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其他11幅畫下落不明，就說明這幅畫是個殘缺品，價值自然不怎麼高，按照市場行家我收藏經驗來看，暫且估計一千多萬吧。”
“啥？一千多萬！我的那個天呐，這麼值錢，真沒想到。幸好我冒著生命危險拿到了。”
黑石說完，秦墨使勁兒瞪了兩眼，才意識到說漏嘴了。
立馬轉移注意力，黑石驚訝道，“12幅都在的話，應該價值上億了吧。”
段老爺子放下眼睛道，“這是人類珍貴的藝術品，不能用金錢去衡量，應該是無價。如果非要用一個數字衡量，就依當今世界的水平，最起碼二十個億。”
“天呐，這...這真是天文數字啊，還真沒想一個和十二個有這麼大差別。”黑石大驚失色的讚歎道。
“那當然，這就是藝術品，更多是藝術和文化價值。”
段老爺子端起茶杯，輕輕喝了兩口，看了看麵前的秦墨和黑石，笑了笑問道，“不過，據我所知，這幅裏根特祭壇畫消失了一個多世紀，資料清楚的記載上個世紀比利時被侵占之後，教堂將祭壇畫移交給法國政府保護，而最後被德國**黨軍竊走，裝在黃金列車上準備一起運回希特勒元首博物館珍藏。這麼重要的畫，怎麼會在你們手中？”
秦墨再一次被問到這個問題，看來沒法逃避了，喝了兩口茶，隨口應道，“這個...這個嘛，剛才給你說了，這寶物並不是我的，拖我朋友暫時保管。”
江湖老辣的段老爺子，突然笑了笑道，“我也隻是隨便問問，別緊張，不會搶的。”
“不過，既然裏根特祭壇畫已經出於眾人，想必你那朋友應該找到黃金列車了吧。”段老爺子有意無意的試探問道。
“這個不太清楚，也沒聽說過什麼黃金列車。”黑石故意隱瞞道。
“那好吧！這畫你收好！”
段老爺子勉強的笑了笑。
秦墨趕緊把油畫收好，小心裝進箱子，一陣瞎聊後準備安排撤退。
剛準備出門，被段老爺子叫住了，“小秦啊，回去問下你朋友，有興趣的話來找我，我出雙倍價格。”
停頓了腳步，秦墨回頭也勉強的笑了笑道，“好的，話一定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