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怎麼好像也是18歲吧!”張莉回憶了下之前的檔案記錄。
“對啊!”
“那你的經曆怎麼感覺這麼豐富啊,還有啊,這把劍有什麼來曆故事嗎!嘻嘻,來來給我講點故事聽聽!。”張莉高興的把椅子搬的離宙又近了一點。
“我的故事……”宙頓了頓,腦袋裏第一時間浮現的就是他的爸媽。
他曾經美好的家!到如今……
宙的臉『色』少了笑容多了幾分怨恨,他不自覺的又握緊了手,直到受傷的手的傷口又被破開,那傷痛才把宙的思維拉回來。
而旁邊的張莉看見宙的手又流血了,宙的臉『色』也不好看。
“不好意思,說到你的傷心事了嗎?”張莉帶著歉意,
“我去找醫生重新給你包紮下。”張莉打算起身去找醫生。
“沒事,不用的這傷口不礙事。”宙舉起被包紮的左手。“要是算上以前的傷,這次不算最嚴重的,確是最危險的。如果毒消了的話,5天左右的時間這傷口就差不多愈合了!”
“真不知道你以前怎麼過的,有必要那麼辛苦嗎!”張莉無法理解宙所說的那些。
“對了,這幾天可能不能好好保護你,你估計要呆家裏了。”
“沒事,我又不是天天出去玩的,再說我又不是一個人上街就一定有事!你好好養傷!我要回去了,我還有點事!醫『藥』費我已經幫你付了,不用謝我!”張莉看了看時間,視乎有事。
“嗯,那你先回去吧,我沒事的。”宙目送了張莉離開後。宙看房間沒人,立馬起身坐上,忍著虛弱無力感,把麒麟從抽屜中取出。然後又躺回去,麒麟在手的時候,能給宙帶來很大的踏實感。
篤、篤、篤門那邊傳來敲門的聲音。宙把麒麟放好。
“請進。”
門打開,進來一個推著『藥』車的護士,
“你醒啦!該換『藥』了。”護士小姐姐看著宙,把紗布和一些『藥』拿出來。
“哦!”
“把手伸過來!”護士小姐姐結果宙伸過來的手,輕輕的把紗布解開,然後一層層的拔開。
紗布拆下的時候,宙看了眼手上的傷,傷口沒有出現黑『色』,這讓宙送了口氣。傷口被醫生處理過,還簡單的縫了幾針,那些都是被自己割開的。
護士小姐姐輕輕的塗抹上消毒『藥』,又上了點消炎『藥』後,開始慢慢的包紗布,最後包好用紗布給宙綁了個蝴蝶結,她全程都很小心,基本都沒弄疼宙。
“換了,不會太緊吧!”護士看著宙問到。
“不會,剛剛好,你真是個溫柔的小姐姐啊!”宙對著護士笑道。
“嘴貧!你這傷是怎麼來的,是不是和同學打架了!”護士小姐姐好奇的問道。
“這個嘛,說起來可能有點荒唐,它是我自己割的你信嗎!”宙看這小姐姐挺有意思,就滿足了她的好奇心。
果然聽完這個,小姐姐一臉不信的說到“自己割的,你有自虐傾向嗎?現在的小孩子真是暴力啊,都喜歡拿刀砍人!你呀肯定是為了什麼女孩子被砍的!”護士很確信的說到。
“額,你要說打架那也有,不過我不是和同學打架,要算的話應該算殺手,對我是和殺手打架,,不是我吹牛,要不是我放水,我都不會受傷的。”
“哼,吹牛誰不會哈,還越吹越離譜了。對了醫生說你明天要是沒什麼不舒服就可以出院了,我要去給其他病人換『藥』了。拜拜……”護士小姐姐本來想聽聽小孩子之間的快意恩仇的,隻不過這居然說的這麼離譜,一下子沒了心情,隻好推著車離開給其他人換『藥』去。。
“我……我真沒吹牛啊,這年頭說真話反而沒人信哈!”宙急切的對著就要關門的小姐姐說道。
沒想到護士小姐姐反而加快了速度,嘭,把門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