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撲哧!”“撲哧!”
一瞬間,擋在羽衣方士身前的兩名壯漢便被樹枝插得的千瘡百孔。王猛的視角之下也是直接射入了壯漢的血肉之中無數肌肉纖維映入眼簾。
但是壯漢的手臂卻緊緊的抱住了胸前的樹枝。隨後整個身軀的血肉迅速枯萎了起來,竟然是被透體而過的樹枝吸收殆盡。
說時遲那時快,兩位壯漢身後的羽衣方士一步跨出,手中一把暗金色長劍猛然揮出!
與王猛這廝視角共享視角的這段樹枝在內,無數根被兩名壯漢握住的枝條,竟然好似切割豆腐般,瞬間被切了下來,隨後與王猛共享視角的這根被羽衣術士一把握於手中!
王猛的視角開始劇烈顫抖,而且還不斷的想汲取羽衣術士手掌之上的血肉,卻看到羽衣術士手掌之上竟然覆蓋了一層金色薄膜。其餘被羽衣方士砍下的枝條迅速被周圍的枝條拖走,不知所蹤!
隨即羽衣方士暴退數步,將視角所在的這段樹枝撞入了和他手中長劍一般顏色的漆黑盒子。王猛深切的感受到,被切割下來脫離母體之後,無比的饑渴感充斥著自己,妄想從周邊汲取元素來補充自己,但是完全無法這個密閉空間之中汲取到已知的元素與能量,似乎這個空間獨立於地球之外般。旋即,被砍斷的枝條之中細胞為了保持自己的活性,便沉寂了下來。
下一個場景,突然原本毫無可吸收元素的漆黑如墨的周邊好似被人突然打開,再次充斥著各種元素。
王猛被共享的視野之中,兩名衣著華麗的侍女拖著黑色的未知金屬的盒子,竟然已經是出現在了泰山之巔。當初將其從本體割斷的那名羽衣方士,竟然衣著華麗,身後無數童男童女分列兩旁。
旋即,兩名衣著華麗的侍女將黑色的盒子碰到了幾名臉上紋著凶狠荒蠻意味的符文,好似祭祀的人身前。隨即他們往盒子之中潑灑了粘稠的液體,色黑,稠如漿,竟然好似原油一般。
王猛這廝被共享的意識突然感覺到有機物充斥著周圍,原本沉睡的細胞迅速複蘇,饑渴的轉化著轉化著周邊的有機物。
“咩咩個腿的!大爺才有極少的細胞可以轉化空氣中的氣體元素,你是一顆植物啊,竟然連地表原油都開始吞噬了!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節操!”
瘋狂的吸收轉化著有機物這段枝條竟然逐漸長出了根須,眼看便要變成一個植物的幼體。突然間,眼前的一名最為枯瘦的祭祀竟然一把將這段枝條抓起,投入到了前方的倒滿火油的空地之上。根須甫一接觸鋪滿火油的地麵,竟然立刻便向下方的土壤之中紮去。
就在這個時候,隻見一名身著黑色龍袍的一臉威嚴的男子緩步走來,手中竟然拿著一把火把,旋即直接扔入了火油之中!
這段枝條剛剛接觸到地麵,便被熊熊烈火所包圍。表皮的細胞迅速碳化,死亡,竟然好像王猛當初被意識作用一般。不過,這段枝條當真是被大火覆蓋,表皮已經是死亡。
王猛內心深處明顯的感受到細胞傳來的恐懼,基因中對永生的追求眼看便要消亡,接觸到地麵的根須竟然激發出無窮盡的潛力,隨即細胞爆發出巨大的威力!
土壤中的元素竟然瞬間被根須抽出,並且在枝條的表麵反饋了出來,隻見這段被烈火焚燒的枝條表麵竟然迅速生成了石質的表層,隨著烈火的加劇,石質表層開始不斷的掉落石屑,但是卻初步抵禦住了烈火的焚燒。隨後,無數細小的根須不斷地從地表抽離礦物元素,整段枝條的表層也逐漸的伸出一些石化的纖維,表情不斷的聚集起分離出來的礦物元素。
枝條的石質表層變得越來越厚,隨著著熊熊烈火焚燒了一整個晝夜,竟然變成了一個臉盆大小的石碑!
王猛這廝被共享的意識中明顯的感覺到,因為求生欲望過於強烈,根須不斷地分離施放礦物元素,整個枝條竟然大部分都變成了石質化,連不斷從地麵汲取礦物元素的根須大半都變成了礦石。
石化大半的枝條對根須的控製竟然變得極其微弱,意識開始衰退,隻剩下殘留著部分尚存的細胞還在不斷的從土壤之中分離礦物元素,使得周圍的石碑竟然在不斷的加厚!
王猛的意識隨著石碑的逐漸形成,變得衰弱,越來越厚的石質表層隨著時間的推移,地表礦物元素的堆積,密度越來越大,卻不斷地有穿著不一的人來進行打磨。
時間就這樣在枝條細胞半沉睡狀態中流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