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暢坐起身來,接過池若手中的絲巾,一時間有些木然。夢中那好像自己母親的女人,也是拿著一條絲巾......那到底是誰?李翊暢將手中的絲巾放下,而後看向池若。
池若問道:“怎麼了?你剛才怎麼了嗎?”
李翊暢笑笑,並不言語。而是將手輕輕伸向池若的臉蛋。池若先是一楞,而後又鎮定下來。李翊暢的手指輕輕撥開散在池若麵前的青絲,而後將自己的臉漸漸靠向池若的臉。
池若的臉蛋越來越紅,越來越紅。到最後池若幹脆閉上了眼睛。李翊暢的臉幾乎快要貼到池若的臉上,甚至連池若緊張的心跳李翊暢也聽得一清二楚。當下李翊暢手指輕輕將池若的下巴抬起。
池若溫順地猶如一隻小貓,隻是此刻可以看出她無法掩飾的緊張。
“呼——”
李翊暢朝著池若的眼睛輕輕吹了一口氣,眯得池若頓時癢得叫了起來。
“哈哈哈,若兒,好玩吧。”李翊暢大笑起來,得意得像個孩子。池若羞愧得大叫起來,揮著粉拳朝著李翊暢的身上狂打而去。李翊暢則是哈哈大笑地與池若在房間之內嬉鬧。
“報——今日由施城外哨兵皆死,初步可以判定是暗殺!”門外傳來探子的聲音。
池若連忙止住動作,又如同往日一般文靜地坐在了椅子上。李翊暢聽到這個消息一驚,立馬推開房門讓探子進來報告具體的消息。探子進門,將房門又輕輕帶上,這才看見滿臉通紅的池若與頭發有些淩亂的李翊暢。
探子尷尬地撓撓頭,而後才繼續說道:“今日我照常出去巡邏,並與哨兵接頭。但是卻沒有一個哨兵到約定地點與我接頭。我心生疑惑,便去查看。這才發現幾乎所有哨兵都被暗殺。而且暗殺手法相同,絕對是同一個人,或者同一個組織幹的。”
“哦?是什麼手法?”李翊暢奇道。
探子從懷中掏出一柄小小的飛箭,說道:“所有哨兵無一例外,都是咽喉中了此箭。可以判定,對方極其擅長隱蔽,才能夠在正麵擊殺咱們的哨兵。要知道咱們墨劍無弱兵,每一個都是個人物!”
李翊暢點點頭,而後接過探子手中的飛箭細細端詳起來。池若也湊過來一齊看了起來。飛箭的箭身與箭頭都是由極硬的鋼鐵做的,材質也極其輕。箭的末端輕輕地刻了一個圖案。
圖案是一個太極八卦的樣子,但是在太極八卦圖之下似乎著重畫了兩道橫線,李翊暢思索良久也沒有想出這個圖案到底代表著什麼東西。無奈,隻好先將飛箭收起,問道:“你可有將這個消息帶給邱培?”
“有的幫主!估計此刻其他兄弟已經將消息帶過去了。”探子說道。
這時門外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而後隻見邱培推門而入,說道:“這個圖案,黑貓兒認出來了。是官府方麵的,看來他們要來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