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明白了……”
“好了,早點休息吧,也不早了。”
“師父……”
“還有啥事?”
“我……我想你了,還要多久我才能見到你呀。”
“傻小子,睡吧。”
“師父!”
“嘟嘟嘟……”
無奈之下,我收起電話,趴在天橋的欄杆上,眺望這身下馬路上過往的車輛,耳畔縈繞著那句滿含關愛的“傻小子”,傻乎乎的笑了好半天。
我回到賓館的時候,徐峰跟馬濤造就睡的跟死豬一樣了,簡單的洗了個澡,一時也沒有睡意,幹脆拿出鍾繇科修行起來。
之前,我以鍾繇科之法控製茶杯在桌子上移動,隻能算是比較粗淺的入門之法,鍾繇科作為曠古爍今的道家奇書,其中記載著很多玄之又玄的道法,練至深處,更能將物體的形態任意變化,死物變成活物,活物變為死物,比如把鞋子變成老鼠,把茶杯變成老鱉等等。
第二天一早,馬濤起來如廁,半眯著眼睛找拖鞋時,突然見到自己的拖鞋竟然變成了一隻兔子,在地板上到處亂竄。見此情形,他頓時睡意全無,瞪大了眼睛怪叫道:“出鬼啦出鬼啦,鞋子變成兔子啦!”
正在酣睡的徐峰被他吵醒,迷迷糊糊嚷道:“你還沒醒酒呢?”
“我靠,峰哥你快點起來,我拖鞋真的變成兔子了,不信你看嗎。”
見馬濤說的真切,徐峰也不由歪頭往地上看去,果不其然,隻見一隻嬌小可愛的小白兔正一蹦一跳的在那兒東躲西藏。“哪來的兔子?”
“真是我拖鞋變的!”
“肯定是小東昨晚帶回來的。”
“我說真的是我拖鞋變得!”
“腦子燒了吧你!”
“我說我說真的是我拖鞋變得!”
見他倆爭執不休,我在一旁裝睡的我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罷了罷了,不逗你倆 了,馬濤沒有說錯,這兔子確實是他的拖鞋變的,昨晚我學了一招鍾繇科上的道術,今早拿來實驗一下,嘿嘿……”
“原來是這小子搗的鬼,揍他!”
“同意。”
“我錯了……救命啊!”
許久之後,我頂著個熊貓眼忿忿道:“誰下手那麼狠呐,把我眼圈都給搗腫了。”
馬濤立刻推卸責任:“當然是你峰哥了,我拿舍得打你那麼重。”
徐峰一撇嘴,指著自己的熊貓眼道:“扯淡,我也中招了好不好。倒是你小馬哥,怎麼臉上幹幹淨淨的,一點都沒有掛彩呀?”
我連連點頭道:“是呀,看來就他沒吃虧。”
“誰說的!”馬濤一聲慘叫,而後背過身掀開襯衫,指著胖胖的脊梁道:“我這十幾個大手印是那個孫子給我拍的!”
三人吵吵鬧鬧,一直耍到八點多鍾方才停手,洗刷完畢,收拾好行李,去退了房間,我們準備離開了,畢竟還有一百多遠古邪靈等著我們呢。對於這個城市,我們雖說來去匆匆,但卻也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尤其是我,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個晚上,我險些失身。
驅車剛進高速,馬濤突然接了一個電話,原本嘻嘻哈哈的他沒聽幾句之後,立刻就變得嚴肅起來,連連點頭說道:“好的爺爺,我明白了,我們這就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