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眼前這位神秘的少女會如此篤定的對自己這麼說?
“不用吃驚,我本來並不知道,也一直以為,能寫出那幾首歌的人,一定是一位飽經滄桑的中年男子甚至是白發蒼蒼的老教授,可是……你倒真令我意外!哦,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至於是誰……”
“是不是一位姓仲的老人?”
陸天林實在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直接向秦可卿問道。
“這個,我無可奉告!不過,你可以和我打一個賭,如果你贏了,那麼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會告訴你,但如果你輸了,你也要替我寫一首歌,就是特意為我一個人寫的,這個賭,你敢賭麼?”
秦可卿雙手一攤,根本就不給陸天林說“不”的機會。
不過,既然知道了這位秦可卿姑娘與那位神秘的“仲姓”老者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那麼,就好比是在黑夜裏胡亂的前行之時,發現前麵出現了一絲的亮光。
“好!我和你賭!這樣,如果我贏了,你告訴我那位仲姓老者的事情,哦不,如果你能替我引薦,就最好了。而且,就算你輸了,我也會替你寫一首歌,一首,隻屬於你一個人的歌,成交嗎?”
陸天林立時答應下來,好像生怕這位秦可卿反悔了似的。
“咯咯咯咯……你就不擔心你會輸?你就不問問這個賭,倒底是什麼?”
秦可卿再次喜笑顏開的問道。
“嗬嗬,在我陸天林的字典裏,還沒有辦不到的事情,還沒有必輸的賭局!當然了,除非你是要我去摘那天上的星星,或者,用量杯量清那海水的體積。”
陸天林裝著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實則,是在用這句話將了秦可卿一軍,意思是,你要是耍賴,出一些刁鑽的賭麵,那我可不答應你。
“放心吧,那些不切實際的賭,本姑娘沒有興趣!嗯,我就和你賭,三個月之內,你會愛上我!”
“咳咳咳咳……”
陸天林被自己的一口唾沫嗆著了,連聲的大力咳嗽起來,直把臉都憋的通紅,這才算是舒緩了一會兒。
“你……你說什麼?”
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陸天林下意識的又問了一句道。
“咯咯咯咯……瞧你!和你開個玩笑嘛,至於那麼認真的嗎?咯咯咯咯……”
秦可卿捂著腰笑的差點背過氣去。
“呼——”
陸天林鬆了一口氣,他承認,剛剛的一刹那,他真的當真了。
“行了,什麼賭,我還沒有想到,如果想到了,會告訴你的!”
秦可卿卻是緩緩的直起身子來,自顧自的向遠處走去。
“不過……如果你真的愛上我了,那麼或許有些事情,就更好辦嘍,咯咯咯咯咯……”
看著那再次被自己驚嚇了一跳,差點腳下打滑,沒站穩跌到的陸天林,秦可卿那銀鈴般的笑聲再次從不遠處傳來。
“我靠,這個秦可卿,是不是聰明的過頭了啊?還是……我自己笨到家了?!”
陸天林咽了口唾沫,自言自語道:“陸天林啊陸天林,你是怎麼了?該不會是被她的美色又迷惑了吧?呃……為什麼我用了‘又’這個字呢?”
陸天林自嘲的笑了笑,向著醫院走去。
今天總體的心情是不錯的。
當然,如果沒有王曉被打這件事情的話,就更加的完美了。
想到自己的哥們兒被打傷,陸天林那冷冷的表情又重新的浮上了麵頰。
“‘小霸王’周通是吧?哼!張大雷副局長是吧?哼哼!好!你們欺人太甚,你們的陸小爺就不好意思的讓你們提前的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陸天林雙眼微眯,重新向前跑去。
……
索性,醫院裏,王曉雖然身上多處的軟組織挫傷,但骨頭沒有斷,這也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
寢室的幾個弟兄,包括黎娟和路瑤瑤一個宿舍的女生,也都已經在那裏陪著了。
估計,王曉得要有一個星期不能去上課了,大家輪番的勸他消消氣,惡人一定會有惡報,到時候等王曉身體康複了,哥幾個一定幫著他找回這個場子去。
陸天林沒有多說什麼,表麵上也和大家夥一樣,說些讓王曉寬心的話,可是他的心裏早就有了打算。
離開醫院,大家夥一起回了學校,隻留下一個老大唐威在醫院照顧著王曉。
也沒有敢告訴王曉的家人,怕他們擔心。王曉天天鍛煉,身體素質強悍,恢複起來應該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