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麒麟會也要成為林麟的第二把尖刀了。雖說自己的父母跟自己失去了聯係,但也不排除已死的這種可能,如果真是這樣,那林麟豁出命也要血洗日本!
嗜魂...麒麟會...是兄弟,亦是底牌!
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隻要擁有足夠的力量,定能振幅翱翔,縱橫四方!
一旁的瞬影聽著林麟說的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扭頭轉向窗外,不知在想著什麼。
一路無話。
在闖過N+1個紅綠燈後,寶馬X5緩緩地來到了市醫院門口。
“走吧。”一輛銀色的寶馬X5緩緩地開進了市醫院,林麟從車上走了下來。
瞬影環視一周,心中不禁警惕了起來。緊跟著林麟的步伐走進了醫院,眼睛不停地向四周打量著。黑熊等人也紛紛進入了醫院,開山刀都藏在了懷裏,以備不時之需。
醫院外,一輛黑色出租車上下來一個男人,走到一旁的小賣部旁買了一包煙,眼睛時不時的朝醫院的方向打量著。
“呀,帥哥姐夫來了。”一個護士看到林麟來後,有些驚喜的叫道。
林麟無奈的笑了笑,帥哥姐夫?我今天可不是來跟你們玩的。
這時,值班室裏突然出來幾個護士,紛紛的看向林麟。
“帥哥姐夫,蘇涵姐什麼時候能來找我們玩啊?她不在,我們都無聊死了呢~”一個蘿莉模樣的護士衝著林麟說道。
幹!把醫院當成遊樂場了?來玩?林麟有些好笑的看者眼前這個小蘿莉,現在的90後真是越來越無厘頭了。
“我今天是來找一位朋友的,他叫虎子,不知在哪個病房?”林麟問道。
一旁正在批病例的吳姐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不知你的朋友哪裏受了傷?”說著,又翻動起了病例。
林麟撓了撓頭,虎子到底哪裏受傷了?內出血?骨折?“呃....吳姐,我也不知道他屬於哪個科的,你幫我查查他的名字,他叫虎子。”
吳姐終於不再翻閱病例,緩緩的抬起了頭:“虎子?你這個朋友的名字可夠奇怪的。”
媽的,他到底叫毛啊。林麟鬱悶的想到,背後幽幽的傳來了黑熊的聲音:“老大,我聽別人說他好像叫...劉虎來著...我也不清楚....”
“劉虎?!”吳姐的語氣變得有些嚴肅:“昨天淩晨經我們院的,渾身多處被利器劃傷,肋骨被人砍斷了兩根,脖子上那刀再往下4毫米就成植物人了。”
吳姐這句話聽的黑熊與背後的小弟們那叫一個心驚膽戰。什麼?植物人?身後的小弟們大多是一些經曆過事的,對於斷胳膊斷腿的這類情況也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了。可這一刀能砍成植物人卻怎麼也沒聽說過。一刀成植物人?媽媽,我不想混黑了,帶我走吧。
而對於林麟來說,植物人算什麼?八年來的傭兵任務,哪一次不是慘絕人寰?死在林麟手下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這其中不乏為五馬分屍流血而死的,也有被一拳轟爆了腦袋爆頭而死的,反正林麟殺人就是一句話——怎麼狠怎麼來!
混黑的,被砍死街頭都是家常便飯。也許你今日跟幾個女人玩群P,明日就被剁成肉塊喂野狗。不隻是黑Dao如此,社會更是如此。也許你今日的紙醉金迷,在酒場上與那些所謂的合作夥伴稱兄道弟,明日卻不知被誰在背後捅了兩把刀子。就像那句話所說,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華夏的社會問題,不管是黑Dao還是白道,有利益的存在就有背叛。就如數學的NP-HARD問題——無解。這話極端了點,但是確實說出了一個方麵,那就是華夏的社會問題的極端的複雜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