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維眼中寒光一閃,剛要說話,卻看到喀秋莎擺了擺手:“你們在這裏守著,我早上讓洛娜包下了樓層,不要讓陌生人進來。”
“不……不行了”
剛剛還在氣氛凝重陵園裏悲痛欲絕的喀秋茶,此刻卻在春意盎然的總統套房裏高亢的呻吟起來。喀秋莎跪在床上,整個人就像剛從水來撈出來似的,淋漓的香汗在柔和的燈光嚇閃爍著誘人的光芒。緊抓著床單的雙手蒼白的沒有半點血色,燦爛的金發大部分都黏在錦緞一般光滑的背上,隻有幾縷頑皮的從兩肩垂下,瘋狂的前後舞動。
歲月並沒有在喀秋莎身上留下什麼痕跡,看著仿若二八年華的柔嫩軀體,卓君元很難相信身下委婉告饒的女人已經三十五歲了,如果不是喀秋莎一直精心的保養著身材和臉蛋,如果不是那個死在非洲的山寨喀秋莎日夜替她承受著長老們的**,恐怕她今天早就不是這般模樣了。
“呲啦”卓君元似乎並不滿足現狀,伸出大手環住了身下喀秋莎那柔若無骨的腰肢,從背後將她抱了起來,腰部狠狠向上一送,喀秋莎慘叫一聲,雙手胡亂的舞動了幾下,似乎想抓住什麼東西,可他手中隻抓著了兩塊撕爛的布片。
十六年沒有碰過男人,喀秋莎怎麼承受的起這頭龍精虎猛的野獸如此征伐。“救……救命啊。”兩個小時過去了,喀秋莎突然繃直了上身,幾聲夾雜著愉悅和痛苦的尖叫段斷斷續續的被喀秋莎從嗓子眼裏擠了出來,她雙手伸到後麵,緊緊的抱住了卓君元的腦袋,天鵝般修長的脖子高高揚起,全身劇烈的抽搐了幾下,然後像個麵條似的從男人的身體上滑了下來,連動一下小手指頭的力氣都消耗殆盡了,要不是喀秋莎劇烈起伏的胸口,她還真會被人看做一具美麗的屍體。
卓君元下了床,到客廳裏把咖啡爐點燃,轉身進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傳來,一滴淚珠才從喀秋莎的眼角悄然滑落,等卓君元從洗浴間出來,走進臥室去拿衣服的時候,喀秋莎已經恢複了不少力氣,正靠在床頭上看著他,潮紅未退的俏臉上盡是嗔怪:“我說你怎麼那麼多女人呢,你要是專情點,任何一個還不讓你給折騰死。”
眼瞅著卓君元扔下浴巾不懷好意的靠了過來,喀秋莎趕緊從他那躍躍欲試的巨大分身上移開目光,一手拉起被子,一手連擺,惶恐地說道:“別,我真要死了,求你放過我。”
“我看你很精神嘛。”卓君元在喀秋莎粉嫩的臉蛋上捏了捏:“還有功夫調侃我,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會長記性的。”他一把將喀秋莎摟了過來:“我先折騰折騰你再說。”
喀秋莎被抱的“嚶嚀”痛叫一聲,心想躲也躲不去,索性舉起雙臂環住卓君元的脖子,在他臉上輕輕的親了一口,撒嬌道:“我以後不敢了,你就可憐可憐喀秋莎吧。”
卓君元在喀秋莎的驚叫聲中把她橫抱起來,走進洗浴間,將她放進溫水池裏:“好好洗個澡,一身的汗,你也不閑難受。”說完就轉身出去了,驚愕從喀秋莎臉上漸漸散去,又一滴淚珠滾落,這滴淚甜了點,似乎不像剛才那般酸澀了。
卓君元穿好衣服,在客廳裏喝了兩杯煮好的咖啡,就看到圍著浴巾的喀秋莎光著腳,一邊擦著頭發,一邊扭扭捏捏地走了過來。
卓君元發現了她走路的古怪姿勢,笑道:“不在泡一會了?水應該還是熱的。”
喀秋莎坐在卓君元腿上,嬌嗔道:“你還說,讓我出去怎麼見人那。”
卓君元把手伸到了浴巾裏,給喀秋莎嚇了一跳,就要掙紮著起來。
“別動。”卓君元把臉一板,喀秋莎馬上停下了動作。
一股熱流順著卓君元的大手傳到了喀秋莎的身體裏,疼痛漸漸散去,她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一聲,緩緩道:“你們這些怪物真不能算是人類,不管從哪個方麵都是。”
卓君元抽出手,在喀秋莎的浴巾上擦了擦:“你打算怎麼處理那兩個還在地牢裏吃黑麵包的親戚?”
盧可申科父子必須死,就算喀秋莎不動手,卓君元也會親自去,德庫拉並不喜歡離開他的城堡,因此卓君元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