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收回目光,頭也沒回的越過人海,走到賽車起點停了下來。
他本就生的高大俊美,就算是暗夜也遮擋不住一星半點的光芒。席暖心裏苦澀極了,偏偏他喜歡的還是自己的好朋友。
她最後看了喬之謙一眼,然後悄無聲息的退出了這個吵鬧的地方。
你愛著別人,我愛著你,也會有人默默的愛我。
我們生活在這種怪圈裏麵,進不能,退不舍。隻等一個人幡然醒悟,然後我們或許幸福美滿,或許抱憾終身。
溫幕白開車過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席暖,想到她說有朋友,也放心了許多。
第二輪比賽開始的時候,正好十一點整,這種人為組織的比賽,大概也隻有一個小時左右。
溫幕白透過頭盔,看見穿著暴露的賽車小姐站的筆直,手中揮舞的彩旗迅速升起,然後顏色各異的賽車迅速化身為箭——
2。3秒鍾車速立刻提檔到100邁,持續加速後很快就有了差距。
溫幕白時速並不高,但卻穩穩居於第一,她知道絕大多數的原因來自於改裝精良的賽車,大型的尾翼以及前鼻翼提供了極大的下壓力,增加了過彎速度及高速行駛的穩定性,所以才以中時速拉開了其他人的距離。
三百公裏的環城,如果溫幕白放開速度,不過四十分鍾左右的時間,不過這裏的比賽並非都是專業賽車手,她還是隱藏了實力。
在距離終點80公尺的時候,溫幕白迅速刹車,車速從240公裏迅速降為零,停車地點剛好是終點。
而這80公尺僅僅需要2秒!
車外的觀眾不斷的尖叫,他們第一次看到性能這麼好的車子,以及計算如此精確的賽車手。
可是這個斬獲第一的賽車手並沒有拿走預設的獎金,黑色流線型賽車打了一個漂亮的彎兒,迅速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溫幕白回到家的時候有些愕然,淩晨一點不到,別墅裏麵卻亮著通明的燈火。
宮沉10點多從薔薇公館出來後,又進了一間酒吧喝了兩個小時的酒,最後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鬼使神差的回了家,卻不想別墅裏麵黑黢黢的,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他想起蕭自塵說過的話,喬之謙似乎又利用自己傳媒大亨的身份登報表白了,難道溫幕白受不住誘惑,給跑了?
宮沉怒氣升騰,遙控開別墅裏麵所有的燈,挨個房間踹進去,然而房間都是整整齊齊的,就是沒有人!
宮沉氣急敗壞的剛坐在沙發上,然後溫幕白便提著黑色頭盔走了進來。
溫幕白一愣,宮沉正大喇喇的坐在沙發上,俊美的眉毛緊緊皺在一起,雙腿交疊,手臂搭在沙發背上,目光有一瞬間的怔愣,然後嘴角緩緩勾了起來,“溫幕白,你好樣的啊,我不在家你就去找喬之謙,這麼耐不住寂寞就離婚啊,離婚你不就跟他名正言順了麼?”
溫幕白知道宮沉在外麵準是又不痛快了,她垂下纖長的睫毛,眼中明滅,最後還是一聲不吭的換了鞋。
她走過沙發的時候,手腕被一隻有力的手掌握緊,然後一陣熏人的酒氣便襲了上來,她抬頭看向咫尺間臉色陰沉的宮沉,抿了抿唇出口提醒:“你喝多了!”
宮沉嗤笑,目光肆意的打量溫幕白,手下握的更緊,薄削的唇一開一合,諷刺意味十足。
“穿的這麼性感幹什麼去了?別說賽車去了,是不是找喬之謙去了?怎麼?他喜歡你穿這身?還是喜歡跟你在車上做?!”
他的眼睛猩紅一片,酒氣熏得溫幕白眼睛酸澀,她咬了咬牙,一把推開了宮沉,“你喝多了,這些話我就當沒聽見。”
說完也不看宮沉一眼,轉身上樓。
宮沉被溫幕白推了一個咧斜,將將站住後,溫幕白早已留下了一道窈窕的背影。
宮沉胸膛起伏強烈,回身一把將身後的花瓶踹了個粉碎,然後醉意襲來,身子一晃悠,就躺在幾塊碎瓷片上。宮沉也不知道疼了,昏昏沉沉的便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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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卡文卡的厲害,所以把宮沉作為小番外給大家放幾章看看,應該不會太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