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家吧。”林默決定不跟這丫的再扯,再說下去,她準能雷出個烏龍來。
林默拽雷蕾到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陳文軍陰沉著一張臉,跟隻過街老鼠般躲在鄭玉書的別墅內,他便坐在紅木沙發上,看他的樣子,似是越來越是喜歡鄭玉書這個有些曆史的書房了。
“吱吱”
書房的門被人自外邊推開,兩人踏腳走了進來,一個是長得很凶悍的大漢,一個是禿頂中年人,兩人擺在外邊哪個地方都是很有氣場的人物,落在陳文軍的身前卻顯得低了一頭。
陳文軍隻是隨意的望他們兩人一眼,目光移開,落在藏書格的一件宋朝陶瓷上,這刻他突然喜歡上古董這個丟丟。
他不知道自己征用鄭玉書的別墅,對方會是什麼想法,他隻知道自己需要一個容身之所謀劃一件事,這倒不是說他沒錢去買其他更好的地方,隻是他喜歡征用別人喜歡的東西,別人卻敢怒而不敢言的那個表情。
“事情什麼了。”陳文軍突然來這麼沒頭沒腦的話。
“都死了,全部被林默殺死。”說話的是長得很凶的猛男,說這話他很是不服氣。
他算是陳文軍的王牌打手,宋建修,但陳文軍總說自己打不過林默,這讓他很是不服氣。
聞言,陳文軍驀然回首過來,目光唰的一下落在兩人身上,但卻是不語,不過兩人卻嚇得縮了縮身。
“林默已攔下出租車送那雷蕾回家,我想一路上不會有什麼事兒。”禿頂中年人說道,他算是陳文軍的智囊,名喚伊奇水,陳文軍有什麼不解都會問他。
聽這,陳文軍心情一下好起來,擱到茶幾邊兒坐下來,禿頂中年人見之立馬屁顛屁顛的揍過去奉茶。
“你們都過來坐吧。”陳文軍半抿口茶,裝儒雅般拂了拂衣袖,不淡不鹹道。
宋建修愣了一下,但最後還是坐了過去,不過卻是不言不語,悶聲喝茶。
“建修,你可是不服氣,或是說你看不得自己的人去送死。”陳文軍問道。
宋建修不語,但態度卻很明顯,陳文軍沒理他,轉而把目光放在伊奇水身上,“你知道為什麼?”
“處我愚昧,不知陳少為什麼非要安排這一出,陪了幾個人,卻隻是為了讓林默送雷蕾回家,按你說是要從林默身邊的人下手,以我的觀點看,是不應該把目光放在這個才轉到四班的雷蕾身上……”伊奇水話兒說一半留一半,麵上盡是不解之色。
陳文軍高深莫測般一笑,道“你是說跟林默住一起的謝春瑩吧,那是謝玉的寶貝,我雖不怕謝玉那老頭,但現在卻也不想跟他碰上,至於林默的其他學生,要不是來曆的人物,要麼是擺不上場麵的人,真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林默卻不一定會出手,但這個雷蕾卻是不同,或是說雷蕾的老媽不同。”
“雷蕾的老媽?”伊奇水更疑惑,“一個老女人而已,莫不是林默的親生母親。”
“老女人?哦,我應該說是雷蕾的養母……小宋,你跟他說吧。”陳文軍揉了揉太陽穴,擺手道。
“她是林默第一個女人。”宋建修言語就簡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