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八)2016年5月13日 9:37(1 / 1)

記得小的時候隨大人出門走親訪友,差不多每家每戶都會貼一張中國地圖,貼一張世界地圖,或者貼一張自己所在省市的地圖。

時代變了,許多人的這個習慣就慢慢消失了。更不要說還有人去研究為什麼。

我因為生母去世的早,喜歡琢磨許多她還在時人們的生活習慣——也是陰差陽錯——我現在的住處也貼著兩張地圖。

一張中國地圖,一張世界地圖。

一張對著我的書桌,差不多每次使用書桌的時候都能看見;一張對著我的床,每次躺下還有起來,我也都能看見。

然後我聽見主席說:“這還隻是讓你放眼國際,還沒有讓你學習放眼宇宙呢。”

不過我一直反對的,是我認為男人和女人視角不同,所以我不願意總是透過男人的視角看問題。雖然有一點慢,但若我問男性們:“你們就承認你們有沒有囫圇吞棗吧?!”

他們也認。

但能站到這種位置的女性,太少了——

2016年5月12日早上,我正躺在床上,忽然傳來消息說:“外邊一群老娘們兒暴動了!”

我一骨碌就從床上爬了起來:“什麼?!”但是,甚至容不得我有半點的情感緩衝,我就必須要做決定了。

我說:“鎮壓。”這都是因為有消息說我是預備役****、****中央主席、********的原因。不久後傳來消息,說有拖出去殺了的、有被強奸告慰戰士的,死傷非常慘重。我覺得非常難受。其實我早就已經經曆過非常多類似的事情了。但是因為是婦女,在我心裏算得上是無知,所以我心情非常難受,我想通過找個人聊下天緩解一下心情,但是想找的人不在。

但是我又補充:“全部滅口。渣都不要剩。”

晚上我跟莫華庭埋怨:“沒事戳弄這群人幹什麼?明知道她們什麼都不行、什麼都不能幹。”莫華庭說:“那你怎麼辦?脫不了一定會有這樣一批,一定會死掉啊。也比突然公布消息、引起躁動,都死了強吧?”我當然知道這樣的消息會讓很多人都很激動。但是這樣周密的計算還是超出我的承受範圍:首先我不知道操作這件事的這位神秘的“下屬”都是什麼單位什麼人。這群人被引去的地方是什麼地方。然後這群人隻是試點單位。她們也可以選擇不這樣激動。再者這群人是什麼人、來自哪裏、又去了哪裏,我全部都不知道。我隻是聽到了消息而已。

還記得她們臨被拖出去前,我去問:“你們幹嘛?”她們忽然又不像來的時候那樣激動了。她們突然又變得不像之前那麼言之鑿鑿了,變得好像什麼都不懂了,說了很多很莫名其妙的家常。我這才說的“鎮壓”。我不知道她們受了多少委屈、受了多少年,但是她們來的時候確實是說了“真給女人長臉!”“走!去看看去!”她們覺得有很多事要在見了我之後做。

這就是典型的暴動。

這種我一定不會聽。

一般我也不會廢話。否則我要怎樣,在連怎麼掌握政權的千分之一都沒有學完的情況下,倒回去與一群倚靠碎嘴家常成長的女人,討論女人是怎麼在漫長的歲月中丟臉的、一步步丟臉丟到同樣身為女人,連很多女人都瞧不起嗎?

但更讓人寒心的是據說這些人其實生活的不錯。有人甚至還常穿皮草。

第二天起來,我以為這次屬於演習——強奸這個部分,實在太扯,怎麼可能發生在我國部隊?我就跟他們開玩笑,以探虛實。他們也跟我嘻哈不止。好像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所以這次所謂的“執政沒有演習、戰爭沒有演習”,一度被扔到了爪哇國之外。

但是很快我又想起來其實中國有部隊出國維和的時候,也曾爆過醜聞。

所以我又得到消息說:“你看的所有國外發生的醜聞,中國其實也有。隻是我們照顧名聲,所以摁下了沒說。”

我問莫華庭:“那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莫華庭說:“需要時是局長,不需要時是商人。擇明主而效忠。”

我則在想:這下好了,手上沾的人的血,這下徹底洗不掉了。

其實關於中國一定會有一屆主席的女性,我並不覺得奇怪。不說思想、趨勢這麼大,單純看看現在的有一些女人在街上的樣子,也已經很明白了:都好幾十年了,每天都打扮的漂漂亮亮,隻是為了迷茫、取悅男人,或者扮蠢萌嗎?

……

我隻是最不知該如何表達情緒的,在我的認知範圍之內,是有非常多的事情和政策,試點單位都不止一個。

也不會隻試一個。有很多不論再怎麼試,都是啞炮,甚至國家建設和發展的棟梁。這是唯一一個隻試了一次就徹底全體完蛋了的——這不叫政治素質不過硬,這叫沒有素質。性別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