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1 / 3)

終究是什麼也抓不住的

不知道這樣呼喊著

你是否會聽得見

你是否會回來

可是我

我卻會永遠等在原地

相信你會出現在我的身邊

對我微笑

對我哭泣

——華美淑

“小齊,快起來,要遲到了。”

“幾點了啊,奶奶?”我還在睡夢中,迷糊著問道。

“幾點了?你自己看看吧!”剛剛還溫柔的奶奶,此刻已是憤憤的表情了。

“啊?那你怎麼不才叫我啊?”我看著表,可惡,還有半個小時就遲到了,臭奶奶,也不說早點叫我,哼!

“我叫過你了,是你自己說的要再睡一會兒!”

恩?我有嗎?怎麼會呢?哎,別想了,還是快些穿衣服要緊,半個小時應該是到了。

胡亂的收拾完一切,我大喊道:“我走了,奶奶。”

語畢,我背起書包正風風火火的朝門外飛去。

“你不吃飯了嗎?”身後傳來奶奶的聲音。

“不吃了。”

哐,我用力的帶上門。

吱,糟糕,這麼重要的事也能忘。

“奶奶,錢包在哪裏?”

“在抽屜裏。”

哐,我又用力的帶上門。

哎,隻能怪那個叫什麼痞貓的,昨天糾纏我到半夜,天啊,我的眼睛腫的跟大熊貓似的,高中第一天上學就這樣,糗死啦。

我氣忽忽的向公交車站快速的走去,腦袋裏幻想著第一天上課的感覺。好不容易走到了公交站,腦袋又因睡眠不足而暈沉沉的,好想睡覺哦!

哎呀,怎麼還沒有車呢?快點啊,急死了。

“哎喲,你有沒有長眼睛啊?踩到姑奶奶的腳了。”正準備進入夢鄉的我,被一個超級大壞蛋踩到,頓時清醒不少。

“啊,對不起啊!”對方很好聽的聲音。

“對不起就好使了,啊?”我看著他,喲,還長的人模人樣,就跟那個叫什麼陸毅的還挺像嘛!

“那我怎麼做呢?”男生很真誠的看著我。

我撇了一眼他,看到了他的書包,喲,還是最新款式的,不行,我可不能便宜了他。

“你給我起車票吧!”我沒好氣的說。

“好吧。”

嘿,他還答應的蠻痛快的嘛!雖然隻有一元錢(切~未免我有些小心眼兒了),但是給一個不認識的女孩起車票,哈哈……我又望向他,卻撞到他那深邃的眸子,我無言的收回目視。

公交車像蝸牛一般慢騰騰的爬來,到了這一站才慢悠悠的停了下來。

“別擠,別擠。”

一聽就知道是那個售票員,長的跟大媽似的,楞說自己芳齡二十。我屈服了。

我沒有正眼去看它,隻是轉身看向我身後的BOY,示意他交錢。

他笑笑。

“兩個。”

“和誰?”售票員大媽似的問了起來。

“她!”他朝我指了一下。

“女朋友挺漂亮的嘛,這年頭的學生真……”我怒視著她,她沒有再說下去。

“我告訴你我不認識他,是他願意給我交的。”我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這年頭還有這樣的人,稀奇!”售票員感歎道。

“什麼?你大聲點,聲音跟蚊子似的。”我有點生氣了。

“你這個小女生講不講理啊?”她似呼有些不滿了。

“不講理,從來就不講理,你有招嗎?”我也不甘示弱著。

“你是幾年幾班的?我一定要把你告你們學校去。”售票員也開始生起氣來。

“嗬,大嬸,你還是不要去的好,小心被踢,長的跟獅子似的。”我挑釁著。

“喂,小丫頭說話注意點。”

“別說了。”

喲嗬?這還有個人呢啊?哦,原來是他啊!他挺狂唄!想管我,門都沒有(窗戶也甭想跳出去)。

“閉嘴!你再管閑事,我宰了你!”我舉起拳頭,示意了一下,然後朝向後麵的大嬸說:

“大嬸啊!你還是去整容吧!每天麵對這些良好的公民,可別嚇壞了他們,特別是我們祖國的花朵哦!”

