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別無他法,李逸隻好大喝一聲,再次祭出了手中的使者令牌。
令牌一出,眾人皆驚!那一眾禁衛更是連忙彎身行李,越是官職在身,他們越是明白長老殿使者的權利,別說是他們這些小蝦米,就算是國君,對使者都是要禮讓三分的。
眾人皆不敢出聲,李逸冷眼掃過眾人,說道:“我可以走了嗎?”
“大人請自便。。是小人們魯莽了。。”一眾禁衛紛紛連聲告罪,李逸對著葉振使了一個顏色,就要邁步離開。
血手門大當卻是最先回過神來了,截殺使者是什麼罪孽?恐怕此時一旦曝露他血手門上下一百口一個都別想活著了。但是李逸如今就這樣打算放過他們不追究了?大當家的心裏一時飛快的尋思著,在李逸離開之前就是率先站了出來大喝一聲:“小子,你這令牌是假的!”
此話一出,在場的數十位修士都是一震,那禁衛更是直接嗬斥道:“你是何人,不得胡言亂語!”不過心裏卻是也尋思了起來。
大當家的抖抖袖袍,當即說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但是敢問各位,可曾聽過長老殿的使者有低於元嬰修為的?我觀這青年的根骨也隻有十八九歲的年紀,如何會是真的?恐怕又是一個欺世盜名之徒!”
大當家的這話也是有由來的,使者的權利高高在上,又大都是單獨行動,所以也有一些亡命之徒曾經仿製過使者令牌四處行騙,不過後來長老殿震怒,嬰變大能親自出手,將一眾宵小全部抽魂煉魄滅了九族,至此再也沒有人敢冒充使者了。
李逸饒是鎮定無比此時也是心裏大驚,他可的確是一個假使者,隻是得了師尊的令牌,卻並沒有經過長老殿的任何封令,若是被揭穿了,說不得也是立刻就要被正法了。
“你敢汙蔑本使者?”李逸望著大當家的,一雙血目裏滿是森森殺氣。
大當家的此時心裏已經篤定李逸是個冒牌貨,上前一步咄咄逼人的繼續說道:“哼!你這個賊子,敢冒充使者大人,今日簡直是自尋死路!”說罷竟然是隱隱準備出手。
剛才說話的禁衛此時隻覺得喉嚨苦澀,完全不知道怎麼辦好,無奈之下,隻好飛快的捏碎了一枚玉簡。
玉簡的碎片剛剛落地,場中就又是十數到人影出現,那禁衛連忙上前附在一名身材魁梧的修士耳邊一陣低語。
那高大的修士看著李逸,抱拳說道:“大人,下官乃是這王都的禁衛首領,現在有人質疑您的身份,請您跟我們去一趟總務府,驗明真身,若是您被人汙蔑,那麼這人說不得就要被抽魂煉魄了!”
這禁衛首領說罷又看向大當家的,眼裏無悲無喜,看來是準備秉公辦理了。
大當家的心下頓時一顫,卻是深吸一口氣重新平靜下來,在他看來,一路追殺李逸至今,李逸的表現無論如何都不是一個使者應該有的,便有篤定了想法,對著李逸就是做出了請的姿勢。
葉振是知道內情的,此時他的額頭上已經是遍布冷汗,嘴裏更是口幹舌燥,但是沒有辦法,他已經發下了心魔誓言追隨李逸,就算死,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李逸仰天一聲大笑,隨即怨毒的看向大當家的,彷佛是準備赴死一般,毅然的在禁衛首領的帶領下走向幾條街之外的總務府。
看著葉振跟李逸的表情,血手門一行人當即就是相視而笑,人是他們舉報的,這儲物戒指跟儲物袋,按例是一定會獎賞給他們的,那他們這次的目的就可以達到了。
一眾人在這豪華的大道上邁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