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市機場——
隻見一個大約一米七左右的高挑女子帶著酒紅色時尚墨鏡,嘴裏嚼著口香糖,腳步隨意卻又帶著點霸氣,但她正在通話:“小暖暖,本宮馬上駕到了,你怎麼還不來迎駕!”語氣充滿挑逗,隻見高挑女子豔紅唇一勾,回答道:“你一個小記者能有什麼大事,算了,我也嫌麻煩,你把給我新找好的公寓地址,我自個過去算了。”
通話中的冷暖邊收集采訪素材,邊語氣快速且有些急忙的說道:“好,我的白旿大人,等晚飯我去你家蹭,記住,別又給我弄速凍餃子,我要吃你給我做的蛋炒飯。”
白旿有些調皮的說:“怎麼?是不是我的廚藝驚呆了你?放心,我絕對會到家洗好澡期待親的光臨喲。”
挑逗冷暖,一直是白旿生活的樂趣之一,當然,在十八歲以前,冷暖還樂意挑逗另一個人,可那個人最終,還是丟棄了她,不是嗎?
冷暖有些臉紅,急忙捂住手機聽筒,害羞的低訓著:“小旿,你這五年流氓脾氣還沒改,好了,馬上我要采訪去了,到時候把地址發給你,麼麼噠,我掛了啊!自己一個人到路上小心點,最近f市有點危險。”
白旿也說了聲“麼麼噠”,才把通話掛了,想到冷暖的最後一句話,嘴唇調皮的勾著:“不太平?看來我得早點去警局報道了,畢竟我拿下這個特案組副組長身份可不容易。”
說著便推著行李出了飛機場大門口,看著人來人往的人流,白旿從容的取下墨鏡,露出的便是一雙勾人心弦的桃花眼,姣好的皮膚,稱著五官更加上乘,在這人群裏格外顯人注目。
白旿看著旁邊大叔有些色眯眯的眼神,調戲道:“大叔,嘴閉下啊!我知道姐姐我容貌不是常人比得過,但你這麼看著我,我真的會很害羞的。”白旿還厚臉皮的眨了眨靈動的雙眸,弄起他人還真的以為白旿是一隻單純的小綿羊。
弄的大叔有些尷尬,隻好連忙拿起行李過了安檢,白旿笑了笑,心裏竊喜,但隨即,還是帶上墨鏡,到街頭打了個的士,朝司機大叔笑著說道:“大叔,我們去f市中心警局。”
白旿沒想到大叔也是個話癆,一路上一直問著白旿一些問題,白旿也不是不樂意回答,隨即便和大叔成了至交話癆。
大叔熟練的邊開著車邊說道:“你看起來才二十歲出頭吧。”白旿突然自戀道:“看來我最近保養得太好了,不瞞大叔說,我已經超過你的猜測年齡三歲了。”
大叔笑的很開朗,突然覺得這女孩子很特別,繼續問道:“你要去警局,難不成你是警察?”白旿也賣著關子,假裝難為的說道:“是吧…但也可以算作不是。”大叔有些好奇,便問道:“什麼叫做是吧…但也可以算作不是?”
白旿看了看大叔,又用了幾秒鍾掃了掃出租車周圍,突然反問道:“大叔,f市什麼時候改新規矩了,你們普通出租車不是不到早上七點不能開始接客嗎?”
大叔突然有些緊張,不自覺抓了抓脖子,說道:“原來你說這事啊!這f市早改了規矩,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是不注意這些細節啊!”
白旿隨意撩撩長發,微笑道:“是嗎?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可下一秒,在人反應不過來的時候,白旿立馬拿出隨身帶了修眉刀刺在司機大叔脖頸動脈上,語氣由友善變為了冷淡。
白旿微微吐氣道:“大叔,你說你裝綁架能不能裝的像點,就連我這種還沒入警局的人都識破了,你感到羞不羞恥啊?”白旿特別欣賞大叔驚恐的表情,那由紅潤變為蒼白恐懼的表情,真是生動形象。也對,畢竟自己的命在別個身上,不緊張也是不可能的。
白旿看著司機由於緊張逐漸慌亂的開著車,語氣變為危險的威脅:“你給姐姐我開穩點,平穩開到警局門口,要不然你就等著真正蹲幾年大牢吧,不對誒,你手一慌,我和你命喪於此,嘖嘖,你連大牢都不用蹲了,多利落啊!”
白旿看著行駛有些錯亂的出租車,一點兒也不慌,反而眸中有一種逮捕獵物獲勝的爽快感。大叔隻能憑著自己僅存的一丁點定力去開車,經過難熬的十五分鍾,終於到了警局,司機大叔顫抖著:“小姐,你就放過我吧,這樣,車錢我這次給你免了,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他的語氣逐漸有了哭音。
白旿卻沒回答什麼,而是神秘的說著:“要不,我們玩個遊戲,你來賭賭,惡意綁架要做多久大牢?你猜對了,我就放你回去。”
大叔連忙說道:“我又不是警察,我哪知道?”雙手還連忙合在一起,做成乞求的樣子,眼眶也流出眼淚。
白旿把他鬆開,然後把修眉刀轉了幾個圈,熟練的收回。看著大叔這演技,忍不住吐槽道:“王隊,你這演技不去演戲可惜了,好啦!我的測試通過了,我可以入局了吧!”
王隊一臉驚訝,語氣立馬充滿不可思議:“白旿,你,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