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十幾秒功夫,另外三十二的人來齊了,他們自顧自地開口,就是不讓這四個後輩開口。一時間,上至道臨外的空,非常熱鬧,可是,他們卻沒有想過,為什麼上至道臨的宗主,此刻還不出來?!即使想過,也不過是認定這位宗主在拖延時間,像個辦法而已。隻是,辦法是那麼好找的嗎?騙過一個人容易,要騙過這裏的三十三前輩,難!
就在這些前輩吵吵嚷嚷的時刻,一顆包裹著幼苗的琉璃珠子突然出現在上至道臨的山門之內。那微弱又奧妙的靈力波動,怎麼能瞞過這裏的高手,他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愣是將目光在此物上停留過一刻,還不舍得收回。
倏然,此物消失空中,上至道臨的宗主一手托著獨木成林丹:“不知道諸位會不會為了奪得此丹,而去加害凡間修士呢?”妖界那裏不好動手,為了僅有的一顆獨木成林丹,我就不信你們會不出手。
那三十二的來人,突然不話了!因為“會”和“不會”,都要付出巨大的勇氣。會,等於是默認了後輩的行為;不會,雖然很想,可從前的那些事,讓自己怎麼好意思得出口。
“這是我上至道臨玄門子弟,墨應龍。一應事宜,但問無妨!”宗主笑了,看著立於空中的墨應龍。三十三不像表麵那麼團結,也不像聖地想的那般不團結。
“不用那麼麻煩!”一道證心真言術籠罩頭頂,緊接著又是一道溯源留影訣,“隻要有它們在,你想謊是不可能的,而且……”著,周身氣勢大漲,“究竟,究竟是誰!竟然敢這麼蔑視我們三十三!”虛揚羲鸞的鐵瀾正一臉怒容,不是因為見到邢少陽的那句狂妄之言,而是看到,一個凡間界的絕脈子,竟然對三十三加諸思維禁製。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是嚴重地挑釁行為。
比起暴怒的鐵瀾,更為氣憤的當然是上至道臨。宗主麵色鐵青,寒著嗓子:“凡間絕脈,能做到這點,我決不信。墨應龍,把情況都出來。”這個麵孔被扭曲的子,背後一定有黑手,是仙魔妖冥那些蠢材,還是神界那些老奸巨猾的家夥?“不,區區禁製,我就不信,我解不開!”著,運起自己的法力境界,做出試探的一擊。
正欲施加自己的威壓,突然感到有人正用**力、大威能破解自己的禁製,臉色當即一寒,空氣頓時變得黏稠渾濁,讓六人頓時噤若寒蟬。能讓自己六人有這種感受的,元嬰,不,是出竅期,絕對是出竅期。
“我現在沒心情殺人,所以,給我走!別讓我見到你們,否則,死!”想破開我的禁製,門都沒有!“怎麼,還不走,難道想讓我殺了你們?”哦,對了,你們對我臉的記憶,必須改變。如果沒有那次的經曆,我一定會抹消你們對我的記憶,隻是,抹消並非最好的方法,現在也不過是能力不足的次級方式。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陰謀是沒有任何效果的,六人飛地離開,深怕這個不知為何突然火的人殺了自己:沒有勝算的戰鬥,那是送死,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幹的。不過,這個人為什麼突然火,倒是非常值得注意,不然指不定錯過什麼好東西。
見六人漸行漸遠,邢少陽指間生風:“看來我真是太心軟了,以後設定禁製,如果有人以**力、大威能強行破除我的禁製,那就讓解除禁製的人死亡。”空中,邢少陽麵無表情,閉上自己的眼睛,人合一再現,“這六個老家夥,竟然沒有走遠!看來不給你們一點教訓不行。我雖然不善算計,可好歹也看了不少,將計就計還是會的。”
又是一記感覺,此刻,邢少陽嘴角才露出笑容:“看來是我多心了,這麼多的家夥一起解,記得當時在禁製中的設定是。如果有更強大的威能法力去破解禁製,那可是境界下降三級啊!老家夥們,境界被削去,可比法力要心疼多了。”對於絕大多數修士來,肉身的好壞並非絕對,因為越往後,越靠人的悟性,以求突破現有境界。以大威能解除自己的禁製,起碼應該是這裏的仙尊吧,不知道掉了三級境界之後,會不會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