“難道你這十八年,從來都沒下過山嗎?”
“沒有,我從來沒有下過山,從阿裏沒見過大山外麵的世界,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人,不過在我的印象當中,我卻隻有兩年的記憶,而之前的事情,我一點也想不起來。”小鳳仙一邊說著,一邊高興的望著仁襄樓的樓房,好是欣喜。
“兩年的記憶,為什麼隻有兩年的記憶,難道你失憶了嗎?”
“不知道,不過我聽我義父說,在我兩年前,我得了一場大病,等我的病愈之後,我就再也記不起從前的事情了。不過我義父告訴我,我從來沒有下過山,是他在我還是一個嬰兒的時候把我撿回來的,義父就把我養大,還傳授我功法,教我修煉。”
“是這樣啊。”阮天用手輕輕的盯著自己的下巴,想了想,然後心道:“這個小鳳仙這麼簡單,一眼就能看透她心裏在想什麼,純潔的就像是一張毫無瑕疵的白紙,小鳳仙這個名字,倒也最適合她不過了。”
阮天帶著她走進了仁襄樓的大廳,晌午的修煉時間已經結束,現在仁襄樓裏的學員們都已經從自己的修煉房裏出來休息。阮天和小鳳仙一走進來,看到小鳳仙和阮天走在一起,阮天便以招來了眾多少年那一雙雙嫉妒的目光。再看小鳳仙,她的美貌,竟然比霍巧巧和雨墨還要美上幾分,在這仁襄樓裏,雖然隻有霍巧巧和雨墨兩位女學員,但是她們卻已經是整個昆寧院裏最惹人心扉的兩位院花了,但是現在看來,她們兩個在小鳳仙麵前卻顯得遜色一點。
小鳳仙好似一朵在俗世中盛開的水蓮花,清淨優美,不惹塵埃,在她那細嫩精美的小臉上,一雙宛如秋水的美眸,似乎要把所有的人迷得神魂顛倒。
大廳裏隻有胡占和魄虎他們這些學員在,但是段少聰和閔天浩他們一行人才剛剛進來,看到小鳳仙來了,他們的眼神裏也是不由得一亮。大家都知道這小鳳仙是西門賦提的義女,按理說,她也算得上是半個西門家族的人。但是大家卻不知道她來這裏做什麼。
阮天站在小鳳仙身邊,得意的對他們介紹到:“今天我們仁襄樓又來了一位新的學員,她就是我身邊的這位小鳳仙姑娘。”說到這裏,學員們一個個好像都打了雞血似的變得精神抖擻。但是這時候阮天卻突然更正自己剛才的話,繼續說道:“不對,你們不能叫她小鳳仙姑娘,因為宗主特別交代過,小鳳仙,是西門家老仙人的義女,論輩分,就宗主他自己都得叫小鳳仙姑奶奶,所以, 我們以後都要稱呼她為小姑祖。”
聞聽此話,所有的人都是變得一臉乍舌,連同段少聰他們都覺得不可思議,齊聲道:“小姑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