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郃則是對皇甫栩信心百增,看皇甫栩一臉自信的摸樣,人家這麼胸有成竹,自然是有手段的。
“額……”
這時遠處傳來此起彼伏的呻吟聲。
張郃和潘鳳抻著脖子往遠處看,隻見遠方的空巷上突然集合了上千具妖邪。他們似乎都沒有意識的緩慢前行。
“終於等到你!”
皇甫栩看到前方的血屍密密麻麻的朝著自己緩慢逼近。
皇甫栩自然不會將這些血屍放在眼裏,而是四處掃眼觀望有沒有血仆的影子,這麼多血屍聚集而來,肯定是有血仆的指示。
現在正是中午,太陽正毒。
血仆要麼夾雜在血屍之間,要麼就身披長袍而在暗處。
皇甫栩知道若是出招太早定會嚇走血仆,隻能裝作力不能敵才能引誘血仆親自前來。
皇甫栩的血狼之眼穿透層層血屍尋找其中的血仆,突然看到一個人影夾雜在眾血屍之中,來回竄動。
“就是你了!”
在人群中多看你一眼,就確定了眼神,上千血屍之中必有控製它們的血仆。
皇甫栩盤坐的地麵砂石四起,一股狂野血氣來回運轉在地麵。
皇甫栩認定那被血屍層層包裹的人定是一隻血仆,眼睛死死盯住那人像是一隻餓狼認準了羊羔。
血屍的隊伍緩緩靠近而來,皇甫栩突然一躍跳躍在半空,居高臨下俯視著眾屍。
在酒樓二層的張郃和潘鳳被這一幕驚的目瞪口呆,這哪能用尋常眼光來看待黃二,簡直猶如神靈一般。
眾家眷望見此情此景,甚至都雙膝跪地開始祈禱:“神明下凡了,我們有救了!”
那個藏在血屍群中的血仆似乎察覺怪異,立即趁著血屍的掩護動身後撤。
“哪裏跑?”
皇甫栩大喝一聲,雙掌對準那個竄動的血仆,隨之竄出兩張血符,這兩張血符原是張梁的法器,用銀粉製作而成,專門克製血族之用。
當初擊敗張梁,沒收了他的兩張銀符法器,皇甫栩現在是黑血之身,不畏懼銀器,之後又將它們被附了黑血,藏在身中想專門對付大血祖等血族之人。
皇甫栩在之前也多次使用他們,感覺用起來極為順手也就沒有將此物送給麾下心腹。
兩張血符竄出皇甫栩的手掌,從上而下像是射出的兩發血弩。
血符竄進血屍群中,眾血屍皆不能擋,穿透血屍其身如履平地,霎那間屍群中栽倒成兩條血路。
血符仍不罷休,朝著屍群中的血仆穿心而來。
那個血仆索性也一躍半空,與皇甫栩臉對著臉,對視相望。
皇甫栩盯著這個人,眼神有些鬆動,倒不是認識此人,而是那雙眼眸太過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究竟是哪裏?皇甫栩卻想不起來。
隻見眼前的血仆身披著一個黃色大袍,袍帽將頭部蓋的嚴嚴實實,臉上圍著黃色的麵紗,讓人看不清究竟長什麼摸樣,手中拿著兩個峨眉刺。
隨之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黃袍血仆的喉嚨裏發出:
“你是何人?”
皇甫栩盯著那黃袍血仆同樣問出一個問題:
“你,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