翱翔天際,一生最向往自由的的風鷹,最終,竟是掩埋於泥濘之中,永遠被大地所束縛的下場。當真何其諷刺?然而,如此結局,其實也早在當初十三翼入關,決意扶助暴虐腐敗的朝廷,鎮壓漢人義軍的那一刻開始,便已經被注定了吧?站在被蒙古韃子欺壓了整整百年之久的漢人立場上來說。風鷹合撒兒,絕對是……
罪有應得,死有餘辜!
風鷹折翼,身首分離,暴斃當場。人死氣消,七大神力,就此潰散,還歸自然。蕭昇隨手把風鷹的人頭收入珈羅手串。目光驟趨冷峻,森然逼視帖木兒和術赤、淡淡道:“三招已過,合撒兒兄敗了。既然如此,你們也隨他一起,留下人頭吧。”
術赤把所有力量,全部輸送給了風鷹。代價就是自己徹底虛脫,沒有三五天休養,根本別想能夠恢複。現如今,他根本隻是待宰的豬羊,全無半分反抗之能。托雷又尚在昏迷之中,跟本指望不上。帖木兒唯一能夠指望的,就隻有:銷魂極樂。
深深吸一口氣,白鹿帖木兒,放下兩名兒子,長身站起。腰肢款擺,風姿綽約,嫋嫋娜娜地向蕭昇走去。隻見她……
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風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閑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當真媚光四射,勾魂蕩魄。竟然就連同樣身為女子的小玲瓏,也看得呆住了。即使以道流之主的定力,這一刻,也禁不住暈生雙頰,麵紅耳赤。整個人也迷迷糊糊,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識。
“蕭先生,你修為高絕,堪稱出神入化,天下無敵。奴家已經服了。”
聲音如泣如訴,帖木兒輕輕縱體入懷,依偎在十四皇子胸膛之上,顫聲道:“弱肉強食,是草原上不變的真理。蒼狼已死,風鷹折翼。我白鹿帖木兒,從此甘願為奴為婢。蕭先生,請你大發慈悲,破例收納。”
蕭昇灑然一哂。問道:“哦,妳願意為奴為婢?不過,收納了妳。我能有什麼好處?”
帖木兒輕輕喘息道:“隻要收納了奴家,主人就能夠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主人,難道您不想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銷魂極樂麼?”
字字句句,都充滿了無比誘人的口口,無論一記目光,一次呼吸,處處都在激起男人口口的本能。不知不覺之間,彼此距離已不足一寸,十四皇子的鼻尖,幾乎已經觸及帖木兒臉頰了。
欲拒還迎,含羞帶怯的一雙媚眼之中,卻又揉和了微妙的口口。帖木兒膩聲哼著,陣陣溫暖吐息噴到十四皇子臉上,紅唇悄然貼上他脖子,左右磨蹭。
陣陣濃鬱香氣,隨之不絕傳來。並非脂粉之香,更非花卉之香,儼然就是這口口已經完全成熟的美麗寡婦,因徹底口口而自然透發的口口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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銷魂極樂,這就是真正的銷魂極樂了。迷心亂性,讓人渾然忘我。沉淪欲海,終於不可自拔。而此時,施展銷魂極樂者,便能夠乘虛而入,在欲仙欲死之間,采陽補陰,把墜入這溫柔陷阱之中的男人,徹底吸幹榨盡,終於精元全失,化為一堆枯骨。
然而,即使明知下場很可能就是死,中此媚術者,往往也依舊心甘情願,甚至至死不悔。因為他們付出了生命作為代價,所得到的,就是連做夢也想象不到的真正“銷魂極樂”。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得失之間,誰又能夠說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