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紀堂陷入昏迷的這段時間,杜月兒就像是丟了魂一樣,想了無數種辦法卻都被她自己給否定了,杜紀堂的情況太過詭異,剛才那兩團綠芒絕對是鬼怪誌異之中才會出現的場景,如果自己報警的話,自己的弟弟說不定就要被抓到研究所去做人體實驗了。
半小時之後,杜月兒和杜紀堂姐弟二人待得這個充滿黴味的小房間中一片寂靜,但是從隔壁卻傳來陣陣粗重的喘息聲,其中還夾雜著一聲聲壓抑的女人的聲音,杜月兒並非是不曉人事的女孩兒,自然知道隔壁是在做什麼,雖然擔心杜紀堂但是臉上卻不自覺的飄起了一朵緋紅。
就在隔壁叫喊聲最為激烈,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緊張的時刻,一聲淺淺的呻吟打破了這個小房間的沉寂。
杜紀堂雙手捂著眼睛趴在床上,這是剛才他昏迷之後一直保持到現在的姿勢。
杜紀堂隻感覺兩隻胳膊酸澀難忍,剛剛拿開捂在眼睛上的雙手,睜開眼睛的那一刹那,兩點綠芒在杜紀堂雙眼之中一閃而逝。
杜紀堂雙手撐在床上,緩緩地跪坐起來。
此時的他背對著杜月兒卻麵對牆壁。
杜紀堂保持著這個跪坐的姿勢足足有兩分鍾之後,終於在被杜月兒推搡了一下之後才反應過來。
杜紀堂猛然轉過頭,看著杜月兒的目光之中充滿了原始的侵略性,這是一個未經人事的男生在見到一些場景之後最明顯的反應。
“小弟?”杜月兒小聲喊道。
杜紀堂雙目之中綠光一閃而逝,腦海中的畫麵依舊揮之不去,大大的、圓圓的、白白的,還有那飄起紅暈的嬌媚俏臉···
他的腦海中此時回想著的全都是剛才隔著那堵牆看到的畫麵,隻是感覺到眼中一陣刺痛之後便看不到了。
“沒,沒事”杜紀堂不敢看杜月兒的眼睛。
杜月兒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自然知道杜紀堂一撒謊的時候就不敢看著自己,不過聯想到剛才隔壁傳來的聲音,杜月兒也就沒有繼續追究,隻是關心的看著杜紀堂問道:“小弟,剛才···是怎麼回事?”
杜紀堂揉了揉散碎的頭發,臉上流露出一絲疲憊之意,納悶的說道:“我也不知道”
之後,兩人懷著忐忑的心情離開了小賓館。
直到很久之後,杜紀堂都忘不了當時那個給他們開房間的老板娘在看到杜紀堂和杜月兒出去的揮手臉上那種淡淡的不屑的表情。
杜紀堂先將杜月兒送回到學校之後,一路走到了自己的學校,回到宿舍之後就將房間反鎖了。
因為這個時候其他人上課的上課,找工作的找工作,而他卻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將自己反鎖在宿舍裏,拉上窗簾,房間中一片昏暗。
杜紀堂躺在床上想著在賓館的時候隔著牆壁看到的那一幕。
“我去!”杜紀堂猛然坐起身,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