“你……”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我得意極了。

“大嬸啊,我要下車了,那可是給你的忠告哦!”

說罷,我跳下車,看著那位大嬸氣的嘴歪眼斜的,我咯咯的笑了起來。

“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還上一個學生嗎?”

聽到有人說話,我轉過頭去,哦,是那個插嘴的臭小子啊!我還沒找他算帳,他自己卻送上門來,也好,省的我親自去找他了。

“喂,你小子管的著嗎?”我不爽的說道。

“你太不尊重一個人的人格了,不尊重別人也就是不尊重自己。”他一副教導公民的樣子說。

“你尊重你自己就行了,還管別人幹什麼。”我有些嘲諷的意味說道。

“我看不慣你的行為我就得管。”

鈴鈴鈴……

天啊,打鈴了,我必須馬上到班級,第一天堅決不可以遲到,還好,這隻是預備鈴,我看著他,算了,放他一馬,以後查出他是誰決不輕饒他。

呼哧帶喘的跑進了班級,找個位置坐了下來,還好,偉大的TEACHER還沒有進來,我安心的把書準備好,又趁機瞄了一下左鄰右舍。

哇塞!好美啊!而且是那種小家碧玉的美,有股清新的味道。

“嗨!你好美女,我叫華美淑,你呢?”我看著她,不禁馬上打招呼。

可美女看著我一臉花癡樣兒,便瞥給我一句:“無聊!”

我有些氣憤了,真搞不懂現在的美女怎麼都這麼“個性”,受不了,還是看看別人吧!

咦?怎麼班級所有的人都定格在一個畫麵呢?我朝他們目視的方向探去。恩?這不是剛才那個愛管閑事的臭小子嗎?

“好帥哦!”

“太像陸毅了!”

“好有型哦!”

該死,居然有人向他發花癡。我看著這些“草癡”們,真TMD感到悲哀,再看一眼那個男生竟想我斜對角走去,我開始氣不打一處來。

“嗬,小子,又是你。”我走上前去嚇他。

“好有緣啊,刺頭!”他挑釁的說道,並壞壞的看著我。

什麼?他說的這句話倒挺順溜,感覺像和我混熟了一般,不行,我得給他點顏色看看。

我走向他的身邊,利落的把他的右手別到後邊。

“大姐,饒命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啊!”他求饒的看著我疼痛的叫道。

“你還敢不敢再管我的閑事了?說!”我又狠狠地別了一下。

“不敢了,不敢了,放下我的胳膊,放下,我怕你了。”

“料你也怕我了,好,暫且饒過你,以後再管,我一定宰了你!”放下他的胳膊,還不忘威脅著。這時,我發現所有的目光都注視著我,我慢慢的移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啊!不!TEACHER怎麼會站在講台上呢?我不會看走眼了吧!我膽戰心驚著。

“華美淑!”TEACHER大聲的喊著,生怕我聽不到。

“到!”我條件反射的附應著,但我不理解的是這臭婆娘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呢?

“你的表演很好,用不用在來一次啊?”臭婆娘怒視著我繼續說道。

“不,不用了,我表演完了,你要說什麼你就說吧!”雖然我不懼怕她,可是第一天上課,她又是我的老師,怎麼說也得給點麵子吧,於是我裝出一副懼怕的不的了樣子。

“告訴你們,不要把你們在初中時的那些臭毛病帶入重點高中,小心後果!”臭婆娘環視四周開始橫吐唾沫星子說道。

什麼叫臭毛病?從沒有哪個老師敢和我怎麼說話,我是小霸妹,我怕誰!

