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了。”大叔立馬認縱,這不認不得啊,雖然自己鐵骨錚錚幾十年過來,但這都沒命了能不認縱嗎?
“那走吧。”林默麻利的把匕首收到跨間,抬步向前走。
大叔愣了一下,道“走嗎?去哪裏。”
“你他娘的,不是說要帶我走嗎?現在就過去。”林默一巴掌飛了過去。
那大叔被林默一巴掌拍到臉上,人轉了兩圈,這才愣道“走走,這就走。”
轉身就跟條哈巴狗似的委屈的走人,路上人們指指點點的說什麼都有,碰這事那大叔更是沒麵子,就想尋條縫隙穿進去得,這留著丟人現眼,不過想到把林默帶去,一下立馬有十幾個群毆對方,那大叔又忍了下來。
林默跟那大叔七拐八折的過了幾個路口後,來到一個幽靜的小巷,巷內十幾個流氓大漢,手拿著鋼管鐵棍什麼的擱那站著。
“二虎這貨幾個意思,請個老師罷了,用得著這許多時間嗎?”說話的是紋身的流氓,那紋身是一條龍,他是由身紋起,不過冷天的,他武功還沒倒可禦寒的地步,被一件把龍身掩了起來,隻有那龍粘在其臉上,張嘴而吟,看上去很是掙獰凶悍,此人亦借此凶龍作怪,他人看上去亦是很凶悍的樣子。
他顯然是這些流氓的頭頭,他這麼一說,其他小弟卻不敢哼聲。
“可能給什麼事擔擱住,反正那小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揍他隻是遲早的事。”一個光頭小弟似跟那大叔關係不錯,站出來給他說話。
“龍哥,你咋的,我看直接衝進學校捅那貨得了,搞得我們好像不是混黑社會的,倒像是等老板,要受老板的了。”一個滿臉橫的小弟不岔道,給這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他實在鬱悶。
聽這話,那龍哥直接飛起一巴掌過去,“不想等得,給我滾蛋,沒有擱著等著。”
其實龍哥也不想等,自他混上位來,他那天這麼撇倔過來,打個人還要偷偷摸摸,怕這怕那,這些卻都因一個人的一句話而已。
說實在的,龍哥在聽到袁和誌那貨的吩咐這樣那樣時,他卻是想當場砍了對方,你算老幾,不過想到袁和誌背後的老頭,他就又不得不忍下來。
這個年頭做什麼都不容易,給人打工賺錢還得老板每天罵著,混黑社會沒官方執照你也別經濟下去了。
他龍哥平時在別人麵前耀武揚威,打這個打那個,但他知道若是哪天,惹得自己黑幫官方代表那人物不高興,鐵定是給別人一鍋給端了。
所以見袁和誌長得跟個小白臉似的,卻站在自己麵前指手劃腳讓他很不爽,但想到老大吩咐他還是得搖尾乞憐的說些好聽,他說往哪使就往衝,二話都不會說。
“龍哥,他來了。”正在龍哥想著什麼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小弟時,那小弟卻突然叫了起來。
我操,龍哥很不爽的一腳把那小弟給踹到邊兒去,人曾的一下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