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如焚的他,一直沒有見到柳冰藍,剛才一聽說這些土匪喜歡吃人肉,阮天的心裏舊相識燒開的熱水,一個勁的沸騰。他緊鎖著眉頭,雙拳緊握,額頭上的青筋鼓得老高。一想到待會自己就要被人扒光了衣服,開膛破肚下油鍋,他就更加擔憂柳冰藍,柳冰藍要是又跟三長兩短,他就會要崩潰了。
巴拓爾聽到阮天問道那個女孩,於是他笑了笑,回答“你說,那個……那個小,小丫頭啊,長……長的還不賴,待會,就,就拿你做下酒菜,然後我……我就和那個小,小丫頭拜堂,成,成親。”
“啥,用我做下酒菜,來慶賀你和柳冰藍成親!!!”這叫什麼事,阮天心裏一陣悲涼,不過好在柳冰藍不會有生命危險,他也就鬆了口氣。“死就死吧,反正我也是個廢物,沒人看得上我,除了柳冰藍。隻可惜,我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我不能救她,真是窩囊。”一聲自責,在他心裏發出一陣的酸楚。
正當這時候,武神卻在他心裏說道:“小子,你死不了,這個巴拓爾看上去很凶殘,但是也有他害怕的東西。”
阮天忽然一振,對武神問道“他怕什麼?”
“就是你身上的那根鞭子。”武神回答。
本來剛剛被燃起希望的阮天,一聽到武神這麼一說,又一次萎靡了下來,哀歎的對武神在心裏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這個巴拓爾連阮家都不怕,他會怕一根鞭子?你少在跟我鬼扯了。”
武神卻是嘿嘿一笑,回答:“小子,生死攸關,我怎麼會跟你開玩笑,你要是不相信,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阮天眼球一轉,心道:“反正都要死,死馬就當活馬醫吧。”
這時候,一個瘦的好像骷髏似得的男人走到阮天的跟前,他光著膀子,皮包骨的上身看不到一點肌肉。這個人一手拿著錘子,一手拿著鑿子,慢悠悠的走到阮天的身後,嘴裏還一邊嘟囔著:“活人腦子是最補的,先給你開瓢,再給你開膛。”
阮天頓時嚇了一跳,驚道:“我操,玩真的!”
那個瘦子慢吞吞的繞道阮天的背後,右手用鑿子對著阮天的後腦,左手高高抬起錘子,看架勢,這個瘦子好像一錘子就能撬開他的腦殼。
千鈞一發之際,阮天心裏咯噔一下,情急之下,急忙對著巴拓爾大聲喊道:“爹,你不能殺我啊,我是你兒子。”
瘦子本來已經運足了力氣,但是一聽到阮天衝著巴拓爾這麼一喊,他急忙把力氣收了回來,不過錘子揮打出去的勁道很強,於是他連忙將手裏的錘子轉移了方向。
這力氣一揮,一收,竟然閃了他的腰。同時,巴拓爾一聽到阮天這麼一喊,也是大吃一驚,剛咬到嘴裏的一大塊羊肉還沒咽得下去,就在喉嚨裏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