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聞言點了點頭,金河圖說的話雖然有些聳人聽聞,卻也不可不防。車遲家的爺孫倆不可能一輩子跟著自己,以後在修真界行走,若有人抓了若若或秋雨要挾他,還真是十分頭疼的事情。
一星正想著心事,二人卻已經來到了皇宮正門。門前早已站著一隊禦林軍和一個老太監。
那老太監見金河圖和一星二人過來,眼中一亮,幾步跑上前來,道:“相國大人,聖上已經在禦書房等的急了,催老奴出來看了好幾次了……快快請吧。”
金河圖翻身下馬,對老太監笑道:“李公公,你這一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腿腳怕是都有些不利索了吧?”
“喲,”李公公驚道:“誰說不是呢,去年冬天又冷的緊,這老風濕病又犯了,夜夜疼的直剜心。早晨起來走路都是一顛一顛的呢。”
金河圖聞言隻是一笑,手掌一翻,掌心已經躺著一個一寸來高的青瓷玉瓶,對李公公道:“這是我南疆的一個同門師兄前幾天過來時帶給我的一瓶風脂膏。聽說南疆那邊林木繁多,空氣潮濕,不少土著都得了風濕。這風脂膏卻正是產自當地的醫治風濕的良藥,隻要在洗腳時,用銀針挑上少許,化在水中,用毛巾沾水捂的膝蓋處,可大大級解風濕之痛。”
李公公聽的眼都直了,一把從金河圖手中搶過風脂膏,仔細看了兩眼,毫不客氣地塞進懷裏。笑道:“相國大人,你這次可是幫奴才我的大忙了,以後有什麼事,盡管找奴才,奴才知無不言。”
金河圖笑笑,沒有說話。
這會時間,一星也早已下馬,早有兩個禦林軍軍士牽走了馬匹。李公公說聲“走”,當前帶路,金河圖和一星緊跟其後,剩下的一大隊禦林軍則緊緊跟隨。
一星一邊走一邊打量著皇宮裏的景觀。可惜,因為宮牆太高,看到的景色卻是不多。唯一吸引他眼球的是,橙紅色的宮牆上繪滿了各式各樣的五爪金龍。有的對天嘶吼,有的對月長嘯,還有的吐珠耍玩。個個都栩栩如生,宛如活物。
一行人走了大約差不多半盞茶的時間,才來到內殿,殿前自然也有一隊禦林軍防守。李公公上前交涉一番,跟在一星身後的宮城禦林軍與內殿禦林軍換過防之後,眾人再次走了約五六十息時間之後,才終於來到了禦書房。
李公公自去禦書房內稟告,一星和金河圖卻是待在偏房內聽宣。
不過幾十息的時間之後,李公公又走了回來,笑著對一星道:“皇上有旨,請小兄弟到禦書房一敘。”
一星怔了一怔,指著自己的鼻子道:“就我一個人?”
李公公笑道:“正是。”
一星搖了搖頭,扭頭對金河圖道:“看來,這次又被你算計了。”
金河圖笑的跟一隻老狐狸沒什麼兩樣,說道:“小兄弟一個人去吧,老夫就在這裏等你,回去們咱們再來個不醉不歸。”
一星苦笑了一聲,尾隨李公公去了。
一星跟著李公公踏入了禦書房,抬眼一看,見這禦書房內的裝飾很是豪華。幾根雕龍巨柱撐起屋頂,四麵則排滿了書架。書架上也不盡是經史百家的書籍,倒是有一大半擺設了古玩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