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的同時,祁雲拂手又是一招,一股腦地將真龍劍、碗樽、空晶全部列在了胸前懸浮著。碗樽這個家夥,除了拿它當盾牌它不願意之外,平時還是很乖巧的。
“咚”……就在祁雲將自己壓箱底的物件展示出來的同時,裘胖子居然直接兩眼一翻,直直地往後仰倒下去!
他雖然沒有昏迷,卻是更為駭人地在那裏劇烈抽搐,嘴裏的白沫更不停往外翻湧著!
眾人也是被他這突然地反映給嚇了一跳,趕忙第一時間圍了過來。不過他們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也隻能眼睜睜看著著急,絲毫不知道往哪下手。
其實此刻對祁雲是個機遇。在這裘胖子完全沒有抵抗力的時候,他即便不殺人,奪奪寶還是可以的!除此之外,寶貝被完全刮幹淨的胖子是絲毫沒有抵抗力的,他也完全可以將其控製住,成為自己永久的“尋寶犬”!
不過,祁雲雖然可以屠萬人而無愧,也可以將別人禁錮起來當奴隸來驅役,但那也僅僅是對敵人。而對這種毫無牽連之人他還是有著自己一套道義準則。
此刻,他並沒有幹那奪寶困人之事,反倒是一把收起了所有的法器,接著將裘胖子翻側過身去,不叫他將白沫呼吸進肺葉裏,幹完這些後便靜靜等待著他恢複。
過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裘胖子的抽出漸漸停歇了下來,又過了一炷香的工夫,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裘胖子一醒過來就嚷嚷開了:“寶貝呢?祁道長你的寶貝呢?”
“我收起來了。怎麼,你還想看?”祁雲作勢又要將法器招出來。
裘胖子趕忙抱住祁雲的小腿,“別別!千萬別!我隻是先問問,等會我切斷‘寶覺’後你再拿出來。”
祁雲也隻是嚇嚇他,並不是想讓他再度昏過去,於是笑笑道:“嗬嗬,好吧!為什麼你見到它們這麼大的反應呢?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裘胖子聽聞祁雲的問話,也是浮出了迷茫之色。“我不知道啊!記得當時隻是感覺到你的寶貝太過高檔了,高檔到我的寶覺都到了一個無法負荷的地步,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也是覺得不可思議之極,居然還有寶物能讓寶覺不堪重負?恕我淺薄,實在不知道這等的寶物到底屬於一種什麼樣的存在!”
聽到裘胖子的解釋,致艾歎了口氣坐了下來,滿心感慨道:“哎,這趟真不該來!實在是太讓人受打擊了!”
“碰到一個想要打劫金丹、視玄器如破爛的胖子也就算了;沒想到自己的門中後輩更是一個手握驚天重寶,卻仍不知足的狠人!況且,這一拿出來就是三件!”
“天呐,還要不要我這個拿著真器當命根的金丹長老活了!”
“哎,長老別這樣!”祁雲訕訕道,“我這不過是碰運氣好撿到的,來曆你也都知道啊!”
致艾懶得理他,一邊拉起月歆,一邊拽起明風徑自朝賓台斜對角的小桌走去,一邊走一邊還徑自對二人說道:
“咱們走,讓他們兩BT自個兒在這邊糾纏!我們吃我們普通人的小酒小菜去,不跟他們慘和!跟他們慘和久了對心髒不好!”
明風月歆兩人居然也非常認同地點了點頭,頭也不回地閃身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