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那貨的電話又響了,這次鐵牛瞅了瞅,麵露為難之色,想來是真的出事了。
“去吧,有你這大燈泡擱那一掛,我都不好去找妹子,你知道的,我是一個靦腆的人。”林默晃了晃杯中酒。
“我去去就回來,你老瞅上哪拉就走,上邊的房間多的是。”鐵牛一臉歉意道。
林默擺了擺手,“你老別,受不起。”
鐵牛走後,林默便安靜的擱那喝,其中就有些妹子一個勁的靠上來,想勾搭他這枚小鮮肉去開房,玩玩成人遊戲,林默一陣騷動,爺這是被妹子看上去,不過待見那妹子,一副殘不忍睹的模樣時,林默便得繼續裝沉默下去。
林默在想鐵牛的話,當然不是鐵牛說的那些葷段子,夜總會的風流事兒,或是竹葉青咋用身體去誘拐小白臉那事,實在正事,正檔得不成再正檔。
林默總感覺自己被學生們逼迫去嫖,再回來這中海市就變了天,是人不是人,麵目全非。
林默心道,我沒幹什麼壞事啊,看來以後我得潔身自好,再不幹找妹子那檔事。
甭管打不打得過竹葉青那小白臉,不過現在的中海市格局絕對是變了,至少中海市地下勢力是變了,地下勢力變了,那白道還遠嗎?這黑道白道不就蛇鼠一窩,明麵上不相容,暗地裏不是天天擱一塊睡,親著。
兵來將檔,水來土掩,林默舉杯飲了一口烈酒,他覺得這深奧的問題自己是想不明白了,林默不是一個死腦筋的人,若是一個妹子死活不縱自己,他不會去想著使法子去討好對方,而是轉身就去摟那脫光光的妹子直接就去睡,靠,幹了不用負責,幹完,我拍拍屁股就走人。
現在這個問題想不明白,他便不再去想,把心神收了回來,雙眼又在大廳內瞅了瞅,他覺得天上人間娛樂城,不能再算是中海市最負盛名的夜總會之一,這一大晚上,就沒見一個看得上眼的妹子來自己麵前逛悠。
“我改變剛才的看法,天上人間娛樂城還是中海市這三畝地最負盛名的夜總會之一的。”林默晃了晃了杯中酒,有一種品拉菲般又喝了一口,便決定拋棄酒這個東西,悠然而站了起來。
男人在夜總會站起來,不是為妹子去犯罪幹架,就是為了去勾搭妹子,反正繞來繞去就是離不開妹子這檔事。
而長年在夜總會撕混的人,都知道夜總會的妹子分有很多種,一種是去砸錢過去,她立馬就把你當成寶貝小心肝再哄著,用完了就一腳踹開,轉身就又投到另一個禿頂,踹著很鈔票的男人懷裏。一種實在寂寞,耐不住寂寞的妹子,或是家裏的那位實在行,忍不住出來偷吃。
兩種妹子來到夜總會前,都會把自己打扮光鮮亮麗,給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再看第二眼,再瞅第三眼時,那不得了,今兒定是要發生什麼事。
林默覺得自己很好色,並且不像那些道貌岸然的貨色那般把這種好色之心隱藏起來,裝得跟聖人孔夫子那般之呼則也,然後晚上天黑了又偷吃。
不過林默又覺得自己雖好色卻不淫,不是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男人,所以說他風流卻不下流,對於前邊那兩種貨妹子,他是打算瞅了瞅飽眼福就好,絕對不會去碰。
“咚咚……”林默來到大廳的吧台,吧台那端酒妹子與調酒小夥子是去見林默牛逼哄哄的一麵,與林默跟蒙頌鐵牛兩個自己高不可攀的大佬勾肩搭背的,所以他們都認為林默是一個人物。
此時林默走過來說要好酒,上好的好酒,有品味的好酒,立馬那端酒賣酒賺提成的妹子拿出黃金年華,八二年份拉菲這些好酒。
林默拿過拉菲瞅了瞅卻又放下,這不是說林默覺得拉菲不好,而是覺得拉菲不夠烈,這你去勾搭人家妹子,花了幾萬塊錢陪人家喝了一晚上的酒,倒最後人家卻精神著,一點沒醉,你還什麼拉人家去開房,弄那事,所以林默選那烈酒黃金年華,這酒又貴又烈,既顯自己有品味又能豈到灌醉妹子的作用,那不一石二鳥之計嗎?
林默端著酒走過去,突然他發現自己的穿執有些寒酸,有些搭不上調,不過想到現在那些富二代土豪不是為勾到真心妹子打扮得寒酸去混市井嗎?立馬心理得瑟起來,悠哉悠哉走過去。
目標妹子擱一個燈光暈暗的角落坐著,似碰到什麼煩心事,在一個勁的給自己灌酒,那妹子已不小了,當然這個不小,不管是身體方麵還是其他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