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他感到很納悶,因為在阮家的家族會議當中,是不會容許外人參加的,但是這一次卻例外,看來這一次的家族會議有些不同尋常。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好像要有什麼大事情發生。於是他再看阿花,她那張令人不敢直視的尊榮甚是叫他覺得不堪入目,就連站在阿花旁邊的那個丫鬟和她相比較的話,都可以說是美若天仙了。
阿花跑到阮天麵前,不悅道:“阮天,三少主,夫君,你幹麼不理我,你看,我今天專門為你打扮成這樣,你看我漂亮麼?”
揉了揉眼睛,阮天不耐道:“漂亮漂亮,我要去會堂,等我回來在欣賞你的美貌。”阮天一頭竄進屋裏,對段少聰說道:“段大哥,我還有事,你先一個人在這裏待一會,我馬上就會回來的。”
段少聰略點了點頭,應道:“你去忙吧,我這裏不用管。”
做了短暫的告別之後,阮天就一溜煙的跑去了阮家的會堂。一進門,他就看見阮家整個家族的成員全部都已經到此,上至阮家的百歲以上的壽星老,以及各個阮氏一族支脈的長老,下至剛剛滿月的嬰孩都已經到場了,男女老幼熙熙攘攘,還不時的傳來嬰兒的啼哭,好不熱鬧,可謂是陣容強大。
達卡斯城城主阮震坐在會堂主位,身邊站著他的三個兒子,阮宗業,阮慶賀,還有阮天的父親阮蕭林。阮海與阮山就在一旁,阮天屬於阮氏一族嫡係子孫,按理說他應該和阮海他們站在一處,隻是阮天厭惡阮海與阮山,所以他就隨便在人群中找了個地方。
阮天心裏直犯嘀咕,要說阮家族人的會議,一般隻有男丁參加,而且都是家族裏的主事人,可是今天卻有些違反常理,那些平時連大門都不出來的老弱病殘,竟然也都被叫來了,看樣子,阮家真的是有大事要發生了。
現在這些人全都齊聚在阮家會堂裏,這裏本來是比較寬敞的地方,現在看來,卻是顯得十分擁擠,一抬頭,就會看見數不清的腦袋,會堂裏人滿為患,空氣也顯得有些汙濁。
“都在這幹嘛呀,今天過節嗎?”阮天說。他的這句話立刻引起了站在他周圍同族兄弟們的不滿,一個個都用著淩厲的眼神瞪著他,對他剛才大不敬的話表示憤慨。阮天雖然是阮震的孫子,屬於阮家直係宗室,但是因為他被阮家公認為是個修煉廢材的虛魂者,所以就是外門的阮家族氏都看他不上。
雖然阮天遲到了,但是會議到現在還沒有開始,那是因為還缺少一位最重要的客人,如果這個客人沒有到場,會議就不會進行。聽到族人在議論紛紛,好像說什麼阮家將要歸順玄冥派之類的,而且城主阮震還要傳位新主。
“傳位新主,爺爺要退位了嗎。”阮天心裏若有所驚,待不多時,阮家族人等待的那位客人終於來了,這人身穿一身紅袍,紅發,紅眉,總之他除了皮膚是白色的,全身都是清一色的血紅裝束。此人便是玄冥派的火烈堂堂主,赤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