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鎮長始終彎著腰保持著鞠躬的姿勢,李逸不開口他根本不敢抬起頭來,就今天他帶領警衛團來捉拿李逸的事情,一旦李逸上報到長老殿的話他的官位就鐵定保不住了,更別提以往他所做的種種惡行。
但是李逸能上報嗎,他這個使者令牌還是師尊的遺物,他本人根本就不是什麼使者,但是就憑這一塊令牌也足以讓他橫行於所有的城鎮了,前提是不能被長老殿的人知曉他的存在。
全場近百名的警衛團修士還在不知所措時,李逸卻是站起了身子,慢慢的走向這個鐵柳鎮鎮長。
“怎麼稱呼啊?”李逸也沒有示意這個鎮長起身,隻是鄙夷的問道。
那鎮長也不敢多想,隻有老實的回道:“下官姓胡。”
看著鎮長如此卑躬屈膝,本來還在疑惑的警衛團此時聽到那下官兩個字瞬間就都明白了,看來眼前這個青年是上麵下來的人啊。於是乎近百的警衛團修士也是紛紛對著李逸趕忙的鞠躬行禮。
李逸掃了一眼周圍眾多的修士,發現一些大膽的村民都已經在自己的家門口探頭探腦了,索性就說道:“胡鎮長,起來吧,咱們進屋說。”
說完李逸就徑直的往回走,推開了原先呆著的那處房子,那房子裏他早探測過了,並沒有人。
葉振恭敬的跟上,那胡鎮長站直了身子,對著手下揮揮手示意他們先回總務府去,便連忙跟上,進了屋子裏,又小心的把房門關上,還布置了一個隔絕神識的陣法。
李逸剛找個找凳子坐定,就看見胡鎮長轉過身來撲通一下就是跪在地上,頭埋的很低,雙手卻托舉在頭頂,手心上放著的正是李逸的使者令牌。
“下官右眼不識泰山,望使者大人恕罪!”
李逸輕聲一笑,抬起右手一接,那令牌旋即飛到李逸手中被他收起。
“胡鎮長好大的膽子啊,先是唆使手下來強征土地,隨後又帶人來圍剿本使者,莫不是當我長老殿不存在了?”
那胡鎮長一聽李逸給他扣的帽子,頓時嚇的亡魂直冒,藐視長老殿那可是死罪!連連磕頭如搗蒜一般,求情道:“使者大人息怒,使者大人息怒,下官一時糊塗啊,請大人給一次機會下官一定會好好補償大人的損失。”
李逸卻是雙眼一眯,受賄的事情他也不是沒幹過,這次就輕車熟路的說道:“胡鎮長先起來吧。”
胡鎮長一聽有戲,連忙爬起身子,彎著腰就湊到李逸跟前,引得葉振一陣警惕。李逸揮手示意葉振才退開,胡鎮長也不猶豫,直接從手上的儲物戒指上摸出了一張金票來放倒李逸身旁的桌子上,這些都是他平日受賄所得的。
李逸淡淡的掃了一眼桌上的金票,神識浸透之下一看,金票內竟然有六萬上品晶石的數額,這幾乎就相當於幾名元嬰修士的全部身家了。但是李逸卻沒有急著收取,依然自在的玩弄著自己受傷的儲物戒指。
胡鎮長暗罵一聲小狐狸,卻不得不又拿出了一張金票來放到桌上,卑躬屈膝的說道:“大人您看今天的事?”
李逸再看,桌子上的兩張金票已經足有十五萬上品晶石的數額了,當下就輕輕的摸過兩張金票來放在手中把玩,不鹹不淡的說道:“今天的事情,本使者就當沒發生過了,隻是胡鎮長啊,這小霧村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