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阮慶賀與阮山父子卻是在一旁幸災樂禍,不過他們也很奇怪,阮天為什麼會突然之間變成了鬥者,而且和阮海在同一個等次上。阮天打傷那個阮海之後,他就一直留在柳家,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父親阮蕭林正在滿世界的找他算賬,這個父親並不管什麼緣由,在他的眼裏,阮天和阮海隻是打架,這個頭腦沒有複雜思考力的父親,對於阮天來說,他隻是一個和自己有著血緣關係的軀殼。
書房內,柳奉刀把阮天和柳冰藍叫到了跟前,柳奉刀坐在書桌前看著他們兩個,語重深長的對阮天說道:“你現在已經闖了大禍,因為你重傷阮海,你大伯阮宗業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等到他從玄冥宮回來以後,一定會找你的麻煩,這要是老城主還清醒的話,他一定會主持公道,但是現在你爺爺已經癱瘓在床,連話都說不了了,大權都掌握在阮宗業的手裏,所以,達卡斯城你已經不能在待下去了。你還是另尋去處吧。”柳奉刀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爹,阮海仗著玄冥派的實力在達卡斯城胡作非為,幫著玄冥派為虎作倀,阮天哥哥打傷了他,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為什麼阮天哥哥要離開,這太不公平了吧。”柳冰藍憤憤不平的道。
柳奉刀慨然道:“他一定要走,不然就會有殺身之禍,不但他要走,就連你也要離開這裏,你們兩個都不能再達卡斯城待下去了。”
“爹,你說什麼?我也要走,為什麼?”柳冰藍的那雙美眸帶著不解的目光看著柳奉刀。
“你已經被玄冥派選中為秀女,他們遲早會把你帶到玄冥宮去,所以你最好是和阮天一起離開,你們走的越遠越好,不要再回來了。天意,這就是你們命中該有的一劫,看來,你們兩個到頭來還是天生一對,真是天意啊。”柳奉刀苦笑的說道,“趁著阮宗業還沒有回來,你們快點離開這裏。”
聽了柳奉刀的話之後,柳冰藍的小臉上浮現出一絲淒然的神色。 柳冰藍煽情的喊著眼淚,跪倒在柳奉刀麵前,哭訴道:“爹,女兒不走,女兒要留在爹爹身邊,要不我們一起走,我們一起裏離開這裏。”
麵對著柳冰藍的苦苦哀求,柳奉刀卻是淡然一笑,輕輕的撫摸著柳冰藍的臉頰,說道:“我不能走,我畢竟是柳氏一族的族長,我走了,我們柳家族人該怎麼辦,我不能跑下他們不管,不要管我,我一個糟老頭子,他們不能把我怎麼樣,隻是你讓為父放心不下,隻要你走了,爹爹的心也就安定下來了。”柳奉刀強忍著內心裏酸楚,不讓自己流下眼淚,隻是對女兒放心不下。
柳冰藍一頭撲在柳奉刀的懷裏抽泣著,依依不舍。而柳奉刀也是開始變得有些傷心起來,再也無法忍耐眼中的淚水,哽咽著哭泣出聲,:“不要再說了,你們快走吧,離開玄冥派的勢力範圍,重新生活。我也就不再掛念你們了。”柳奉刀簡單的擦去眼圈的濕潤,然後鄭重的對阮天說道:“阮天,現在,我就把冰藍托付給你,可你一定要答應我,照顧好她,如果他有什麼閃失,我應不會放過你,你聽清楚了沒有?”這眼裏的語氣中卻帶著一種哀求的味道,令阮天心裏噶到一陣悲酸。
阮天回答:“柳伯伯放心,我讓他一定好照顧好冰藍,愛她,珍惜她一輩子,絕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我用自己的性命擔保,柳伯伯就放心吧。”而後,阮天在柳奉刀麵前發下毒誓,不會辜負柳冰藍,然後他有對柳奉刀說道:“柳伯伯,我還會回來的,等我回來的時候,就是玄冥派倒黴的那一天,我一定會帶著冰藍風風光光的回到達卡斯城,絕不會讓您失望。”
柳奉刀道:“但願你說的都是真的。”
“不過在我們離開之前,我還有一件事要辦,我要先回一趟阮家,不管怎麼說,我也要和爺爺做個告別,雖然從小爺爺並不喜歡我,但是恐怕我這一走,就再也見不到他老人家了。”
柳奉刀點了點頭,低沉的說:“也是啊,畢竟骨血連親,和老城主告個別也是應當的,你速去速回,不要耽擱太久,因為我們不知道阮宗業什麼時候就會回來。”
“我知道,等我從阮家回來,就立刻帶著冰藍離開。”阮天看著柳冰藍,眼裏盛著淒涼,盛著哀傷,盛著千言萬語,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