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出現的龍盾最高長官在新年夜出現在了,還帶著一位蒙著臉的女人,話說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在這深山裏待了半年,別說母豬了,劈裏啪啦的槍彈聲日以繼夜,連母狼都嚇的遠離了這片土地。雖然新兵們對長官很敬畏,可還是下意識的亢奮起來。
卓君元在燈火通明的大廳裏致新年賀詞,洋洋灑灑的講了兩個小時,卓君元給新兵們的訓練成果做出了充分的肯定,並展望了一下美好的未來。李星岩很奇怪老板的舉動,一向說話幹練果斷的卓君元今天怎麼墨跡起來了?
講完了話,卓君元一口幹掉了桌子上的酒,讓新兵們盡情狂歡,就帶著那名女子消失在了大廳。
回到休息室,卓君元一把扶住了那名女子,鬥篷被摘了下來,原來這女子正是虞黛雯。她臉色有些蒼白,額頭上還殘留著幾滴香汗。
“先休息一下,等會再說。”卓君元抱起虞黛雯,將她放在床上,一手附在她腰間給她空蕩蕩的經脈裏注入一絲絲純淨的真氣。
給一千人逐個使用他心通,這種消耗即使達到先天後期頂峰的虞黛雯也有些吃不消了,她無力的倚在卓君元懷裏,臉上蕩漾著幸福的微笑。
休息了片刻,虞黛雯緩過一些力氣,坐在桌邊拿起了筆,一邊翻閱龍盾的成員資料,一邊對照著上麵的照片在紙上寫下一個個編號。
看著手中近百人的大名單,卓君元皺了皺眉頭,隨即冷笑一聲:“很好,接下來的訓練可以展開了。”
大廳裏的喧鬧逐漸平靜,大吃大喝似乎告別了這些菜鳥,他們習慣了快速填飽肚子,並讓頭腦保持清醒,雖然酒香很勾人,但沒有一個新兵多喝半兩。
鐵木托從卓君元那裏拿來了名單,笑眯眯的拍了拍手,示意新兵們安靜。
“新的一年開始了,我們的訓練還要繼續,而且要深入。”鐵木托對新兵們標準的坐姿很滿意:“我們訓練的最終目的是保護目標的生命安全,所以經過教官團的討論決定,在三天後開始進行第一次模擬安保訓練,而你們要保護的目標就是自己的同伴,當然了,誰扮演被保護的目標抽簽決定。”
鐵木托一擺手,兩名教官從後麵擺來一個巨大的鐵皮箱子,箱子裏是密密麻麻的竹簽。
“這竹簽上刻有圖案,抽到鯽魚的是保鏢,抽到鯉魚的目標,菜鳥們,來看看你們的手氣怎麼樣吧。”
金順編號0001自然第一個上來抽簽,他抽出一支遞給做記錄的李星岩。
李星岩掃了一眼:“鯽魚,把簽放回去,下一個。”
0002號清楚的看到了金順手中那隻竹簽上畫的圖案,他也隨手抽了一支,發現和金順那支竹簽上的圖案沒什麼區別,可聽到的答案卻完全不同。
李星岩還是淡漠的掃了一眼:“鯉魚,把簽放回去,下一個。”
0002號心裏咯噔一下,卻兩肩一聳,雙手一攤,做了個無奈的手勢,朝金順走去。
似乎李星岩是漁民出身的,所以隻有他才看的懂兩種魚有什麼區別,新兵們都接受過強製記憶訓練,可他們還是看不出那竹簽上的鯉魚和鯽魚有什麼不同。
深夜,剛剛熄燈的營帳裏有人失眠了,金順上鋪的戰友0002號可能酒喝多了,所以有些興奮,他伸出腦袋,輕聲道:“1號,睡了沒有?”
金順沒有睜眼:“還沒呢,抓緊休息,明天不知道又有什麼新節目呢。”
“我睡不著。”2號跳下床來,腳尖先著地,身子壓的很低,沒有發出多大聲音。
“1號,要是我出了什麼意外,你把這個寄出去。”
金順睜開眼,疑惑的結果2號遞來的一封信,看了看上麵的地址。
“寄往布列顛?”
“嗯,我沒什麼親人,隻在布列顛南部有位姨媽,她移民好多年了,現在她年紀大了,沒人照顧,來參加比賽的時候我也沒想到要封閉訓練,所以一直沒給她消息,隻有一條狗陪著她,挺可憐的。”
金順起身點了點頭:“等咱們封閉訓練結束了,你親自郵去就是了。”
2號苦笑一聲:“能不能活著出去還兩說呢,你幫不幫?”
“你小子烏鴉嘴,哪兒那麼容易掛,就咱們這素質,活個七老八十的沒問題。”看著2號期待的眼神,金順狠狠捶了他一拳:“行,要是你小子真死了,哥們幫你郵出去就是了。”
外麵傳來了腳步聲,那腳步聲在門口停下:“吵什麼呢?又皮癢是不?趕緊睡覺。”
兩人癟了癟嘴,各自躺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