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非惡,奈何世上有太多邪惡之人。”
“若是當初我殺伐果斷些,盡早將李然偷襲我的事稟告掌門,也不會給他機會圍殺了王伯伯...”
“我從不招惹任何人,但是從今往後隻要有人威脅到我的朋友,必殺之!”李逸的狠狠的記下了這十人的模樣之後就是激起死氣衝著腰間的腰牌一撞,緊跟著杜茂瞬間離開了祁連穀。隻留下對麵劍翔派的十名弟子留在穀裏幹瞪眼。
光團消散開去,李逸還沒來得及放出神識,就被人一把抱住。
“逸哥,嚇死我!你沒事太好了。。”說話的正是杜茂。身後莫不群跟張宏一行人也隨即來到跟前。
到此嶗山派的十名弟子已經都出來了,嶗山派這次可以說是收獲慘淡,掌門莫不群看著周圍的宗派掌門執事們嘲笑的眼神,臉上也是一陣陣的發燙。可又不好苛責弟子,隻能一甩袖袍,祭出浮雲舟來,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載上眾人就回了嶗山派。
回到山門內穀中的大殿,莫不群坐到主位上看著下麵的十名弟子,明顯是臉色不悅,連說話的語氣都有些不和善了。
“他們幾個已經把事情稟報過了,你們兩個又是怎麼回事?”莫不群問向李逸。
李逸神色正襟,上前一步直接抱拳回道:“啟稟掌門,我們二人遭遇了劍翔派弟子的襲擊,無奈之下隻好出穀。”
莫不群一拍桌子,頓時發怒:“又是劍翔派的人!看來是準備跟我嶗山派死磕了!”
掌門一怒,坐上眾位執事管事都紛紛附和著要找劍翔派報仇,卻是李逸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沒有退下,莫不群又問道:“李逸,此次的事情也怪不得你們,你退下吧。”
李逸卻是沉聲回道:“這次的事情卻是不能怪我們,我不知道其餘幾位師兄是怎麼稟報的,但是李逸有話說。”
“何事?”莫不群壓下心頭的火氣,耐著性子問李逸。
“別派為難我們也就算了,但是弟子跟杜茂剛入穀不久,卻遭到眾位師兄的陷害,李逸不服。”
莫不群轉頭看向張宏等人,卻見他們個個眼神閃爍,舉止緊張,頓時對他們之前的說法起了懷疑,“你說說看,是怎麼一回事!”
李逸放下手來,回頭瞥了一眼眾位師兄,大聲說道:“想必眾位師兄一定是對掌門說,我們一行人遭遇大群翻鼠的襲擊,不敵之下,他們才會被迫出穀。”
“沒錯。”
“掌門不知,我們剛入穀一天,眾位師兄就嫌我跟杜茂修為低微,不配與他們分享靈草,故意將我們帶入翻鼠群中,我跟杜茂為求自保,隻有祭出師尊賞賜的符咒,才誤將幾位師兄炸出了靈穀。”
“竟有此事!”一旁的柳執事當即站起,怒視張宏等人,張宏等人紛紛開口狡辯,卻都是語無倫次,說話前不搭後,大殿之內的門派高層豈能分辨不出孰真孰假。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同門相殘!”莫不群一聲怒喝,就是封了八名弟子的真氣,吩咐道;“給我拖下去,罰他們一年俸祿,好生看管,讓他們麵壁思過。”
李逸站在殿內眉頭微皺,略一思索,同門相殘乃是死罪,但是因為十人剛出祁連穀沒有半分收獲,如果這個時候要重罰的話,確實容易引人非議。想通關節,李逸便沒有開口說話,隻是靜靜的立在一旁看著。
杜茂倒是沒有這麼客氣,衝著背押解下去的八人就啐了一口吐沫。
“你們二人也累了,下去休息吧。”莫不群揮揮手道。
“弟子告退。”李逸跟杜茂緩緩退出大殿,隨即回到李逸的洞府。
靈穀之行已經結束,之後一切如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