當然這些隻能在心裏想想,我不能暴露我是小霸妹,我隻有忍了。可是,你硬要知道“小霸妹”是什麼玩意,聽聽身邊的話就曉得一二了。

“你聽過‘小霸妹’這名號的人嗎?”學生甲。

“聽過,她好有名的!”學生乙。

“恩,她打仗好厲害的,絕對是女中的豪傑!”學生甲。

“哎?你們在說誰?小霸妹嗎?”學生丙。

“你也認識她嗎?”學生甲、乙。

“聽說過,而且還聽說她每次打仗都會穿著特製的衣服帶著特製的麵具。”學生丙。

“我聽說那是因為她長的極其對不起人!”學生乙。

“不,我聽說那是因為她長的如天仙一樣!”學生甲。

聽沒聽到?雖然她們隻說了一點點關於我的,但是這也說明了我的知名度,哈哈……

不過,這一節臭婆娘的課,我過的還真是TMD窩囊,看著那些神氣唯物的臭小子們,真想狂扁他們一頓。

“下課!”

“老—師—再—見!”

該死的,終於下課了,不然我非瘋不可。

“喂,美女,你叫溫小柔啊!很好聽的名字啊!交個朋友怎麼樣啊?”我真懷疑自己臉皮厚的夠可以,剛碰完一次釘子,又來招惹人家,你說我不是撐的嗎?

“好啊!”她很快的回答著。

恩?美女怎麼來個180度大轉彎呢?我摸摸自己的腦袋,我沒發燒啊!

“我是日本人!”美女繼續發話。

哇塞!原來是個外國妞啊,不錯嘛!長的跟小甜甜似的,可愛!

“美女,你怎麼到這兒來上學呢?”我無聊的問著。

“我喜歡中國,我媽咪同意我在這裏上學。”美女帶著甜美的笑容回答我,哎,還真有點招架不住啊!

“哦,那好,你要去什麼地方可以跟我說,我免費當你的導遊。”

美女笑了,我在這個破地方已經住了十六年了,真的想早點逃離這兒,可她卻當寶似的來到這個地方,I服了HER!

“華美淑,你長的也不錯啊!嘻嘻!”

什麼怪音?我轉去看聲音傳來的方向。啊!是個“無賴”呀!TMD想打姑奶奶的注意!還嫩了點兒!

我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他身邊,施行我的暴力。

“啊!你這個瘋女人怎麼這麼不溫柔啊?名字像個淑女,卻是個野蠻女友!”那個“誣賴”疼痛的叫道。

“我告訴你,我長的如何用不著你來告訴我,你要是再敢打本姑奶奶我的主意,我讓你去死!”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哇噻!好有個性哦!”“無賴”不要臉的說。

“啊!”又是一聲慘叫,看來不狠K他不行了,“姑奶奶,你別踢我了……我.....我錯了還不成嗎?”

沒那麼便宜,我必須讓你領教我的獨門武功——無影繡花拳(嗬嗬,有些土了哦!)。

“姑奶奶,我給你跪下還不行嗎?……我……”“無賴”不停的求饒著。

“真TMD窩囊”我撇給他這一句話,便鬆開了他。

算了,對付這種人不值,我還是回自己的座位吧!

該死的,熙彩死丫頭怎麼還不打電話來,我在這裏都要瘋了,仗也沒個打,真不是TMD一般的鬱悶!

還是和美女聊聊天吧!

“美女,日本的櫻花美嗎?”天啊!我怎麼問了這麼一個爛的問題,日本的國花不美,那什麼花美?我開始懷疑自己的腦袋是否被鏽掉了。

“還好,恩……我這裏有一個櫻花標本,送給你。”美女把那精致的東西遞給了我。

哇!真的好美啊!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櫻花嗎?我,我要窒息了!

“美淑,你沒事吧!”美女看著我關心的問道。

“沒……沒事,我隻是對花過敏。”我的娘啊,我在說什麼嘛,我什麼時候對花過敏了啊?難道我對美女也沒有免疫能力嗎?再說,過敏也不是一副花癡的摸樣。

“哦,對不起,美淑,我不知道,你,還好吧!”

