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咩個腿的!難怪老頭子當年說過,所立這‘無字碑’這人,當真也是洞穿了先天之氣,可禦內息於外。不知何處尋來這奇石,立此碑,並且給後人昭示方位所在。”
如今的風景區中,觀光纜車已經是標配,四通八達的觀光纜車好似一條條動脈般,橫亙在天空之中,讓遊客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領略山川美景,殊不知,身體力行去體驗爬山之美,勞苦之力,也不失為體會人生百態的幸福。
僅僅步行了一段路程,王猛這廝便已經同尉遲淩坐上了觀光纜車,開往了通向泰山無字碑的旅途。下方的樹木開始越來越密集,竟然還不時有野雞飛起,狼嚎若有若無。
“老先生,現在泰山風景區護林措施可是非常嚴格,這幾十年來生態環境已經恢複得很不錯了。野狼,野雞,野豬,雖說不常見,但也不是那麼稀少了。”尉遲淩站在新型纜車的觀景平台上,指著下方野雞飛起的林間,對王猛說道。
“小淩子,前方那個大河是黃河嗎?”王猛這廝遙遙的指著極遠處水氣彌漫之地,王猛這廝靈敏的耳朵還能感受到陣陣水流的轟鳴之聲。
“那可不是黃河呢,那裏是十幾年前針對泰山地下大裂穀開發之時,破壁而出的地下河所形成的‘明堂真河’,聽說這條大河取名還是‘國大師’親自取得。”
王猛這廝一聽“國大師”名號,頓時浮現出老頭子坑蒙拐騙之時所用的道號尊稱,簡直是如雷貫耳。
“咩咩個腿的!真是拿來主義,簡直就是隨便取名字啊!”一聽“明堂真河”四字,王猛這廝打眼一看這山勢地形,便發現老頭子真是懶得取名,信手拿來現成主意。
“穴前隱約圓暈左右,微茫之水曲抱交揖之地,名為小明堂。”老頭子這家夥肯定是一看此地,乃真龍落穴,真氣止聚之地,此地必有小明堂,所有老頭子才會懶得取名,直接使用拿來主義。
“恩,小淩子,這個國大師取名字果然是意氣用事,聽說他表哥的姑爺爺就是字‘明堂’。你說他是不是假公濟私,紀念家人呢?!”
“不會吧?國大師可是得到高人呢。應該不會如此吧。聽說是因為有龍虎二砂相交,中間一脈流淌,成‘個’字模樣,乃真龍之地呢。”尉遲淩對於流傳在泰山之中國大師的傳說,還是有些認可的。
“哈哈,我也是認為國大師還是有些道行的。”看到尉遲淩對於傳說中人物的尊敬,王猛這廝也附和道,心中卻是不以為然,“咩咩個腿的!老頭子除了性別男愛好吃之外,就是一個玩物喪誌的糟老頭。”
“對了小淩子,那裏水汽怎麼如此充沛,現在應該還是枯水期吧?”王猛這廝猛然想起此行途中社會保障信息平台所提示的,“近期幹旱,少雨,請注意補充水分”的信息。
“老先生,您有所不知,這‘明堂真河’可是突然出現的呢。開發泰山大裂穀後期,又一道巨大的巨石攔路,當時施工隊伍沒有一人聽到巨石周圍水聲,周邊的環境也是不甚濕潤。
但是打通之巨石屏障之後,竟然突然從地下湧出了一條溪流,本來流水潺潺,流速甚緩,但是卻與日俱增,從不曾減少。
當時國大師與其幾名好友正在泰山悟道,全程目睹了‘明堂真河’的壯大,短短七七四十九天,便從一條溪流彙聚成了如此大河,因為國大師才堪輿之後賜名的。
自國大師賜名之後,不過泰山周圍如何幹旱,如何洪澇,這‘明堂真河’水位始終保持在這個地步,從不曾因周邊天氣而有所變化。國大師的眼光看起來真是不錯呢。”
“咩咩個腿的!國大師正好在泰山悟道時,挖出了這條河流?這個泰山大裂穀的深度開發工程肯定是老頭子推動的,然後想打通去往目的地的通道。不過這條大河是老頭子有意為之呢,還是不經意為之。下次見麵一定要從他口裏好好的問問,這‘小明堂’莫非是他後天自設的?”王猛這廝心中腹誹不已,卻突然響起了什麼對尉遲淩谘詢到。
“小淩子,水流如此充沛,風景區沒有設立什麼遊人項目嗎?比如漂流,潛水?是不是人聲鼎沸,遊客如織?”
王猛這廝越想越是這個道理,萬一人山人海,夜不能眠,地圖上所畫的那條明顯就是“明堂真河”的路線,怎麼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得進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