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姬又是傾城一笑,媚眼如絲,嗔道:“不必多禮,那幅色相嬋姬見得多了,公子又何必強壓心氣,佯裝君子呢?”
圓月的臉“騰”的紅到了脖根,一時之間連拱禮的手都不知該往哪放了,單單瞅著一衡,意思是:這是什麼情況?
一衡回首朝嬋姬道:“嬋姬莫要調侃我家兄弟,永敗喚你前來,隻是想與我等見上一麵,別無它意,如今已經見過,你就請回吧!”
永敗哪裏肯依,連忙嚷到:“慢著慢著!你讓她跟隨於我,便應由我定奪,我是你哥,你是她主,按理說我還比你大上一分呢,你給我歇著!”
一衡哈哈一笑,知他定然不舍,摟著圓月的肩膀道:“看見沒有,這就是莫永敗的真麵目,見色忘義,和我論起輩份來了!”
圓月其實也是一樣,現在隻覺魂兒都沒了,半晌才如夢初醒,不懷好意的大聲道:“他啊,色狼一頭,色鬼一隻,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衡知道,這話,他是說給嬋姬聽的。
誰知永敗聽後非但不氣,還一臉不屑,道:“眼饞了吧?是不是啊圓月兄?用不著在這兒跟爺裝嗆作勢的,啊,還用惡毒的語言攻擊爺,爺早就看出來了,你惡語相向,是別有用心啊你!”說罷,還挑了挑他那輕佻的眉毛,一幅饞死你不償命的樣子。
“你……”圓月不禁語塞。
一衡笑的前仰後合,沒想到一個美女,就讓圓月這般失態,看來男女之間的事情真是太微妙了。不禁問道:“圓月兄,昨晚你那妙語連珠的本事怎的突然沒了?難道就這麼認栽了不成?”
圓月歎了口氣,苦笑道:“我這乃是憐香惜玉,生的如此俏楚的姑娘竟然落入虎口,我心痛如絞啊,哪有心情和他辨解!”
一衡點了點頭,煞有介事的正色道:“依圓月兄的意思,若是禪姬跟隨於你,便不是羊如虎口了?”
“這……”圓月再次語塞。
永敗這次可是抓住了機會,搖頭笑道:“有些人呐,說出來的話自己都不相信,今兒個要不是站的太高,天打雷劈不方便躲藏,那人恐怕還有話說呢!”說完,獨自享受的不行。要知道,他雖聰慧,但在圓月麵前,還是罕有勝績的。
待圓月還想辨解,永敗早已拉著嬋姬進去屋中,不知嘀咕什麼去了。
“唉……嗬嗬”圓月搖了搖頭,自嘲一笑,心想奇遇一事真是可遇不可求,永敗與那嬋姬,絲毫也不般配,但恐怕一生再也糾纏不清了,任那嬋姬再美,也與自己無緣。於是不再去想,斂容屏息,對一衡道:“一衡,你們此去仙境,除去金丹、妖獸,可曾發現過什麼仙法要訣?”
一衡搖了搖頭,道:“沒有,就算是有,我也不認得。”
圓月奇道:“難不成你從沒修習過我流雲宗的仙術嗎?”
一衡啞然失笑,道:“我來這山中不過幾日,哪裏修習過什麼仙術?”
“哦?那這麼說你背上的兵刃也從來不曾使用?”
一衡側首看了看背在背上的“九紋九絞刃”失落地道:“倒是用過幾次,但也不得要領,昨夜我不是和你說過嘛,這兵刃據說不是凡品,但在我手中,卻是發揮不出什麼作用來。”
圓月繞到一衡身後,“可否借我一看?”
一衡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