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可出城(1 / 1)

蘇挽歌這句話一說出,蘇青澤也更加仔細的盯著地上的那灘血跡,深深地攏起眉,突地,他明白蘇挽歌是如何看出來的了。

地上的血跡從他這個方向看過去是由少變多,在他身後便是蛇爬行消失後的痕跡,而能站在眾多毒蛇前方且背對著毒蛇的人必將是馭蛇人!

馭蛇人受傷了,而且是重傷,否則不會吐血!蘇青澤隆起眉,能傷馭蛇人的人究竟是誰?

他眸光一晃,難道是他?在京都可助相府,且能毫無痕跡的在夜間出城,想必隻有他一人,更何況此時也隻有他會來管這樣事。

畢竟小妹可是他的……王妃。

*

此刻君杞正靠著軟榻眯著眼,而這也不是王府,還是原先那個客棧,追七卻守在客棧門口,像是在等人。

不大一會,一輛馬車慢悠悠的駛來,駕馬的人正是蘇青澤,而坐在他旁邊的亦是一襲男衫的蘇挽歌。

二人臉色平淡,剛從城外的那個森林回來。

可蘇挽歌心中有事,蘇青澤心中亦有事,不過想的卻是一件事。

蘇挽歌現在幾乎能肯定打傷馭蛇人的是君杞,畢竟他可說過要幫忙的,可他出於什麼目的?

追七揚手,攔住馬車,蘇青澤勒住馬兒望向追七。

“主子在樓上等蘇小姐。”追七不卑不亢,蘇青澤眉眼挑了挑,他方才還在想要不要去找君杞談一下關於毒蛇事件,想不到他自己倒先請人來了。

蘇挽歌跳下馬車示意追七先行,蘇青澤將馬車遞給店小二也跟在追七身後走進了客棧,可等至了屋門外,追七推開門側身讓蘇挽歌進了屋,可卻將門一合也不管蘇青澤是何種臉色就道:“大公子勿怪,主子隻讓請蘇小姐並未吩咐屬下請大公子,大公子可先進到隔壁屋內休息。”

蘇青澤臉上也無變化之色,他本來就不打算同蘇挽歌進屋,他也不會自討沒趣,這樣想著便轉身進了隔壁屋子,一人躺著喝茶休息,無了煩憂,想必亦是不錯的。

追七明顯鬆了口氣,若蘇青澤執意進去,想必他與追一聯手也攔不住他,更何況追一不在這。

他看了一眼蘇青澤的屋子,再轉身望向背後的屋子,緊了緊拳頭站在通常追一站的位置上,目不斜視,也不故意去聽屋內的聲音。

蘇挽歌走進屋內行了男子的禮節,未等君杞讓她起身,她率先走到君杞對麵坐下,執起滿杯的茶道:“王爺好雅興,竟有閑心在這飲茶。”

君杞被奚落,也不生氣,隻是在心裏暗道:她倒是愈發不怕他了,不,不應該說怕,她應當從未怕過,隻能說她愈發不顧慮他。

“阿蕪,你不也是好雅興?”

蘇挽歌聽到他喚她阿蕪,差點就將手中的茶杯摔落,她穩住手指,扯出一抹笑道:“王爺,還是喚我為蘇小姐的好,不然這裏,終是不習慣。”

蘇挽歌指了指心口,飲了一口茶。

茶水微澀,滑過她的心緒,倒是暖了她的胃。

對麵的君杞抿著唇,也不再笑,臉上竟有被拒絕的鬱色,而蘇挽歌隻專注著手中的茶,並未看他,所以也未發現他的異常。

若是追一或者追七在這,定會心驚,隻因主子太久未有過這樣的神情,至於多久,他們已記不清。

“你當真如此介意?”隔了半天,君杞才問了一句連他自己都驚詫的話。

他皺眉,這句話就像未經過思考就脫口而出,可是事實卻是他思考過,斟酌過,醞釀過。

說出口的話,不能收回,也不可能收回,他斂了情緒緊盯著蘇挽歌,就像是專心等著答案的人。

蘇挽歌有些愣,望向君杞的眸子內有疑惑,她料不準他的心在想什麼,又是如何的想,可是她也不知如何回答君杞的話。

介意?其實不然,隻是有些微微的不習慣而已,她想,若她此時說介意的話,以後君杞恐怕不會再喚她,且成親之後將是尷尬。

蘇挽歌思考再三,微微笑道:“王爺若喜歡,我會習慣的。”

君杞挑眉,不複之前的鬱意,他端起桌上的茶杯,晃著茶杯道:“形成習慣終會戀舊。”

蘇挽歌不懂,隻是將眸子的疑惑擴大了,不過也隻是在下一瞬她就將疑惑隱取了眸子深處。

她可未忘,她可有事要問。

“王爺昨夜可出過城。”沒有扭捏,蘇挽歌直接問出口,其實也不算問,她本就猜定是他,現如今隻不過想要一個他親口說的答案而已。

君杞抬眸,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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