“沒事,沒事,這櫻花真的好美。”我陶醉的拿著櫻花座看看右瞧瞧的。

“那你就好好的收起來吧!不準丟了啊!”

嗬嗬,美女笑起來就是不同凡響,這麼美的花加這麼美的人,我……我要暈了,別攔我。

“喂,你好,華美淑,我們可以交個朋友吧!”

恩?誰啊?我辛苦的睜開正陶醉在美麗世界的雙眼,是他,又是那雙迷死人不償命的雙眸正望向我。

“不好,我討厭你。”我大聲的吼著。

“不是吧,我已經不計較前嫌了。”

怎麼?他不計較?我還沒說我不計較呢,他說算什麼啊,不行,這次我再也不能放過他。

“嗨!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叫汪黍澹。”他沒有看出我神色的變化,繼續說。

“鼠膽?”我不可思議的重複他的名字。

不會吧!他怎麼叫了一個這麼怪的名字呢,不過很好笑哦!鼠膽?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我真的快不行了,我已經笑的人仰馬翻了,還有叫這種名字的人,哈哈,逗死我了,這個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哈哈……

“你……你笑什麼?”他陷入了一副迷茫的狀態。

我努力睜大我的眼睛,看著他,我又“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哎喲!我的肚子好痛哦!我真的想趕緊逃出這個家夥的視線。

手機鈴響了,沒耽擱的,我掏出來。

“喂?哈哈哈”我笑意沒有走,接電話還是這副樣子,我看我還是忍著點兒,小心嚇倒無辜的百姓。

“美淑嗎?幹什麼笑的這麼起勁?”一聽是熙彩,剛才的笑意全無,取而代之的是驚詫。

“啊!熙彩啊!你怎麼這麼久才給我打電話啊?我還在懷疑你是不是在跟我玩神秘失蹤遊戲呢!”

“不是啊!我最近好忙哦!真的,好不容易抽出時間來給你打電話啊!”

“哦,那謝謝你啊!”我有些失落的說著。

“什麼?你搞什麼嗎?你一會有時間嗎?”雖然對我的語調感到奇怪,但是兩個人相見的感覺卻遠遠壓過它。

“有啊!”我低腔調的回答,忽然感到有一些的落莫。

“那一會我去接你,我們聚聚吧!”對方建議著。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

掛了電話,我開始想了很多的事。我和熙彩是從十歲開始認識的,大概有7年了吧,我們整天泡在一起嘻嘻哈哈的,日子總是不快不慢的過著,現在我們卻不在一個學校,所以身邊少了她,還真的不自在。

“熙彩!”看著遠處熟悉的小身影,我那心甭提有多開心呢!

“美淑!”熙彩很快的找到了我。

嗚——嗚——真的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更何況有段日子不見了啦!真的好想這個死丫頭哦!

“美淑,你又變漂亮了!”熙彩一副“誇讚”的模樣說。

“熙彩,你也是哦!”我也不忘符和著。

“對了,你怎麼把校服換下來了呢?我好想看我們美淑學生的風采哦!”熙彩擺著那張臭臉“取笑”道。

“你饒了我吧,天生就不是學習的料!”哼,臭婆娘又整我。

“怎麼會呢?小學的時候你的成績一向都很出色哦!”熙彩繼續“煽風點火”著。

“死丫頭,你幾天沒挨到我的拳頭了,皮癢是不是?”我舉起自己的拳頭。

“嗬嗬……”敢在我拳頭底下笑的人我想隻有熙彩一個人。

“好了,別取笑我了!走吧!今天去哪裏呢?”對於自己的好姐妹又不能真打,我隻好轉了口風。

“恩,去夢緣吧!我有兩個朋友介紹給你。”熙彩一本正經的說。

“不會又是什麼男朋友吧!你快讓我自然老死吧!”我打著寒戰。

“走吧!這次沒你想象的那樣壞!”

