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視若不見,兀自和秦悅悅說笑喝酒。
司馬浩南在這一片街區作威作福,沒人敢犯他虎威,連警局都要給他幾分麵子,不料今晚興頭卻被一個帶金邊眼鏡的胖子給掃了,不由得勃然大怒,他向得力狗腿子俞電光努努嘴,俞電光會意,大踏步上去,來到胖子跟前。
“幹嘛?”金邊眼鏡胖子問。
啪——
他臉上已挨了一記耳光,眼鏡歪在臉上,細皮嫩肉的皮膚上一個鮮紅的掌印,鼻血流下。
山豬好大的手勁。
黃錦圖不由自主摸摸自己的臉頰,他對山豬的拿手絕活再熟悉不過,這次輪到別人吃苦頭了。
俞電光瘦高的身形站在金邊眼鏡胖子前麵,用手指著他的胖臉,滿臉殺氣。
“你敢打我們嘟嘟哥?”胖子隨從又驚又怒。
“你敢打我嘟嘟。”胖子臉更胖了,因為腫脹。
啪——
俞電光又反手一耳光。
胖子的眼鏡徹底飛了出去,落地破碎,兩邊臉頰達到腫脹的平衡。
“啊!我的眼鏡?”胖子高度近視,急忙趴在地上摸眼鏡,他隨從也急忙幫他找尋眼鏡。
俞電光飛起一腳,踢在胖子撅起的屁股上,將他踢得飛了起來。
“過去陪浩南哥。”俞電光冷冷地對秦悅悅說。
秦悅悅哪敢違抗,急忙笑吟吟地來到司馬浩南身邊坐下,司馬浩南心情大暢,色眯眯地摟住秦悅悅的水蛇腰,要秦悅悅陪他喝酒,秦悅悅想上台為他歌唱,他說什麼也不準秦悅悅離開,她一口一口地被灌啤酒。
“剁胖子一隻手就可以了。”司馬浩南輕描淡寫地吩咐俞電光。
得罪長樂幫的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司馬浩南從不破例。
俞電光伸手去腰間,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蘭桂坊內除了胖子隨從、長樂幫眾人、黃錦圖柯帥及其工作人員,其他顧客早跑了個精光,罕見地安靜。
“音樂響起來啊,沒音樂像什麼酒吧?”司馬浩南嚷道。
工作人員急忙為他一人播放著音樂。
“這還差不多。”司馬浩南把秦悅悅摟得更緊了,就要去親她。
“卑鄙無恥!”黃錦圖和柯帥低聲罵道。
“不要嘛,浩南哥,這裏這麼多人,多不好意思。”秦悅悅在他懷裏掙紮,一臉媚笑。
“淫/娃/蕩/婦!”黃錦圖和柯帥低聲罵道。
“人多又怎麼了。”司馬浩南問她,“你怎麼還不醉?”
“人家酒量好嘛。”秦悅悅笑得如花朵一般。
“原來如此。”司馬浩南又為她倒了一杯啤酒,她正要舉杯,卻被攔住,司馬浩南慢條斯理地從衣兜裏拿出一包藥物倒入酒中。
秦悅悅已看清楚。
春/藥。
“喝了!”司馬浩南笑嘻嘻地說。
“別……開玩笑,浩南哥。”秦悅悅笑容不見,臉色蒼白。
別人下迷魂春藥都是悄悄地弄手段,司馬浩南當麵下藥,神色自若。
“你覺得我像開玩笑嗎?”司馬浩南仍然笑眯眯。
“我去洗手間先。”秦悅悅賠笑,起身要走,被司馬浩南硬拽了回來,並給了她一耳光。
“浩南哥……!”
“你這個小賤人,敢唱別人點的唱,不把老子放在眼裏。”司馬浩南還是笑著說。
“人家……錯了嘛,原諒一次。”秦悅悅向他拋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