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俊雅,約哪裏你自己看吧?到時候我回來一切都說清楚了,總要比我們現在互相猜疑的好。”
寧夏熙總算是給了韓俊雅一個肯定的答案了,她也放下心來,然後就開始思考要怎麼去把安佑辰也誆騙過來了!
韓俊兒在原地轉了兩圈,心中的腹稿打了一遍又一遍,還是沒有打下去,這個電話他想明白了,是回事兒,真正要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她狠狠的撈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終於堅決的把電話給撥了出去:
“安佑辰!我下個星期要出國了,咱們出來吃個飯聚一下吧,咱們兩個都那麼久的夥伴了,你不會連這一點麵子都不給我吧?”
安佑辰忙著工作上的事,他接到電話之後,手上的正在高速工作著的筆放了下來,耳朵和肩膀緊緊的把電話給夾住,大約聽清楚韓俊雅說的什麼話之後,他終於把紙和筆都放了下來。
“原來你就要出國了呀,時間過得那麼快。”
雖然說對韓俊雅的態度一直都有些模糊,不代表他就可以一點都沒有任何感情的,麵對這樣的離別。
“時間過得那麼快,你到是連自己的感情生活都處理不好,每天畫畫有什麼用啊?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去辦那些資料上麵的事兒你記得周六的時候要到,不然的話我不會原諒你的,記住啊。”
韓俊雅知道自己以前的奢望都是不可能的,這一時之間放下除了鬆了一口氣之外,更多的是茫然,她隻是按部就班的按著自己生活的軌跡走,而這個忽然出現在他生命裏麵的男生給了她執拗的記憶,將永遠都擦不去。
安佑辰看著被掛了的電話,手上下意識地又把筆拿了起來,隻是思緒已經陷入了緩慢停滯當中一筆也沒有落下,旁邊看著他陷入了這樣狀態,林凱峰倒是有些打趣的問他:
“怎麼的?有人約你出去吃飯,快點快點,把東西放下,既然有人約,那就趕緊去,不然的話辜負人家一番好意,那你小子可就造了孽了。”
安佑辰這才回過神來,略緊了手上的筆,然後恍然大悟般地把它放在了桌子上麵,回答了同他們:
“那就要麻煩各位大哥今天把這個稿子給趕出來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就要多辛苦了。”
“你小子願意去吃飯的人太多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要是每一次都讓工友們幫你趕,那我們不知道,要改到何年何月去我不管,反正下一次的稿子你一個人負責30%,不然的話,今天這門你是別想出了。”
安佑辰很享受這樣提早融入社會的環境。他覺得自己應該是一個男人了,還有作為一個男人的擔當,敢去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對於韓俊雅,他更多的是感激和抱歉。他心頭白月光的人物不可能是她。而是那個倔強到不敢哭,又可憐到讓人心頭發緊的女孩兒。
寧夏熙可以說是不完美,可以說經常讓他覺得自己被忽視,也常常感受不到對方的回應,然而人就是這樣,一旦認定了,那個人無論如何你是放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