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聖殿裏的人很厲害麼?比我們修士如何?”
“我不知道,”七煞低下頭來,道:“我隻是聽說,聖殿騎士團的人都有超越普通人的力量,而聖殿長老全部都是強大的魔法師,他們的能力可以毀天滅地。”
“毀天滅地?”一星不屑地撇了撇嘴道:“有機會倒是想見識見識……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們鳳凰神族的位置在哪兒?”
“在以色列的西麵,靠近大海的地方。”
一星聞言點了點頭,道:“好,你回答的很好,如果取得了國器鳳凰琴,你居功至偉。”
七煞輕輕點了點頭,道:“那……那你們取了就走吧。”
“嘿,”一星突然重重一掌拍在七煞的肩膀上,把他拍了一個趔趄,說道:“放心,老子定會給你一個交待,你叔叔是吧?他是死是活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兒。”
七煞猛地抬起頭來,用不能置信的眼神看著一星。
一星輕笑一聲,道:“你還有什麼問題?”
七煞的嘴唇動了動,話在嘴邊打轉,卻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放心,”一星站起身來,兩手背在身後,看著蒼茫的雲海道:“一飲一啄,莫非天定,如果真能取得鳳凰古琴,自然不會讓你吃虧。”
七煞怔怔地看著一星,再也說不出話來。
穿雲梭速度雖快,但是極西之地和燕京城相隔十幾萬裏,這一飛就是十幾天的功夫。期間,除了偶爾的休息,四人基本上都是在穿雲梭上度過的。
一星和車遲烔二人自然不用為吃食擔憂,穿雲梭上的大量食物都便宜了流鬼和七煞二人。
眼見距離西部三國越來越近了,一星的心內卻生出不好的預感。這兩日,穿雲梭四周不時出現同道中人的飛天舟和劍光,看他們行進的路線,顯然也是朝著西部三國而去。
距離西部三國越近,同道中人越多,到了後來,經常可以看見大片的劍光疾速飛行和一艘飛天舟上站著十幾個修士的情況發生,這基本上就相當於一個小點的修真門派的全部人馬了。
一星和車遲烔商量了一下,為了免於打草驚蛇,決定先在日爾曼的首都柏林城盤恒數日,打聽一下消息。
這一天,穿雲梭經過十五天晝夜不間斷的飛行,終於飛抵了日爾曼。四人從穿雲梭上下來時,都長舒了一口氣。就算身為修士,在穿雲梭上一連待上半個月,也是個不小的折磨。
四人走下穿雲梭,信步走進了日爾曼首都柏林。
柏林這座城市,和東大陸其它國家的架構截然不同。這顯然是另一種文化層麵下催生出來的建築風格,流線形的牆體,四四方方的門窗,裝飾華麗的圓柱,繁花似錦的花園……這一切都和東大陸古老的深門廣院的建築風格背道而馳。
一星一路行來,見街上的男人大多是身體健碩,臉上留著濃密的胡須。而女人則是身穿緊身的綢裝,身體曲線一覽無餘,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和東大陸其它國家的小家碧玉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星一路走一路看,口中嘖嘖有聲,對眼前的一切很是有些驚奇。
“我聽說你們這兒的女人,都開放的很,隻要看的過眼的,都可以一親芳澤,是不是有這麼一說?”一星問道。
七煞點了點頭,驕傲地道:“我們極西之地的女子,敢愛敢恨,追求自己的幸福,從不假他人之手。”
一星笑道:“那七煞兄又怎麼會對月女如此著迷呢?”
七煞聞言睜大了眼,問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嘿,”一星幹笑一聲,道:“七煞兄看著月女時熾熱的眼神,隻要是個人就看的出來啊……”
七煞聞言沉默了一會兒,道:“我們極西的女子和你們那邊的女子各有味道吧,一個熱烈奔放,像帶刺的玫瑰,一個含羞帶笑,像清晨的百荷,各有千秋吧。”
一星撫掌笑道:“七煞兄這句話我愛聽,不知道你在這裏有沒有相好啊?”
“沒有!”七煞臉色一整,異常幹脆地回了一句。
一星嘿嘿一笑,對車遲烔道:“前輩,這邊的女子潑辣大膽,鐵戰兄弟也不在這兒,老爺子要不要去嚐嚐鮮?”
車遲烔一煞眉,道:“老夫聽說這裏的女子不大幹淨,再說了,太潑辣的,老夫害怕製不住她啊……”
“哈哈哈,”一星大笑道:“前輩寶刀未老,就不要太謙虛了。”
車遲烔幹笑了兩聲,沒有答話。
一星又對七煞道:“好了,既然到了你的地盤,這打交道的事情自然由你去辦,老子聽見這些人說鳥語,就覺得耳朵邊上兩無數隻蒼蠅在亂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