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藥材鋪樓上的柳奉刀透過窗戶朝著樓下望去,看著下麵的場麵熱鬧非凡,竟不自覺的笑了笑,喃喃自語道:“看來是我看錯了,原來強者不一定就是勝利者,真正的贏家,其實就是充滿智慧的人。”
“阮天,你要是識趣,趕快滾回家去,別再出來搗亂,我會饒了你,要不然,叫你皮肉受苦。”阮海故意說些讓自己能找回一點麵子的話。
“你太會說笑話了,明明就是你想我下的挑戰,你卻這個時候叫我回去,是何道理,該不會是害怕我阮天了吧。”
“怕你,就憑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我會怕你,開玩笑,既然你不怕死,那你就接招吧。”說著,阮海就要動手。
“等一下,等一下,一隻手,一隻手。”阮天慌慌張張的樣子,連忙說道。
沒明白阮天的意思,阮海煩躁的問道:“什麼一隻手,什麼意思?”
笑了笑,阮天對阮海用著祈求的語氣說道:“你是咱們達卡斯城裏第一修煉天才,而我呢是達卡斯城裏第一廢材,我們之間的距離是天壤之別,而且我還從來都沒有修煉過,這樣和你交手,太不公平了吧,幹脆,你用一隻手,怎麼樣?”
聽到阮天的這種要求,阮海覺得倒也不過分,別說是一隻手,就是一根手指頭,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吧阮天打成重傷,“廢物就是廢物,被人家一隻手打敗,豈不是更加叫人笑話。”阮海在心裏嘲笑著阮天的膽小無知。“好,就依你,我不但隻用一隻手,而且我也不使用魂力,就憑這一隻手的力氣來對付你,如何。”
阮天裝作十分較真的樣子問道:“你說的,你不許耍賴,你用一隻手來和我打,而且還不用魂力,說話算話?”阮天的等次已經達到玄子中級,與阮海處在一個層麵上,這樣一來,他們之間的戰鬥很有可能就是平手,但是現在阮天用欺詐的手段叫阮海放棄了使用魂力,這樣一來,阮海就處在了一個危險的狀態下,就相當於他自己站在那裏毫無防備的任人宰殺。隻要阮天對他起了殺心,阮海就會必死無疑。
“當然算話,和你這種弱者,我根本沒有必要撒謊。”阮海狂妄的道。
阮天賊一般的眼睛瞟了阮海一下,暗自裏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心道:“你這個混蛋,壞蛋,王八蛋,竟敢對我的冰藍兒有輕薄之意,還要把她送到玄冥宮去當秀女,給玄冥派的畜生們做女奴,丫丫個呸的,我要是不扒了你一層皮,我阮天的名字就倒過來寫。今天就把你打成廢物。”
阮海並不在意阮天,隻是站在那裏站在那裏等待著阮天進攻,在他看來,阮天不過是一個不足為還的小人物,一個小人物,一輩子都隻是被踐踏在強者的腳下,世世代代強者為尊,永不變更的定律。麵上,阮天似乎油滑閑懶,但是他對阮海在心底已是恨之入骨,阮海碰觸到了阮天最不該被人欺淩的底線,那就是柳冰藍。
阮天剛才還是笑意滿麵,但是在他對阮海發起進攻的時候,忽然,他麵色冷狠,目光帶著殺氣,好像捕獵的獅子準備好了致命的一擊。阮天遁地而起,渾身帶動著魂力凝聚於手掌之上,腳步如風似箭奔著阮海飛奔而來,腳下帶著淒厲的氣流,地麵上被他踐踏過的灰塵泛動。
“風雲斬”一聲大喝,阮天伸出手掌,並指如刀,順著阮海的麵門直劈過來,強勁的掌風來自阮天身體裏人神合一的神之元的力量,在一瞬間逼近阮海。
麵對著阮天這突如其來的進攻,竟然擁有十足的魂力,阮海大吃一驚,沒想到阮天竟然擁有魂力,而且他的勁力和自己幾乎差不多,不知道阮天是什麼時候修煉到了玄子等次,成了一個鬥者,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突然襲擊。
在場上所有人的目光似乎在哪一瞬間停滯,他們全都秉住了呼吸,靜待著阮海斃命的那一刻。在樓上觀看的柳奉刀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心道:“這阮天還真是發狂了,要人命啊。”這倒是令他沒有想到,情急之下,柳奉刀大喊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