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當然不會說實話,再說,他自己也不清楚怎麼又活了,隻能敷衍:“火王當時沒有燒死我, 隻是昏迷了。”
“可冷平說他清楚的看見你被燒成灰渣了?”
“那是他沒看清楚,燒成灰我還能活?”
左鋒不再糾纏於這個問題,反正對他們這樣的異能人士來說,稀奇古怪的事多的是,於是他接著問下一個問題:“刀王芒裏克是你殺的?”
張斌沒有說話,走進臥室,從裏麵提出一把彎刀來,左鋒接過去仔細看了看說:“對,是芒裏克的彎刀,哈哈,張斌,你又立了一功!”接著又歎息著說:“可惜王心淩不知被那個王八蛋殺了,不然我們這一次就收獲大了。”
不一會兒,冷平也來了,他見到張斌,吃驚的能吞下一頭牛,但旋即,他看向張斌的目光閃爍起來,趁著左鋒沒注意,悄悄問張斌:“王心淩是不是你殺的?”
張斌狠狠的瞪他一眼,說:“你那隻眼睛看到是我殺的?告訴你,我一整晚都沒出這間房子,你可以去問馬占元。”
“你不要急著否認,王心淩昨晚見死不救,你肯定懷恨在心,之前她又幾次惹你,你不殺她殺誰,如果芒裏克活著,我還不能確認,但現在,他也被你殺死了,那麼,有能力幹掉王心淩的凶手肯定是你了。”冷平麵無表情的分析,看張斌氣急敗壞,他又說:“是不是如果有機會,你也會幹掉我?我以前也得罪過你。你看看,尖刀組裏其它兩個得罪過你的人都被你陰死了,你這人還真是小肚雞腸,說出去,誰也不會相信一個老師是個劊子手,嘿嘿!”冷平冷笑,絲毫不懼張斌會把他口。
張斌被冷平如此奚落,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天漸漸亮了,刮了一晚上的沙塵暴終於停歇,整個縣城都被蒙上一層沙塵,空氣裏彌漫著土腥味,馬占元忙了一整晚,這時得空來和張斌他們說話,原來馬占彪勾結兄弟會的事情已經查明,屬於極端嚴重的犯罪,直接被帶走,而族長馬千裏犯包庇罪窩藏罪,也已經交由公安機關拘留審查。
馬占元話語裏透著一股興奮勁兒,由於馬占彪被緝拿,他手底下一大標人都成了從犯,這樣,在羅縣的馬氏就出現了大片的權利空白,現在正是自己安插心腹的最佳時機,甚至連族長這個職位都能爭上一爭,馬家駿毫無意外要留在羅縣,老阿訇卻沒想到,自己的兒子被自己親手射進醫院,他的心裏如何想?
既然馬占彪已經被帶走,比鬥什麼的已經沒有舉行的必要了,更何況,向學校請的假也到期了。太陽高高升起,被浮在空氣中的沙塵微粒籠著,看上去像一個熟透的橙子,顯出黃的顏色,吃過早飯,張斌跟馬占元打個招呼,和冷平一起坐車離開了羅縣,左鋒天剛亮就帶著火王薩爾汗乘專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