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李逸仍下一句話,便帶著樸蓋樸馨杜茂三人朝著後山的草屋走去。
那中年修士盯著四人的背影,一時間在心裏把喻晨這個好外甥問候了數百遍。
“陸師弟,這就是你所說的跟樸蓋勾結的富家子弟?”圓掌門收回目光,對著身旁的陸執事就是鄙夷的說道。
“哼!”陸執事輕哼一聲,也不理會圓掌門,徑直回了自己的庭院。
“阿爸,小心點。”樸馨輕輕的扶著樸蓋躺倒在草席上,抓起牆角的背簍就去了山腰上采草藥。
李逸跟杜茂就靜靜的站在樸蓋床前,此時的樸蓋渾身上下遍布傷口,但是卻沒有喊出一聲痛來,讓這兩個少年也是不禁佩服。
“樸大叔,都是我們連累了你跟小馨。”李逸走到樸蓋床頭坐下,內疚的說著。
“這不能怪你們,怪隻怪我跟阿馨身份低賤,生來就是被踐踏的命。”樸蓋看著李逸的臉,輕聲的說道,但是語氣裏分明透著無奈跟不甘。
杜茂站在一邊,越想越是生氣,幹脆說道:“師兄,我們直接去找他們算賬,量他們不敢不給我們一個交代!”說完轉身就要走。
李逸卻是一把拉住杜茂說道:“胡鬧!如果不是仗著使者的身份,他們怎麼會對我們這麼客氣,若是把他們逼的急了翻了臉,師尊的事情怎麼辦?”
杜茂聽完隻好憤憤的坐到凳子上,不再說話。李逸轉過身來,對著樸蓋說道:“樸大叔,我們暫時沒有能力為你們報仇。”
“不過我一定會說服百獸門放過你們,你放心。”
樸蓋躺在床上,歎息著說道“離開這裏又能怎麼樣呢?我們家四代都在這百獸門做雜役,雖然艱苦,但是至少安逸。我跟阿馨都是小小的煉氣期修為,出了這裏,也是被人剝削的命運。”
“樸大叔,你怎麼能這麼想呢。”杜茂剛插了一句話,門外便傳來一道聲音。
“百獸門掌門圓通求見使者大人。”
李逸跟杜茂兩人對視一眼,走出房門,隻見圓通帶著四位修士,正站在門口恭敬的等待。
“有什麼事嗎?”李逸雙手負在背後,淡淡的發問。
圓通等人互相看看,最後一名執事模樣的修士上前來一作輯回道:“使者大人親臨敝門,乃是敝門的無上榮光,隻是恰逢敝門處理幫務,接待不周,請使者大人海涵。”說罷這名修士又上前一步,雙手托舉著一個小盒子遞到李逸麵前。
杜茂輕輕接過盒子,打開一看,裏麵竟然是一張金卡,杜茂真氣探入,立刻色變。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圓通站在一旁連忙陪著笑臉。
杜茂看看李逸,見他沒有什麼表示,就把盒內的金卡手下。
那名執事見此,又低聲說道:“使者大人光臨我等不敢怠慢,隻是今天兩位大人直接當著眾多弟子的麵帶走了兩名死囚。不知道有何用意啊。”
李逸心道重頭戲來了,卻不露聲色,依然一副處變不驚的表情,開口說道:“這兩人前日幫過我們師兄弟,我們親眼看著他們離開百獸門,斷然是不會偷取什麼鎮派之寶,想必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那執事還要說話,一旁另一個人一揮手,這名執事立刻閉嘴退下,上前來的人正是陸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