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香大賓館的客房裏,李建斌正和張蘭密謀設計肖清雲。突然房門被重重的踹開,一群陌生青年破門而入,兩人嚇得連忙用被子捂住赤 裸的軀體。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幹什麼?”李建斌捂住自己的要害部位,大聲怒斥道。
“將這對狗 男女給我抓起來。”濤子從人群裏走出來,淡淡說道。手下幾個青年立刻衝上前,眾人七手八腳直接掀開被窩,將赤身裸 體的李建斌和張蘭綁了起來,幾個安全套的錫鉑包裝袋從被窩裏掉了出來。
在這麼多人麵前光著身子,李建斌和張蘭早已忘記了羞恥,因為他們現在唯有的就是恐慌,眼前這群青年顯然是來者不善,保不定就是肖清雲派來監視他們的。
“各位兄弟,你們是不是誤會了?”李建斌隱約覺得事情不秒,隻是此時的他還心存僥幸。
濤子上去就是兩腳:“找的就是你們兩個。”說完讓身邊幾個青年把地上散落的外套給二人披上,免得有礙觀瞻。
張蘭嚇得不敢說話,李建斌略微壯了壯膽,問道:“各位兄弟有什麼話好說,你們這是要把我們帶到哪裏去啊?”
幾個青年二話不說,拖著李建斌和張蘭就往外走。濤子冷聲說:“自己做了什麼好事心裏清楚,給我老實點。”
說完之後直接將二人強拉硬拽帶離了東香大賓館。
市中心醫院601病房,肖清雲剛剛從昏迷中醒過來,肖琳忙著在醫院四處奔走,帶肖清雲做各種身體檢查,貓子見她一個個忙不過來,吩咐幾個青年仍然留守病房外,他自己則是帶著其他幾個青年守護在肖琳和肖清雲周圍,一邊幫助肖清雲檢查一邊保護他。
肖清雲剛醒來就一直念叨著肖琳和張蘭,看來他的意識和理智並沒有受車禍的影響。他整個人很虛弱,但卻非常清醒。躺在移動病床上不住的問貓子一群人是怎麼回事。
當得知貓子是汪若翔專門派過來保護他的時候,肖清雲忍不住發出長長的唏噓,自己一群親戚朋友沒人過來,反而是這個認識不久的青年對自己最上心,這讓他感歎的同時又暗暗對汪若翔感激不已。
一係列檢查結果顯示,肖清雲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各種體征都十分穩定,隻是目前身體比較虛,多補充營養就可以完全康複。
深夜一間破舊的廠房裏透出微弱的燈光,從裏麵不時傳出嗬斥聲。
廠房裏麵,李建斌和張蘭被捆在一根大木柱上,二人身上有著淡淡的血跡,此時他們臉上盡是恐慌。一個青年手裏拿著一張白紙,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歪七扭八的字,最下麵還按了兩個血手指印。
濤子蹲在一邊吸著煙,拿出手機撥通了汪若翔的號碼。
“翔子,你猜得果然沒錯,那個婊 子全都招了,是她夥同她的情人在肖總的車上偷偷做了手腳。”貓子笑著說。
為了防止東門的人突襲,汪若翔帶著虎哥和其他一些人幹脆住進了公司。一到晚上,折疊床一溜兒在公司大廳排開,每個人的床頭都準備著鋼管、消防斧、砍刀。
汪若翔正和虎哥一群人聊天,忽然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是貓子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