哼!不敢想象好!

熙彩不由我說話拉著我跳進出租車裏,哎,我真的同情我自己,上次她說介紹給我一個男朋友,叫什麼靈的人,長的不男不女的,說話出口成“章”,熙彩硬說他有氣質,我實在不敢恭維她的眼光,真想找顆大樹撞死自己。

還有一次,那怎麼可能是男生呢?行為舉止怪異,談吐比女孩還女孩,穿著更別提,整一個超級大變態,熙彩說這叫做有個性,我暈,我狂暈……我懷疑初戀的傷心讓她變了一個人。

“到了!”

“啊!這麼快啊!”我還沒對你們講完她的光榮史跡呢!

熙彩拉著我的手跑進廳裏,這裏環境幽雅,氣宇宣昂,但我不喜歡這裏,不就一喝酒的地盤嗎?看起來很藝術,其實要多無聊就有多無聊。

“熙彩,來了!”我望著前麵的兩位我想這就是熙彩說的兩位朋友吧!

“福棱苷,邵尚爵,這就是我說的那個擁有傾國傾城,閉花羞月之貌,沉魚落雁之顏的華美淑,怎麼樣?我沒說錯吧!”熙彩得意洋洋的說。

MD,歐陽熙彩,你用那些與我不靠普的形容詞,存心想羞辱死我,是不?我現在有種衝動叫哭,可常言道:衝動是耶穌,而且在“土匪們”(目前我先這麼叫一次吧!)麵前,我可不能失去風度,不然對不起共產黨,對不起人民!

“啊!美淑小姐,你真的是好漂亮啊!跟熙彩站在一起,我終於明白什麼叫綠葉襯托紅花了!”

這個好象是福棱苷的聲音,我看著他,這才發現他的臉棱角分明,是個帥哥,但不對我的口味,因為我的心裏已經有人了!

“你說什麼呢?本小姐最近剛被封為校花,你們就這麼說我,不過,也好,說我的姐妹漂亮也就是說我漂亮了,我明白!”熙彩是一副看穿福棱苷的樣子說。

“你還挺會自圓其說的!”

我把目光轉移在另外一個人身上,我猜他一定是邵尚爵(廢話)。他著了一身酷斃了的運動服,嘴裏還挑釁的說道。

與福棱苷不同,他一副流川風的樣子,真令人覺得毛骨悚然。

“我姐妹今天在這兒,我不和你們吵,我忍著,來,美淑,咱們坐下,不理他們。”熙彩拉著我坐下來,又開始問:“美淑,你要喝點什麼?”

“紅酒。”笨蛋,我們這麼好,你還不知道我要喝什麼嗎?

“嗬嗬,美淑,你很厲害啊!喝紅酒的女人都不一般。”福棱苷快人快語的說。

“恩。”我低下頭,喝著服務員剛端來的紅酒,細微的品著,讓我想起一個人,他也曾這麼說過。

“美淑,聽說你在24中上學啊!那裏有我認識的人啊!”福棱苷繼續說。

“哦!”我一直沉思著剛才的那句話,還沒有從中醒過來,而福棱苷卻依舊熱情的說:“你有什麼麻煩,你可以找他們,這是那些人的名字與班級,還有我的電話。”

我接過他手中的紙,我看了一眼邵尚爵,從我進來,他隻說過一句話,我懷疑他有自閉症。

“美淑啊!”熙彩漫漫的貼在了我的身邊。

“恩?”我知道她要做什麼,但才不理她呢,還是裝裝樣子吧!

“我們一會去唱歌吧!好嗎?”熙彩終於說出這一句話。

“好吧!”我勉強的答著。

每次我和熙彩在一起他都會提議去唱歌,我想如果曾煒要把《我為歌狂》排成電視劇,不找她當女主角都可惜。