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焰斬丹霞(1 / 2)

見灰袍青年就這麼消失在空中,邢少陽極不甘心:又讓他跑了,又讓他跑了,又讓他跑了……腦中滿是青年口中的“沙鷗”二字,肆意揮灑著心中的憤怒、怨恨,可這般費力的揮灑,根本不能宣泄心中的怨厲。見狀不妙的堯,即刻利用自己身為大地之脈的神通,遠遠逃開下一刻可能到來的一擊之力;同時,堯也獲得了一個極其有用的信息,那就是絕對絕對不能在邢少陽麵前講這個詞——沙鷗。

憤怒至極的邢少陽,突然想起當年那些刻意忘記的回憶,它們是如此遙遠,又是如此的清晰,那時——

童少鷗還是個大專學習的學生,成過著朝八晚四的點名生活,隻有在周五下午沒課的時候,才能早回家。無憂無慮的生活總是短暫的,就在周三下午沒課,童少鷗打算好好睡一覺的時刻,一個身著道袍的修仙者,直接闖進僅有童少鷗一人的宿舍,不由分,抓起童少鷗就朝宿舍外飛去。被突如其來的事件驚到的童少鷗,看著自己就這麼穿透玻璃而玻璃卻完好無需你,衝上雲霄卻沒有難受的感覺,急飛行在高空卻沒有寒冷的感覺。很快的童少鷗忘記自己是被一個修士擄來的,盡情看著身邊的白雲,嘴角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好美的雲朵,可近看,真的不咋樣。

“嗷!”童少鷗來了個《笑傲江湖》中最著名的招式——平沙落雁,“好痛。”

“哼。”身著道袍的修士滿不在乎,“起來,你骨頭沒傷著!這點力道我還是能控製的,看你正在那虛假的東西,很不舒服,正好給你試試這招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凡人。”

童少鷗並非習武之人,而是一個文弱、瘦弱的孩子:“可是,真的很痛啊!如果你也和我一樣,就知道這裏沒肉的後果了。”

“快給我起來,剝了皮的風幹木乃伊!”修士眼中不帶絲毫色彩,諷刺起童少鷗的瘦弱來,見這個骨瘦如柴的凡人沒有絲毫動怒,踢腿對準臀部就是一擊。童少鷗在地麵翻了幾圈,滿身塵土的他,脊背“哐”的一聲撞在那金屬製的大門上,翻轉得頭暈目眩的腦袋,在後背的刺痛下,轉瞬間清醒過來:“啊……”童少鷗用可以攀比婁同級(專科內最大嗓門女)的聲音,出尖銳的痛苦嘶吼,“好痛!”

“咣……”金屬製的大門漸漸拉開,貼在門上的大半個身子,短暫地僵直後、“唰”的落下,腳跟種種砸在地麵,一時間又是塵土飛揚。看著從自己身邊走過的修士,童少鷗剛欲開口,旦見那位修士一甩拂塵,拽著自己的腳,向前走去。一路上磕磕絆絆,幾次童少鷗欲直起身子,都被一道勁力逼得躺在地上。一再失敗的童少鷗,看著身披道袍的修士:明知道他是在利用自己,但自己不是那種可以拿價值來反抗的人,這種不屬於網絡的情節,實在是太惡毒了,讓人根本想不到該用何種方法來反抗。

“我……”一條膠布,即刻牢牢封住童少鷗的嘴巴,那垂下的拂塵,也分出幾條絲線,將童少鷗捆綁的結結實實。頭也不回,聲音比之前的更加冷漠:“我知道你的名字叫童少鷗,別給我想著你有利用價值,我就不敢殺你。告訴你,這裏的封印不多也不少,曾經有無數的愚昧前輩都敗在最後一關,而你,則是那個命欽定的男子,唯一能毫不費力打開所有門的人。知道嗎,我非常嫉妒你,你竟然有連我都沒辦法企及的能力,怎麼能讓我不嫉妒。我甚至想要殺了你,可現在我不能,要殺……如果你不是太笨,也知道是什麼時候!”

拂塵又甩,童少鷗的身子再度撞上一道門扉,強烈的震蕩使他昏死過去。直到被一頭涼水潑醒,童少鷗才看清眼前的石壁上,不斷排列組合著文字,剛開始的時候,童少鷗覺得非常不可思議,這實在是太扯了吧。可一旦靜下心來,童少鷗的嘴角憋著笑容,越是往下看,越是覺得好笑,直到最後用他那獨有的類似哭泣時喘息的、低沉壓抑的笑聲開懷大笑時,這道門開了。“不錯,真不錯。不愧是欽定之人,竟然能看懂上麵這些雜亂無章的符號。”一道映心真言打出,修士隨時注意童少鷗是否在謊,“喂,凡人。上麵寫著什麼?”

還在笑的童少鷗,一邊笑一邊:“酒……嗬嗬嗬……酒……酒喝多了肝會痛,嗬嗬嗬嗬……哈哈哈哈……”

沒謊,真的沒謊!修士臉色一變,怒視童少鷗,不是為這道大門上寫著這種現代的笑話,而是因為眼前這個凡人,竟然會對如此不具有笑料的冷笑話反應如此巨大。“好了,不準笑,這有什麼可笑的?你神經搭錯啦?”猛然,修士意識到,為何自己會對一個凡人如此失態!醒悟過來的他,心中默念經文,平溢了這股暴躁的**。一雙冷眸再度回到臉上,拖著童少鷗繼續前行,“果然是不正常的子。一句冷笑話,竟然捂住嘴巴還在扭動身子,唉,我真懷疑你的腦袋是什麼構造的。或許我沒機會研究你了,知道嗎,曾經好運,我跟著一位破開此門的前輩進入到最後關卡。你不用猜,我不會告訴你,我見到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