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狼毛都沒打著就走?”和曹歌一起的片警反駁道,他和曹歌是奉命來剿狼的,任務沒完成,而且這家夥也膽大,竟然不想走,曹歌也遲疑,看著張斌。
“那——再走走看?我們聚在一塊兒,小心些。”張斌想了想說,他也覺著心有不甘。
“不行,已經驚動狼了,就我們幾個人進去,還不夠塞牙縫的,我們還是回去多叫些人。”又一個村民反駁。
“要不這樣,咱們再往前走走,最好能找到一點實物,不然我們回去沒法向所長交待。”曹歌商量著問。
眾人一陣思考,最後決定,再走一段,如果還找不到有關狼的實物,馬上撤出去。
這時候狼叫更加密集,時遠時近,張斌跟在曹歌後麵,後麵是另一個片警,三個村民走在最前麵,前麵路更不好走,一些牛蒡玲和臭死狗交雜在一起,蓋在地上,一不小心,就會陷進去,腿上紮滿倒刺,痛癢難耐,更不用說刺槐橫斜亂長,和兵草,野山蘆搞在一起,走都沒法走了。
“哎喲,長蟲!”前麵開路的一個村民突然叫起來,接著抱著腳一屁股坐在地上,眾人趕忙圍上去。
“咋啦?”
“長蟲呐?”
那個人隻抱著腳說疼,這時曹歌一手抬起他的腿,一手照著手電,燈光下,他的腳踝上有兩個血點,相距半個指節。
“嚎什麼,又沒有毒,一個大男人,一點疼都受不了?”曹歌說著,手在兩個血點旁邊猛的一擠,那血很快就流出來。
“好啦。”曹歌說著站起身來。
“曹警察,你看他都受傷了,能不能咱回去?”兩個村民趁勢說。
曹歌正要無奈點頭,張斌突然感到後麵不對勁,忙轉過身看時,一陣風掠過,跟在後麵的片警就撲倒在地。
“狼!”
“狼來啦!”眾人齊喊。
四麵八方都撲出野狼,在那個民警被撲倒時,其他人都遭到襲擊,叫喊聲和慌亂中,槍聲響起,張斌正退著防備一個作勢要朝他撲過來的野狼,卻感到後背劇痛,逼養的!張斌怒罵,中槍了!就在這一愣神間,野狼抓住機會,猛撲過來,把張斌撲倒在地,打著滾朝低窪處滾去。
翻滾中,張斌懵懵然就抓在了野狼打在自己雙肩的爪子上,劈裏啪啦的往下滾,劇烈的磕碰中,張斌的頭頂在野狼的下巴上,但肚腹部位被狼的另外兩爪刨的疼痛難忍,似乎腸肚都被掏出來。
咕咚一聲,終於滾到溝底,這裏是一個爛泥灘,由於衝力的原因,在一人一狼滾下來時,下陷了幾寸,這些糟了,張斌頂在狼下巴的頭一下錯開,接著他就看見白森森的狼牙朝麵頰咬過來。
危機臨身,殺機迸起,張斌的兩手縫間,寒幽幽的鋒刃無聲無息冒出,順著狼的前爪,一下刺進它的脖頸,不僅如此,還有絲絲的絲線癢癢的從掌心飛出,緊緊的捆住了野狼,讓它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