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子布夫婦今天好像比新郎新娘還高興呢,女婿不說是現今的書壇泰鬥吧,但當世能和他比肩的年輕俊傑卻是沒有見到一個,看到那些至交好友臉上羨慕的神情,仇子布感到倍兒有麵子,
這種酒席就含蓄多了,再說也沒有酒壇子,卓君元拿著一個小盅,帶著仇笑笑挨個敬酒,儒雅的姿態,清亮的眸子,驚豔的書法,一群文化名人恨不得把自己的女兒也嫁過去。
日落西山,送走了滿堂賓客,卓君元在書房裏繼續揮毫潑墨,紅燭壓案,佳人研墨,真應了這個園子的名字,紅袖添香。
“君元,我……我也想求一副字。”仇笑笑的俏臉在紅燭的映射下更加紅豔了。
仇笑笑的眼睛很大,是卓君元最喜歡的地方,他放下筆,一手攬過仇笑笑,一手抬起她精致的下巴:“都老夫老妻了,還跟我客氣什麼?”
“我想要牆角那副字。”
雖然那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早就是仇笑笑的藏品之一了,可她清楚那一副並不是卓君元為她寫的。
“研墨”卓君元放開仇笑笑,挽起袖子,鋪好一張宣紙,等仇笑笑研了幾下,持獅子鋒在墨水上輕輕一沾,閉上眼睛沉思了一會,才抬筆寫到
“君望水中月,妾賞鏡中花。”
仇笑笑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身子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水中月,鏡中花?那不是一場空嗎?難道……
卓君元也不抬頭,隻是悄悄的撇了她一眼,嘴角掛起一絲戲謔般的笑容,繼續沾了沾墨水,筆若遊龍,字若繁星,在那兩句下麵又添了兩句。
“明月伴花舞,蒂落滿園瓜。”
大悲大喜不太適合仇笑笑這種情緒時常穩定的女子,她嬌呼一聲:“我要你為你生一園子的瓜。”就撲到了卓君元身上。
卓君元抱著懷中語無倫次的精靈,不禁莞爾,隨即將仇笑笑橫抱起來,狠聲道:“一園子就一園子,少半個都不行。”
第二天一早,仇笑笑讓卓君元抱著她去天香閣,就算卓君元以前沒少品嚐這朵鮮美的百合,昨晚依舊情緒高漲,誰讓新娘子是最美的呢?到了添香別院的書房,卓君元把仇笑笑放下,她拿起下人已經裱好的字帖走到牆角,回頭看了看卓君元,把字帖掛在了那個入木三分的字帖{見一卷二十六章}下邊。然後滿意地拍了拍小手,回頭問道:“這樣可以嗎?”
卓君元眉頭一皺,到牆角把那幅字挪到和木板平行的位置。仇笑笑依偎在卓君元懷裏:“君元,我沒有和黛雯爭的意思。”
卓君元笑著摸了摸仇笑笑的頭發:“在我心裏,你們一樣重要。”
今年卓君元是準備把所有女人都娶了,當然不會落下蘇欣妍,兩人的婚禮在蘇欣妍的養父母和孤兒院的老院長主持下圓滿結束,卓君元給孤兒院捐了五百萬,並且承諾建立一座新的校舍,而且孤兒院裏的孩子可以免費去渾江一中讀書。這可把蘇欣妍感動的不得了,就是因為她喜歡孩子的天性,卓君元才會把渾江一中放心的交給她。
葉卡捷琳娜注定不會有一個公開的婚禮,倆人隻是渡了一個蜜月,就算完事了,沒辦法,有些人注定要做出犧牲。度完了蜜月,卓君元就把葉卡捷琳娜送回了雪域,當然還有他的孩子,波佐夫.卓.菲拉吉米。
隨著大兒子的遠行,陽關大開的卓君元馬上就取得了不菲的成績,他必須去蕭山,哪個女人都不願意在孩子出世的時候看不到父親,卓君元不會讓他的女人留下遺憾。
此刻的卓君元滿頭大汗,聽著屋子裏傳出一聲聲痛苦的悶哼,他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院子裏走來走去,嘴裏還不停的嘀咕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