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鬼醫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師傅你要謀殺親徒了。師兄快阻止師傅,我會死的,真的會死人的啊!”安若兮看著自己被紮滿針的手臂,再看看鏡子中自己的頭被紮成刺蝟的模樣,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啪啪啪!“安靜一點,師傅紮針需要絕對的安靜,你也要安靜的看看師傅紮針的手法,毒醫老怪的紮針本領可不是誰都學得來的,想要把這份能力學好,你首先就要能夠忍得了疼。我就是這樣忍過來的。”軒轅澈身為助教,那戒尺打的是一點都不知憐香惜玉為何物,絲毫都不手下留情。安若兮看著軒轅澈那得意的嘴臉,計上心頭……“師傅,你當初之所以想到在師兄身上紮針是不是因為隻有你們兩個人,沒人可以拿來做示範?現在我身上的穴位基本上應該是都被紮過一遍了,我比師兄笨,想著要是有人能夠拿來練手自然是最好的,師傅,你最好了,就讓我練練手吧!”當然,軒轅明英不可能會同意這個無理又可怕的要求,但又經受不住安若兮的軟磨硬泡,於是這一艱巨又具有危險的任務自然而然的落到了軒轅澈的身上。於是,那幾天,軒轅澈的身上多了無數個細微的針口,可憐了軒轅澈一邊受著非人的虐待,還要一邊為裝作什麼都不懂並且還一臉我不是故意的,非常抱歉的安若兮講解她的每一根針應該紮在哪裏。
可能是被軒轅澈的獻身精神所打動,安若兮在之後的幾天安分了不少,每天老老實實的練武,采藥。但一切都隻是表麵上的寧靜,寧靜之後的暴風雨往往是最可怕的。
安若兮學會紮針之後,軒轅澈總是會躲著安若兮,讓安若兮覺得非常有成就感。殊不知軒轅澈是秉承著君子不與女子鬥的原則一直讓著自己那奇葩小師妹。
這天,安若兮一如既往的去鬼醫穀後山練武,不想路上偶遇剛起床的軒轅澈,於是……
“師兄。”安若兮用嗲得膩死人的嗓音喊著軒轅澈,讓想要轉身離開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軒轅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卻無法當著安若兮的麵讓這雞皮疙瘩掉一地。可憐的軒轅澈知道這次怕是躲不了了,隻能麵對這可怕又奇葩的可愛的小師妹了。
“師妹,好久不見。”
“師兄,你這幾天怎麼老是躲著我啊?”
“哪有,我這小師妹那麼可愛,師兄怎麼舍得躲著你呢,隻是前些天被師妹的銀針紮得有些吃不消,最近在休養而已,不過師妹也不用太過擔心,你師兄身體強壯,這幾針還是受得住的。”
任是安若兮那麼不在乎顏麵的人,也被軒轅澈那真摯的語氣說的有些微微臉紅。怎麼辦,師兄那麼可愛要怎麼辦?安若兮的內心為這可愛的師兄糾結著,雖然,安若兮知道師兄是個腹黑的人,不會像表麵那樣單純可愛,但是安若兮還是被此時師兄軒轅澈的真誠打動了。於是,為了自己不會被觸動到不忍心欺負師兄,安若兮決定良心發現的不調戲此時這麼單純可愛師兄了。
“師兄,每天練武時,我都會被師傅那怪老頭欺負的特別慘,今天師兄陪我練會武好不好?”安若兮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對軒轅澈撒起了嬌。然而毒醫老怪軒轅明英此時覺得自己很冤枉,明明每天早上都安若兮自己拿著冰靈訣在練習,雖然身為師傅從未對安若兮的武藝教導過,可能會有些不太負責的嫌疑,但要是說毒醫老怪欺負自家弟子,隻怕傳出去,那這毒醫老怪的江湖名號也不要要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