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能做主,就讓我上去見你掌門。”錦衣公子說完便欲硬闖,那通天劍派弟子卻是一拔長劍將其攔下。
如此狀況下,那錦衣公子臉色一冷,手按腰間劍柄厲聲喝道:“你真的不願讓我?”
那通天劍派弟子卻是搖了搖頭,劍尖卻是更往上揚了一寸。
鐺地一聲,那錦衣公子拔出腰間長劍,頓時整個天香閣一片流光異彩。周流都忍不住眯起雙眼讚了一聲:“好劍。”
“你自己找死,那就由不得我了!”錦衣公子臉若冰霜,此言一出,頓時手中長劍出手,攻向通天劍派那名弟子。
那名弟子眼見對手手中兵器不凡,上手便取了守勢,手中長劍橫檔胸前,同時嘴中發哨,顯然是在通知樓上的同門師兄弟了。
卻聽數聲慘呼,那弟子的哨音還沒吹完,便已經被那錦衣公子打扮,緩緩癱倒在地,周圍的酒客都沒想到竟然如此之快便分出勝負,盡皆赫然。
“好歹毒的劍法。”周流忍不住出聲,雲凡盯著那名通天劍派弟子一看,心頭也是震驚,那弟子雖然沒有喪命,但是情況卻也好不到哪裏去,竟然在這短短片刻之間給那錦衣公子挑斷了手筋和腳筋,口中滿是鮮血,大張卻無語,想是連喉嚨都給刺啞了。
“你也太心狠手辣了!”雲凡一拍桌子,頓時和那錦衣公子的冰冷視線對在一起,讓周流阻攔都不及。
正在此時,樓上騰騰騰地下來了四人,都跟那躺在地上的通天劍派弟子一個打扮,想必是同門的師兄弟。那四人一見倒地的男子,頓時大驚,三人瞬時拔劍將那錦衣公子圍了起來,另一人則其查看那男子的傷情。
“敢問逼人師弟之傷是否是閣下所為?”那三人居中的一人對著錦衣公子發話問道。
“是又怎麼樣?”
“如果我師弟有任何得罪之處,閣下稍作教訓也就罷了,為何將其傷到如此田地?還是閣下是衝著我們通天劍派所來?”聽到對方直言不諱,那名通天劍派弟子瞬間言語犀利了起來。
這時候那名檢查傷勢的弟子抬頭說道:“師兄,師弟他四肢盡斷,口舌也被刺啞,對方武藝不低。”
那顯然輩份較高的弟子臉色微變,喝道:”布陣!”頓時四人紛紛站定,對那錦衣公子形成合圍之勢。
“你好好看著了,這個是通天劍派較有名的一套合擊劍陣,叫四象天綱陣。你可以借鑒一下,對你陣法修為也是很有好處的。”這邊廂,周流乘著機會向雲凡偷偷講解了起來。
就在雲凡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看時,那邊錦衣公子已經和通天劍派的四人鬥了起來。這次有陣法依持,那錦衣公子果然不能如之前一般輕易擊敗對手。
在雲凡眼中,那陣法的運轉又有了不同的意味。那四人各踩東南西北四個方位,而各自的劍法也不盡相同,那年長之人明顯主攻,所用劍招皆是勢大力沉,而其他三人的劍法一個以快劍為主,另一人則以慢劍施為。兩種速度配合了那主攻之劍,令整個陣勢的攻勢甚為銳利,而多出一人則專司防守,無論那錦衣公子攻向何人,都會被他給阻攔下來,無功而返。
就這樣,在陣勢運轉下,那錦衣公子甚至有了一絲的窘迫。
這樣的情況頓時另他大怒,怒喝一聲:“不要逼人太甚。”與此同時,手中長劍握法一變,頓時使出了另一套劍法來。這套劍法和剛剛那套快劍截然不同,所運行之軌跡非常詭異,讓人無法捉摸。這樣一來,頓時讓那專職防守之人亂了手腳,幾個回合下來,那通天劍派四人頓時掛彩,雖然不是致命之傷,但長此以往,這劍陣離被破也不久矣。
就在此時,一道人影突入劍陣,一掌擊下,同聲大喝:“退開!”
掌力激蕩之下,頓時勁風四起,那錦衣公子和通天劍派四人同時被逼退數步,而他們原來打鬥的地方則多了一個充滿霸氣的老者。
見到此名老者出現,那四人同時行禮,畢恭畢敬地叫道:“掌門。”原來此人就是通天劍派的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