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死之前,讓我好好照顧你……開什麼玩笑?”李澤道說道,“我們可是生死大敵啊,我憑什麼照顧他的女人?但是,孩子終究是無辜的啊,所以我就用腹語模仿南的聲音,哄你……現在想想,我怎麼會這麼賤呢?明明知道不可能了,為什麼還是抱著那麼一絲幻想呢?不過,你放心,我現在已經對你不報任何幻想了……至於你孩子沒了,我的錯?想想,還真是呢,如果我乖乖的被你的南給控製著,不就沒有之後的事了?你不就不因為情緒波動過大而流產了?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南極的那張臉上始終扭曲,眼神始終流露著極為強烈的殺氣。
李澤道自嘲笑笑說道:“我說這些話不是為了讓你愧疚,就是,發發牢騷罷了,總之,我沒欠你什麼了,你也沒欠我什麼,咱們倆從此就是陌生人,很是陌生的陌生人,你要是敢殺我,我……不殺你,但是我有很多種法子折磨你,這你是知道的。”
“當然了,你也沒機會殺我了,至少在半年內裏麵沒有任何機會,因為炎黃會把你帶走,每隔一小段時間會給你注射一種藥劑,這種藥劑會嚴重的限製你的行動,吃飯上廁所不是太受影響,但是像之前那樣甩刀子你就別想了,說不定的,你連刀子都拿不起來,到時候周倩都打得過你……哦,這種藥是我提供的,半年之後,如果你還想殺我,我會繼續提供這種藥物,反正我有錢,供得起。”李澤道說道。
這是他跟炎黃研商量之後決定采取的措施,至於這種藥物是盧西安諾家族研製出來的,主要是用來更進一步限製那些被家族控製起來的家夥的行動,藥效過勁之後,身體就能恢複,不受任何影響。
皮特老師一個電話出去,十幾個小時之後,這種藥就被送到鳳凰市來了,交到了李澤道的手裏,之後李澤道交給了炎黃。
南極的那張臉臉更是扭曲了,嘴巴大張的,喉嚨蠕動,想嘶吼謝啥。
李澤道則是拿起桌麵上的一支早就放在那裏的針管,針管裏有半管的藥劑。
“就是這種藥,現在我就將其注射進你的身體裏,然後幫你解開穴道。”李澤道說道,也沒管南極同不同意的,更是無視她那眼神,手伸了過去,拿起南極那僵硬的右手,心免不了的顫了下。
話是說得挺好聽的,也下定決心忘了這個女人了,但是現在一牽她的手,之前的那一幕幕不由自主的還是湧上了心頭。
很是努力的把心裏的那些雜念甩掉之後,李澤道毅然的將針管裏的藥劑推進了這個女人的身體裏。
輕輕的將她手放回去之後,他在他身體拍了幾下,解開了她身體的穴位,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我……殺了你……殺了你……”虛弱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然後李澤道聽到了有什麼東西從床上掉下來的聲音。
他的腳步停滯了下,終究沒有回頭,大步的朝著那扇門走了過去,然後用力的拉開門,消失在那裏。
外頭,炎黃在那邊等著。
“我走了。”李澤道看著他說道,“她就交給你了。”
炎黃點了點頭,一聲歎息說道:“等她身體在恢複一點,精神在穩定一點,我帶她去屏東山腳下師父之前住的那小屋裏,那個地方僻靜,或許能讓她心靜下來。”
李澤道點頭,那個地方確實僻靜,就是幾位刁民生活在那裏,當然了,這些刁民在炎黃麵前,說什麼也別想刁起來。
下了樓來到門口那停車場,上車之前,李澤道摸出了那把手機,微微一用力的,直接捏成了碎片,然後走到垃圾桶跟前,將手裏的碎片扔了進去,然後,隻覺得心裏一陣輕鬆的,這個讓他無比痛苦的擔子總算是放下了。
李澤道覺得,這樣的一個結局當然並不完美,完美的結局是,南極其實心裏很愛他的,她跪地打滾賣萌的拉著李澤道的褲腳求原諒然後李澤道糾結啊要不要再次接受……好吧,李澤道知道自己想多了。
南極要真這樣的話,真會把他給嚇死的!
所以,這樣的結局,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隻是,李澤道的心裏還是有一根梗,那就是他真的很想知道南到底是誰,長得啥樣,魅力當真如此大的竟然能讓南極這樣的女人為他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
要不,去那別墅看看,看能不能找到照片一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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