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嘁…………”阮天故意打了幾個噴嚏,順手就把阮海拿著的花名冊上扯下了一張紙來擦鼻涕。
阮海嚇了一跳,連忙說道:“不要,那是花名冊…………”
阮海急忙把花名冊緊緊打抱在懷裏,生怕被阮天在奪了過去。
“這兩天有點感冒,老是流鼻涕,失禮失禮。”阮天對柳奉刀恭敬地問道:“柳伯伯,看您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招惹您老?”
阮海聽得出來,阮天這是在指桑罵槐,隨即白了阮天一眼。柳奉刀對阮天嚴肅的說道:“阮天,冰藍要被登上玄冥派的花名冊,你如果是真心喜歡冰藍,你就把這個畜生給我轟出去。”柳奉刀把身子一轉,背對著所有的人。
阮天明知故問的對阮海道:“大哥,啥叫花名冊?說來聽聽唄。”
阮海不屑的對他說道:“花名冊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聞,既然不懂,那就一邊呆著去,這裏沒你的事。”
“你這話說得沒道理,不懂才問嘛,雖然我是個廢材,但是好歹我也是阮家的人,如今大哥你已經當了城主,我這個做弟弟的總要為你分擔一些。”剛才這屋子裏還是死氣沉沉的,但是阮天一進來,立刻就改變的氣氛。
阮海似笑非笑,對阮天輕蔑的道:“那我就告訴你,這花名冊就是玄冥宮選的秀女,在花名冊上簽字,就是被選中的女子的登記。隻要是被選上了秀女,就要進到玄冥宮伺候玄冥派的那些高層人物,說白了,就是玄冥宮裏的妓女,你要是真的願意為我分擔,那好眼下正好有一個問題要你幫忙,你來勸勸柳伯伯,讓他在花名冊上簽字。”
阮天心裏早已怒火竄天,這個阮海明知道柳冰藍和他是青梅竹馬,但是他竟然要把自己心愛的人送到玄冥宮當妓女,不顧手足之親,實在是欺人太甚,豬狗不如,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但是他卻裝出一臉毫不在意的樣子,輕描淡寫的說道:“我當什麼事呢,不就是在花名冊上簽名嗎,這件事我可以代勞。”
阮海不屑的說道:“你?你算哪根蔥,你是她什麼人,能替她在花名冊簽字。”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嘲諷的神色。
阮天嘿嘿一笑,道“其實柳伯伯已經答應了我和柳冰藍的婚事,而且我也願意做柳家的上門女婿,我現在也算得上是半個柳家的人,最重要的是,柳冰藍什麼事情都會聽我的,所以我可以做主,在花名冊上替她簽字,一切都是為了支持大哥你的工作嘛。”
趁著阮海聽得糊塗,他又一次把花名冊從他的懷裏搶了過來,拿起桌子上的一支筆,就在花名冊上寫了幾個字。“啪”的一聲,將花名冊一合,順手丟給了阮海。阮海不知道阮天又在高什麼花招,於是急忙打開花名冊,翻閱著,找了好一會才找到阮天寫的字跡。
這不看還好,一看驚人,阮海扯著嗓子對阮天怒吼道:“阮天你這個小混蛋,你幹嘛把你嫂子的名字寫在上麵。”阮海鐵青著臉,咬牙切齒的瞪著阮天,大動肝火,他沒想到,阮天竟然將阮海的老婆的名字填寫在了花名冊上麵。
而在一旁的柳冰藍,剛才還在為自己即將要被送到玄冥宮去難過,不過現在卻被阮天這麼一鬧,反倒覺得有趣,玉手輕輕地遮擋著柔唇,“撲哧”一笑。
阮天對阮海忽然間變了臉色,嚴肅的道:“我靠,你老婆是人,別人家的閨女就不是人,你為了討好玄冥派,給他們找女奴,既然你是一城之主,那你就應該凡事都做個表率,隻要你的老婆願意到玄冥宮去伺候那些老王八蛋 ,別人一定會效仿。”
“你…………”阮海被阮天說的啞口無言,但是他不甘心被這小子耍弄,於是他狠狠的瞪著阮天,冷冷的道:“阮天,上一次你在阮家會堂給我搗亂,我還沒來得及收拾你,現在你有來跟我過不去,看來今天要是不讓你嚐嚐我的拳頭,你是不知道厲害。”
不過柳冰藍卻對阮海眉頭一皺,嬌美的臉蛋嗔態怒色“休要動阮天哥哥一下,這裏是柳家,不是你們放肆的地方。”
阮海撇了撇阮天,說道“阮天,你要是男人,就別讓女人在前麵給你擋著,你要是有種,我們就到外麵去切磋。”阮海明知道阮天根本不會功法,不過是一個平凡的俗人,他要和阮天單挑,明擺著就是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