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該持有何種寶物而感到困擾的大地之脈,陷入了沉思;而另一頭的無名山上,山的主人麵色陰沉:“看來,這些凡間的家夥近期不會來了,聖地,外,你們才是我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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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快掠過,轉眼間,三十個日日夜夜過去。邢少陽將最後一段拆解規則鏈條,融入自己的火焰,並在體內重組這些鏈條:兩連環,三連環,四連環……直到它變成最初見到的模樣。嘴角掛著邪惡、挑釁、勝利的笑容,中指朝上:“死老,規則就是規則,不是法則那般不可破壞和違逆,他們,有漏洞可以鑽的。你瞧,我不就花了極短的時間就成功了嗎?”
邢少陽雖然口中這麼,但他還是非常清醒的,自己不過是把這條規則融入體內,若熟悉,理解,運用,目前——根本不可能。不過這並不重要,自信的笑容掛在那兒,看著還是意識體的自己:“我記得如果我的肉身毀了,會在靈魂外再重新生出一具軀殼。那個大地之脈,竟然沒有動我的肉身,真是稀奇。出去後,要好好詢問。”眼中充滿堅定,在這土黃色的空間內高呼,“蒼生明悟,解。”
在和大地之脈內部空間脫離的刹那,邢少陽的魂魄脫離了大地之脈的本體,向肉身飛去。回到肉身的刹那,人合一宣告解除。可是,邢少陽的人合一具有危險性,每次使用都會對身體造成損害,這次,自然不會例外。
一口鮮血自口中噴出,化作紅色的雨滴,紛紛落了下來;那件本已染紅的衣服,再次被皮膚滲出的血液染紅。麵對突如其來的變故,大地之脈從沉思中驚醒,登時慌了,心道:這家夥可不能死,他死了,誰保我渡劫成功?
情急之下,大地之脈從三山五嶽招來續命仙草,管它成熟還是沒有成熟,凡是能救命的,都被招到跟前。隨手挑了株靈氣最盛的,想從口中塞入,誰知就是掰不開邢少陽的嘴,心急如焚的大地之脈,眼睛落到了那隻四足方鼎上,心思急轉:“就是你了。”
將邢少陽放入這隻大鼎,隨後不管藥性是否衝突,不管這樣做是否會損害藥性,將這些靈草紛紛擠出汁液,傾倒入鼎中。看著被汁液浸沒身子,隻留鼻孔在外呼氣的邢少陽,大地之脈這才稍稍放心:雖然慢點,可好歹也會有效果。
轉念一想,這些被榨幹了汁水的藥材,不定還有用。想到這兒,大地之脈將這些藥草,投入大鼎。望著被血染紅的內壁,頓時渾身顫,不願再看。
如同在射姑山那般,邢少陽周身滿是治愈的靈氣,它們不斷在四足鼎周圍凝聚,彙集,在修複邢少陽受損身體的同時,也讓這隻奇特的大鼎,煥出別樣光芒。半個月就這麼過去,邢少陽從鼎中爬起,看著大地之脈:“我們談談吧,大地之脈。先自己我介紹一下,邢少陽,一個絕脈修士,想借你身體的一部分做靈壤,以培植玲瓏株草和剩餘的十一位聖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